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的國慶節從30號開始放假,經調休後,有一週的長假。

29號是國慶假前的最後一個班,因即將到來的長假,上班族們精神振奮,即將放假的學生們也精神抖擻。

也在29號的下午,灣道媽祖閣受邀到樂園參悟的弟子抵達。

媽祖閣的弟子分成了幾撥回到祖國,有些是經第三國進入國門,他們從個渠道入境,在首都彙集,再到樂園拜訪。

他們到達時,樂同學在作坊搞研究,黎先生也在給樂善上課,傅哥接待了來客人。

媽祖閣的弟子十五人,在四季院的“梅花小築”住宿。

等他們安置好行李,傅哥帶他們參觀了梅花小築,再去參觀樂園,轉一圈,再進書院。

進了書院轉一圈,傅哥轉達小姑娘的囑咐,告訴客人,他們可以自己做飯,如果嫌買菜麻煩,可以列單給他們,由他們每天幫代買菜回來。

不想自己做飯,可到外面的店鋪定餐,可去外面吃,也可以請店家將餐點送進園,由他們幫提到書院或送至梅花小築。

小姑娘額外照顧媽祖閣,放寬了參悟人數和日期,媽祖閣的弟子們十分珍惜機會,選擇去外面餐館訂餐,辛苦傅哥等人每天中午幫忙將餐送至書院,早晚則將餐點送至梅花小築。

媽祖閣的領隊與傅哥商量好了,兩位青年隨傅哥出了書院,去租了樂園鋪面開餐館與早點店的店內訂餐。

有生意上門,早餐點與快餐店自然樂意接單,何況客人還是住樂園,離得近,做好送餐去樂園也僅只需幾分鐘。

傅哥只幫領路,由客人們自己談生意。

談好了合作,青年回了樂園,又趕緊回了書院,向領隊彙報了工作,抓緊時間煉。

當晚,餐店便給樂園送餐的客人做外賣,傅哥閒著沒事,他和兄弟們店裡幫取餐,送去給客人們。

放國慶假,住校的鬱暢與盧克、章懷恩,像是出籠的小鳥,下了最後一節課,帶著行李回樂園。

他們的學校樂園距離不一樣,鬱暢離得最遠,也最晚回家。

傅哥等人,一直等到鬱暢回到樂園才吃晚飯。

燕行掐著手指數日子,終於等到國慶節來了,29號下午完成訓練收隊後,他洗涮了一番,帶了六個司機,將9月下半月送至駐地的大貨車開去樂園。

國慶假即將來臨,很多人要回家或外出旅行,出行車輛多,交通擁擠。

燕少和車隊以五關暫六將的氣勢,經過兩個來鐘的撕殺才殺出重圍,等他們趕到樂園時已經是晚九點後。

接了電話的傅哥和揭哥開了樂園的西大門與後大門,能進園的車開進園,不能進園的先停外面,為了不打擾小姑娘的研究,等明天上午再缷貨。

停好了車輛,關上大門,知道隊長和送貨的司機們還沒吃晚飯,傅哥和揭哥帶著司機們到了五味櫥,給他們下麵條當晚餐。

柴哥和傅哥錢哥揭哥將錢哥住的“清和齋”另三個房間收拾了一下,讓司機住。

燕行很想去作坊看看小蘿莉在做什麼,也是有賊心沒賊膽,老老實實在自己住的客房裡安身。

他聽說小蘿莉每天清晨回東院吃飯、給樂善上課,第二天也起了個大早,跑去作坊外守株待兔。

樂同學在精密儀器間鼓搗機械元件,回東院時開啟門看到燕某吃貨就氣不打一處來,當燕某人湊過來,她一腳就飛過去。

“嗖”,迎頭一腳飛來,早有防備的燕行逃得比兔子還快,一下子就溜出老遠。

躲開了一腳,站在十步開來,一臉幽怨:“小蘿莉,我沒幹啥傷天害理的壞事吧,你幹嗎又動武?”

“你自己說,你在這裡偷偷摸摸的,究竟想幹什麼?”一腳走空,樂韻看燕某人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聽說你最近都在熬夜研究,我有點擔心,來看看。我沒偷窺啊,我都沒進屋簷,一直在屋簷外。”

燕行覺得自己冤死了,他連屋簷都沒接近,怎麼就成了偷偷摸摸了?

