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日也是立春的前一天,也在這天,阿玉坊主等人將最後一點工作收尾,打包行李,去樂家做客。

他們安頓好行李,與樂家夫妻嗑了一陣家常話,即上樂家北樓的二樓客廳,參悟匾額。

阿玉坊主等人晚上也沒去睡,仍然在二樓參悟。

小樂善晚上睡姐姐的書房,蟻老巖老也不怕冷不畏寒,與徵花派的眾人徹夜打坐。

立春這一天的前夜,樂小同學也整夜沒睡,坐守天明的到來。

她在進山的當天在山裡東奔西跑,晚上踩飛劍趕至神農山某處的秘密藥園,花兩天時間給秘密藥園佈置一個陣法。

有陣法保護,哪怕有人走近種植藥材的那個山峰腰上的小谷,也會在不知不覺間走偏,進不了山谷。

佈置好了陣法,又採挖些藥材。

之後,小蘿莉呆在自己的星核空間,帶著兩隻小獸獸四處奔波,收集空間裡的藥用植物。

在立春前一天的夜晚,小蘿莉先在神農山的秘密藥園裡鋪塊防水布,放了幾塊石頭;

再回星核空間,在鐮刀湖附近的茶園裡擺了幾十個玉石盆,每個玉盆裡放各種各樣的石頭。

她也坐在草地上打坐。

時間慢慢流逝,不知不覺間一夜過去。

天色微明時分,樂小蘿莉跳起來,在茶園裡飛掠,將玉盆一一收回來。

收回了茶園裡的玉盆,再跑出星核空間將放自然界的防水布和石頭收起來,再爬回空間,採集石頭上的露珠。

她收集到一批露珠,天黑後踩飛劍飛至梅村後山的一座山峰上,再次在自然界放一批石頭,在星核世界裡也換了個地方放玉盆和石頭。

第二天清晨,又收集到一批露珠。

把所有石頭上的露珠採集完,裝在瓷瓶裡,樂小同學施施然的下山,在快到山腳才拿出一隻揹包揹著,晃回家。

2020年的2月3日立春,緊接著的2月4日是小年。

2月4是年二十三,是北方人的小年,南方大部分地區過得是二十四的小年。

蟻老巖老和徵花派的眾人於立春當日和第二天全天候的呆樓上參悟匾額。

小樂善因為立春和小年,一連有三天假,藍三黑九高興壞了,帶小樂善開兒童跑車玩耍,教他射飛鏢,打軍體拳。

4號這天的上午,兩帥哥先帶小樂善打完軍體拳,練習過射飛鏢,當白天的氣溫上升,再帶著小樂善去室外活動幾圈,然後開著兒童跑車在村道上溜躂。

他們才從村辦樓到村後的路上開了二個來回,再往村後開去時,也正好迎接到了小蘿莉的迴歸。

樂善開心的飛起來,開著兒童跑車載著姐姐回家。

兩帥哥:“……”摔,他們陪吃陪喝陪玩,感情在小傢伙心裡連點痕跡都沒留下?

被丟下的兩條漢子認命了,開著另兩部兒童跑車,跟在後面回樂家。

樂小同學知道家裡的那些修士在參悟匾額,沒有上樓打擾,去洗涮了,再處理自己帶回來的藥植,併為明天的小年做一些準備。

當小蘿莉在家鼓搗藥材時,外出執行常務近一個月的燕大少,帶著自己的隊伍也終於風塵僕僕的回到駐地。

因在外近一個月,人人精神疲憊,回到駐地洗涮一番,吃了一頓熱騰騰的飯,紛紛倒下補眠。

燕大少卻忙得腳不沾地,他先去與駐地的大領導會晤,又回營地佈置好了春節前後的防護任務,將必須由他簽字的檔案簽字。

待他忙完,已經快到傍晚。

緩過一口氣的燕少,先去洗涮一番,再一一給賀家長輩和外公打了電話。

他在駐地吃了晚飯,收拾一份行李,帶上出任務時帶回的某份禮物,開著小蘿莉的小飛機飛去樂園,在樂園四合院打坐到晚上九點,開著小飛機直飛e北。

還在樂園的王二少,完全搞不懂來去匆匆的燕少究竟在想啥,他跑樂園就呆了二個鐘,何苦呢?

