封遠芳的身份不簡單。

跟來的人,也沒有想到封遠芳居然會為了顧雲典這麼拼,居然衝進火場裡面去尋找證據。

他們看見這麼大的火也慌了。

封遠芳可是鎮遠將軍的大女兒,鎮遠將軍雖然遠在邊疆,但是手裡有三十萬雄兵。

封遠芳要是出了事。

鎮遠將軍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一切都怪國師居然撂挑子不幹了。

居然讓一個女人來辦案。

還是顧雲典的妻子。

既然是顧雲典的妻子,那肯定是鐵了心要顧雲典翻案的。

他們這個時候,也只能幫忙救火,從附近的水井抽水來滅火。

就在這些官兵開始打水過來的時候。

封遠芳已經從火場裡面出來了。

她的手中還帶著部分藥材。

“侯夫人,這場火也起的太湊巧了吧!在下已經聞到了煤油味。”

封遠芳一出來,王珏已經帶著人過來了。

王珏本來還想叫上唐為民,但是唐為民拒絕了。

王珏只能自己一個人過來。

這麼大的鍋,震源藥鋪背不起。

他也背不起。

在王珏看來。

這一切都是胭脂樓為了嫁禍給他們。

他們最多也就是給了胭脂樓一些廉價過期藥材,這藥絕對毒不死人的。

王珏覺得胭脂樓肯定是要找替死鬼,就和上次一樣,找了一個最弱的人甩鍋。

王珏覺得自己是冤枉的。

他也沒有想到,胭脂樓的擔子這麼大,給那些貴人們,居然也用廉價藥材。

這也實在是太黑心了。

比他還要黑。

他都不敢這麼做。

“王公子,不知道你和這震源藥鋪有什麼關係!”

封遠芳對著王珏反問道。

“有關係又如何?有關係就能夠被你們隨意栽贓陷害嗎?

這火起的太湊巧了,你們一來,就起火了,而且你手中的藥材混合了一些什麼東西,說不定就是你們自己放進去的。”

王珏理直氣壯。

他這一次親自坐鎮。

絕對不能被胭脂樓汙了震源藥鋪。

誰不知道震源藥鋪是為了他辦事。

這一次他要是不站出來,以後整個京城還有誰會為他辦事。

王珏甚至懷疑這一切就是顧雲典乾的,為的就是要陷害他。

所有人都覺得,胭脂樓的胭脂肯定不是顧雲典做的,顧雲典是被人害的。

正是因為這樣,身為顧雲典死對頭的他,就成了最大的懷疑物件。

加上他確實不怎麼清白,比如找人宣傳胭脂樓的胭脂有問題。

藥材有問題確實是他安排的。

但是他也沒有想到顧雲典膽子那麼大,所有貴人的胭脂都給用劣質藥材。

而且他的藥材也不至於毀容和死人。

封遠芳看著王珏理直氣壯的模樣,她心中更加確定幕後真兇就是王珏了。

“哼,多說無益,證據就在這裡,震源藥鋪的藥材確實有問題。”

封遠芳冷冷的說道。

說完,就帶著藥材走了。

王珏看著封遠芳的背影氣的不行。

他覺得封遠芳就是擺明了想要冤枉他。

就在此案要進一步擴大的時候。

王珏想要去找關係的時候。

他聽到了一個好訊息。

中毒女子的毒全部都解了,不過容貌還需要再過些時日才能恢復。

白無夢是有真本事在身的,他真的解了毒。

而胭脂樓的名聲也一落千丈。

沒有人願意再去胭脂樓買胭脂了。

就連寧安公主也不願與顧家為伍了。

不願意再往來了。白無夢在短短一日的時間,就已經破解了毒蠱,而且還找出了兇手。

一時之間,名動京城。

“國師大人果然厲害!”

“這次聽聞可是巫族聖女親自動手,不過國師大人能夠破解毒蠱,也算是立下了功勞.”

“沒錯,國師大人的確立下了不小的功勞。”

“不然毒蠱一出,整個京城都要亂了”

一時之間,白無夢成為眾人口中熱議的話題。

之前那些花邊小道訊息一瞬間銷聲匿跡。

白無夢心中十分自得。

寒枝的那些手段只是小道罷了。

京中真正看的還是實力。

可惜巫族聖女居然跑了,不然活捉巫族聖女,他的名望定然還是要再漲的。

想到這裡,白無夢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這個巫族聖女,倒是讓本座有點興趣.”

一夜過去,朝堂之上的風向又發生了轉變。

寒枝也鬆了一口氣。

胭脂樓的名聲差了就差了。

不用下大獄,從這件事裡面摘出去,就已經是最大的幸事了。

侯府大院。

老夫人橫眉冷眼。

寒枝,封遠芳,寒如煙,顧雲典,都站在下方。

寒如煙一個人跪在大廳的中央。

老夫人冷冷的看著她,眼神陰毒的掃了一眼寒枝,對著顧雲典說道:“我之前就說過了,寒家的女人不是什麼好人,你不聽我的話,非要納寒家女為妾,現在你看好了,闖出通天大禍來了。”

老夫人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責備之意。

“老夫人教訓得是,妾身知罪,妾身以後再也不敢了。”

寒如煙低垂著頭,恭敬地跪在那裡。

封遠芳也連忙跟著跪了下來。

“老夫人,這次我也有錯,我沒有看好如煙,沒有仔細盤查胭脂樓的藥材。”

封遠芳的態度很誠懇。

老夫人哼了一聲,看著跪在那裡的寒如煙,卻對著寒枝冷哼道:“寒枝,你給老朽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提供給雲典的藥材為何會這麼貴?

寒如煙可是你親妹妹,你都不幫忙照看一二,讓她一個人管理這麼多的鋪子嗎?”

“回老夫人的話,一分錢一分貨,我給侯爺的藥材並沒有賺錢。

更何況這胭脂鋪子並不是我的,是侯爺的,箇中緣由我又怎麼會知道。”

寒枝不急不慢的解釋道。

老夫人冷哼道:“你少狡辯了,明明就是你將胭脂樓的鋪子交給瞭如煙。”

“侯府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妾身也很難過,但是這胭脂樓的賬目一向都不是妾身在打理,妾身也不能隨便做主啊。”

“如果不是你收這麼高的租金,你妹妹又怎麼會砸了胭脂樓的招牌,還惹上了這樣的禍事。”

老夫人心中是恨極了寒枝,現在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可以教訓寒枝,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