呵呵,樂韻斜瞥某人,人在外面走來走去,張頭探腦,就差沒跑去扒窗了好嗎?

她不跟那貨繼續扯有沒偷窺,邁著短腿人:“東西送到,入庫後你麻溜的滾蛋,別想賴我這裡蹭吃蹭喝。”

“小蘿莉,除了幫你送東西來,我還有其他正事,以前的那些資料啊,趁空給你說說。”燕行追到小蘿莉身邊,怕她又搞突襲,保持一步的距離。

“那些資料,你們不是有u盤嗎,將u盤交給傅哥就行了,好不容易放假,你別想佔用我的假期。”

“有很多些事,傅哥又沒接觸過,還得我和向陽來說才能理得出頭緒。”

“你們把頭緒理出來,交給傅哥不就行了?少打著工作的幌子賴我這裡度假。”

“小蘿莉……”

“再嘰嘰歪歪說廢話,現在就送你離開大門之外。”

小蘿莉要冒無名之火的節奏,燕行識時務的閉緊嘴巴,心裡鬱悶到想撞牆,小蘿莉這是吃了炮仗不行,咋這麼兇?!

他找點話題聊聊,可又怕真的惹離小蘿莉,她兇殘起來真一腳將自己送出大門,愁得不停地揪頭髮。

他差點想禿了頭,也沒明白小蘿莉為啥兇他,到了東院外,他眼睜睜地看小蘿莉登月臺進了院,自己灰溜溜地去了五味櫥。

看到小屁孩們沒在場,進了廚房,抓著傅哥問:“傅哥,最近是不是有哪個不長眼的來招惹了小蘿莉?”

“沒有啊,小美女最近不是在製藥就是在作坊研究東西。是不是你跑去打擾小美女工作,惹得她不高興?”

“沒有,我沒惹她。”燕行覺得自己好冤,他人剛來,怎麼就懷疑是他惹了小蘿莉?

傅哥也沒問小蘿莉是怎麼個不高興法,麻溜地做早飯。

燕行也沒再討論,也幫著打打下手。

做了早飯吃了,等幾個小朋友上學去了,一群男子漢們去缷貨,先趁早上停外面的車開走了一些,將停西大門的貨車開去停車位,再缷貨。

大貨車給小蘿莉送了三部小車和一部房車,小車是國產的悍馬和紅旗牌的轎車,還有一部是專門採購拉貨用的麵包車。

小車缷下來,開進停車庫,房車昨晚已經入庫。

帥哥們剛收拾好大貨車,羅竹香女士也來了,她親自開車給小姑娘送來幾部電腦和手機,還有一些電子元件。

燕少帶著兄弟們,先將羅女士送來的東西給小蘿莉送去作坊。

樂同學帶著弟弟還在騎馬散步,李哥哥的媽媽親自來了,就在作坊的辦公室接待了羅董:“羅伯母,這點沾上事,咋還勞您親自跑一趟?”

“我今天閒著,順便過來看看。”羅竹香笑咪咪地揉著小樂善的臉,滿足得不行。

樂善默默的接受疼愛,當羅伯母終於放手,他一溜煙兒地就跑了,也不騎馬了,先跑回東院等姐姐。

羅竹香與小姑娘坐了會,喝了一杯花茶,從手提包裡掏出一把請帖遞給小可愛,一臉可憐相:“小糰子啊,你可別怨伯母,這不是我家的,這是別人託我託你政伯父給你的。”