風少任少段少在樂園呆到30號如期乘高鐵或飛機各歸各家,唯有王二少還被“關”樂園,小蘿莉勒令他修煉到2月6號才可以離開。

王二少不敢違抗小蘿莉,自己老老實實的呆樂園,不過,被“關小黑屋”也是有益的,他已經能感應到叫“氣”的東東啦。

蟻老等人參悟那是真正的參悟,白天晚上不下樓,餓了就吃自備的乾糧,渴了喝點水。

也因為他們在二樓參悟匾,藍三黑九也暫時去南樓的一樓暫住。

樂小同學晚上也沒上二樓,帶弟弟去弟弟臥室睡,5號早上清晨即起床蒸菰米飯,煲雞湯。

燕少駕著小飛機航行了一夜,於2月5早上六點半抵達九稻,將小飛機停在鄉行政中心的地坪內。

鄉行政中心的人還沒放假,那個點也沒上班,很多人還沒起床,只有門衛六點起床準時開了大門。

燕少停好飛機,去跟門衛打聲招呼,攜帶行李以急行軍的速度趕路,只花了十五分鐘就跑至梅村。

疾行的燕少,進得梅村,才邁著四平八穩的步伐,龍行虎步的前往樂家,那身影,鏗鏘有力,虎虎生風。

樂小同學做好了早餐,沒有如以往一樣在六點半左右開飯,告訴老爹和鳳嬸先等等,等樓上的人。

樓上的人還沒結束晨煉,她感應到了燕某人的氣息。

當時整個人不太好,還得忍著。

直到聽著燕某人的腳步已很近,她才臭著一張臉,告訴兩位帥哥:“藍帥哥黑帥哥,你們頭兒來了。”

“啥?”藍三黑九嘴張得能塞個大西瓜。

兩人是不相信的,站起來就跑村道上瞅,然後,哦,村道的另一端,那個朝樂家走來的高大威武的人,咋那麼像隊長呢?

站著的兩帥哥,凝望。

當確定是頭兒無疑,陷於迷之沉默,小蘿莉她究竟是怎麼偵察到隊長來了的?

兩青年心情複雜,目迎頭兒越來越近,在很近很近時,發現隊長提著一隻鳥籠,不約而同的抹汗。

提籠架鳥,這是首都某些老大爺們退休後的標準生活方式之一。

當然,他們也不遲疑,飛奔過去迎接,跑到隊長身邊揭開布看清籠子裡關著的一隻什麼禽,又把布放下。

兩人發現隊長有黑眼圈,一看就知好幾天沒休息了,他們也沒問隊長咋跑來了那種蠢問題,只幫隊長提行李。

“你們倆站外面幹什麼?是不是惹惱小蘿莉被罰站?”燕行在很遠就見兩人站在樂家村道邊,很是驚訝。

“頭兒,小蘿莉說你來了,我們不相信,跑出來看。”藍三沒多說,後面不說大家也懂得。

“?”燕行有點傻眼,小蘿莉知道他來了啊?

再轉而想,小蘿莉她知道自己來了很正常啊,她是與師伯同級的厲害修士。

再一回味,藍三黑九的表情沒有驚喜,所以,小蘿莉當時肯定是黑臉!

想到那一點,燕行不由得放慢了腳步。

他減慢行速,可路程就那一點兒啊,很快就到樂家屋簷下。

醜媳婦總是要見公婆的,燕行硬著頭皮走到樂家大門前,朝內一瞅,樂家一家四口俱在,還有個陳家少年。

他揚起笑臉:“樂叔樂嬸,小蘿莉,早上好!小樂善,早呀。”

樂爸周秋鳳聽說兩個帥哥的隊長來了,本來還持懷疑態度,當看到走來的俊美青年,有種“哎,我姑娘好神”的驕傲感。

夫妻倆連連點頭:“早,燕帥哥。”

樂善看見帥叔叔,咧嘴笑:“帥叔叔早。”

不用八倍放大鏡的瞄準,那句“帥叔叔”的利箭,“biu”的一下射中燕大少的心臟,戳出一個血窟窿。

快窒息的燕少,笑容有點僵:“樂善,我跟你姐姐的美哥哥是同輩,不能叫叔叔,應該叫哥哥。”

樂善果斷搖頭:“不,不是哥哥,是叔叔。姐姐十八歲,美哥哥比姐姐大五歲,美哥哥說叔叔比他大七歲,所以,你比姐姐大了十二歲,是叔叔。”

被指出自己大了十二歲,燕行心塞得快不能呼吸,還得微笑:“樂善,叫哥哥還是叔叔,不是以年齡來分的,是以輩分來分的,你姐姐比你大十五歲,你叫姐姐,不是叫姨或姑姑,就是這個道理。”

樂善和燕帥哥在爭年齡的話題,樂爸周秋鳳只招呼燕帥哥進屋坐,不發表其他意見。

陳豐年看到俊帥哥又敬畏又敬佩,出於禮貌,站了起來。

“姐姐跟我是一個爸爸的孩子,不論姐姐大我多少歲都是姐姐,你跟美哥哥不是一個爸爸的孩子,所以叫叔叔沒錯。”

樂善振振有詞,說得有條有理,而且理由讓人無法反駁。

燕行被噎得張口結舌,那什麼,他是不是要去與晁家兄妹來一個插草為香、桃園結義,當他與晁家兄妹有了八拜之交,小奶娃才肯叫他哥?

再看小蘿莉,她低眉淺笑。

得,燕行便知今天這叫哥還是叫叔的話題是沒法辯扯清楚的了,衝著小蘿莉笑:“小蘿莉,我在外面撿到一隻飛禽,特意給你送來。”

他說著,趕緊從藍三手裡搶過鳥籠,提著蒙著黑布的籠子躥到小蘿莉身邊,獻寶似的給她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