“明白。”樂韻表示理解,將一疊請帖接在手,又放一邊。

小糰子忙,羅竹香也沒耽誤她的事兒,又提了提國慶期間貴圈裡有哪些人辦什麼喜事,便辭去。

樂小同學給羅伯母包了一包藥茶,順路送她到了西大門,往回走時順路看了一下請帖。

看了是誰家的帖子,回了東院,將帖子收起來,提了木劍去後院教自家弟弟學劍術。

帥哥們將羅女士送來的東西全搬進了小蘿莉在作坊的辦公室,再缷其他車輛上的東西,都是小蘿莉要的各種材料。

材料體型有大有小,有些用箱子打包,暫進全放在作坊裡空著的房子裡。

帥哥們還在缷貨,陳兆年和他的兩個小夥伴,以及陳豐年和他的三個小夥伴,七人組成的一支小帥哥隊到了樂園。

陳家兄弟與他們的小夥伴都是清一色的男孩子,書院有客,為了不影響媽祖閣的弟子們修行,被安排住海棠院。

傅哥將七個小帥哥帶去海棠院安置妥當,轉達了小姑娘的囑咐,便讓小帥哥們自由參觀樂園。

陳家小兄弟以前來過樂園,有一定的心理準備,勉強能保持平靜。

他們的小夥伴第一次來樂園做客,俱被陳家表姐的豪氣給驚得一愣一愣的,老半天都平靜不下來。

黎先生在給徐俠客幾個小朋友補客,鬱暢聽奶奶說小姐姐的表弟和朋友們來了,他去幫忙陪同來客逛園子。

當在西院到樂園的月亮門前等到人過來,鬱暢看到陳豐年,一臉震驚:“陳豐年,小姐姐的小表弟是你?”

當年青大的物理系共招到四個高考狀元,湘南省的陳豐年就是其中之一,鬱暢也是物理系的,自然認得陳豐年。

“我是陳豐年,你認得我?”陳豐年看看長得清俊又秀氣的男孩子,迷惑不解,這種“你認得我,我不認得你”的畫面,讓人有點小尷尬。

“我也是青大物理系的,我知道你,你是湘南省理科全滿分的狀元。”鬱暢解釋了一句,又自我介紹:“我是小姐姐收的小弟,姓鬱,鬱暢。”

“噫,你也是青大的啊,還是我姐新收的小弟?你好!”陳豐年恍然大悟,友好的與鬱同學打招呼,再介紹自己哥哥和他們哥倆的小夥伴。

鬱暢、陳豐年、彭坪等互相認識。

雙方互相認識了一下,因為一方是樂園主人的表弟,一方是樂園主人收的小弟,雙方都是因為一個人而相識,很快就熟悉了。

男孩子們的友誼很簡單,只要不討厭,就可能成為朋友,一群男孩子,很快就聊到了一塊兒,愉快地逛園子。

一群男孩子們逛了一圈,因為東北角那邊在缷貨,為了不妨礙他們的工作,都沒在東北區多呆,到喚魚池附近玩。

鬱暢與陳家小兄弟們和諧振相處時,又有人來了。

來的是在人大的周天晴和曹清月,她倆雖然不是同一個年級,因為同村同一所學校,平日上課期間不一定經常碰到,週末都是能一起玩的,放寒暑假也一出回家一起返校,互相有照應。

以前,樂姐姐在國外留學,她們放假也不好來她的別墅玩,現在樂姐姐在首都,她倆也來樂姐姐的別墅玩耍。

兩個女孩從西大門進園,再被帶去了“菡萏院”住宿。

傅哥將兩個小姑娘帶至客院安置妥當,再送她們去陳家小兄弟們見面,回頭又守著西大門等著,陳家兄弟與梅村周家姑娘到了,還有三起客人沒到呢。

他又等了將近一個來鍾,終於又等到了一個小客人——小姑娘同母異父的弟弟唐餘安,總算找到了地頭。

唐餘安的王睿軒,已經長成了一個身長一米八、身形勻稱的小夥子,經歷過大劫與幾年的心程磨歷,又隨團隊參與過奧運那種國際大賽,眼界與心境都得到了提升,變得沉穩成熟。

他隨隊出戰奧運會,雖然沒有個人專案,但在集體項的接力跑中表現不俗,被校田徑隊視為未來田徑短跑冠軍最有力的競爭者,傾力培養。

他從學校乘坐地鐵、轉公交車,轉了幾路車,憑實力找到了樂園,揹著一隻雙肩帶的揹包。

當小青年走到西大門按響門鈴,傅哥看到人,也不由感慨一句:歹竹出好筍!

王姓某女人不是個東西,譚某人也不是隻好鳥,但他們的兒子天生幸運,沒挑他們的劣點長,長成了一支好竹。

小竹雖然差點折了,被小姑娘一頓修理,給削整得筆直筆直,現在瞅瞅,是個挺好的小夥兒。

傅哥開了門,同樣將唐餘安送到海棠院住,再將他送到陳豐年那些小青年那裡,讓小青年們結伴玩。

小青年們都與小姑娘有關,傅哥也沒隱瞞唐餘安的身份。

大家知道唐餘安是誰,並沒大驚小怪,反而知道他也在人大讀書,周天晴和曹清月吃了一驚。

王睿軒也沒想到在樂家姐姐的別墅裡能遇上同一個學校的學生,短暫的無措後,又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