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嬌不客氣的說道:“哼,你什麼人你自己最清楚,以後離著我的人我的東西都遠點,辰遠的人和今天送來的東西都是我的,任何人企圖破壞我婚事的都是我的敵人,我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計較,你願意趴在這裡也好,睡在這裡也好我可不管,趙嬤嬤我們走!”

趙嬤嬤可是唯恐自己小主子跟眼前這位鬧起來,自己主子吃虧,所以趕緊跟在小主子的身後走了,地上的唐心憐在唐嬌的身影沒有了之後,眼神怨毒的站起來。

身邊的萵嬤嬤也不敢吭聲,扶著主子結果啪的一巴掌打過來,連都要給打歪了,這個萵嬤嬤就跟萵苣似的,窩窩囊囊的也不敢吭聲,任由主子打罵。

唐心憐是唐家四房的長女,不過她是唐家四夫人嫁過來時候帶來的姑娘,不過唐家四夫人以前是唐家四老爺的外室,因此這個姑娘應該算上唐家的外室女,但為了掩人耳目成了別家的女兒,這在身份上就是輸了。

明明是庶女,現在應該算是繼室嫡出女,雖然沒有原配女兒金貴,但也比現在姓氏是唐姓,但是身份不是唐家血脈的好,因此唐心憐在唐家是個特殊的存在。

唐家四老爺還是個庶出,這麼一算庶出的別家女,這個身份在唐家是很低了,但四老爺也不敢承認唐心憐的真實身份,唐家也丟不起那個臉,幸好有幾個長輩看著唐心憐的是唐家的血脈,才教了她一些東西,可惜這個孩子比起唐嬌的正宗嫡出血脈的學習能力差遠了。

這就造成了唐心憐一直拿來和她同歲只差了幾天生日的唐嬌為對比,從小到大都是如此,剛才在廳裡那晃瞎眼的小定禮她也看見了,更是生出了想要奪了唐嬌夫君的主意,只要唐嬌的她就是想搶,明搶暗搶都想搶。

唐嬌幾乎是不屑於和唐心憐說話的,對於剛才的事情基本沒放在心上,她的辰遠哥哥才不會那麼低俗,瞧上那種心機白蓮花呢,別說今個辰遠哥哥直接就背過身去,看都沒看。

就是有一天唐心憐摔飛了,辰遠哥哥為了避嫌都不會自己去檢視的,應該哭的是唐心憐那種一天不裝能死的人。

唐嬌極為不耐煩和她見面,忒煩人!

這會子唐嬌匆匆的返回剛才的議事廳,裡面正在討論這貴重的物品放在哪裡呢?

如此金貴的東西,是個人都能看出價值連城,所以一時間為了這東西放在那裡而爭論不休。

唐家大老爺和大夫人倒是不吭聲,準備等著唐嬌回來再議,四老爺雖然管著唐家在京城的庶務,但到底是個庶出,他說的話也只是能聽聽罷了,甚至聽了都沒走心。

這不是唐四老爺說道:“大哥,這樣金貴的東西我看還是放在京城的大庫房比較好,以免有個什麼疏漏,到時候和葉家結親容易有麻煩。”

四夫人也趕緊附和說道:“是啊大哥大嫂,這樣金貴的東西,多少人幾輩子都沒有見過,葉家這樣大的手筆,咱們若是在保管上有些問題可麻煩了。”

唐家六老爺說道:“老四你們想多了,這東西是人家嬌姐兒的,她願意放哪裡就放哪裡,就是放在自己的臥房,也是人家的小定禮,咱們不用管那麼多。”

老四和老六都是管著庶務的,但老六二房嫡出,說話比老四有分量。

其他人都不吭聲,有希望放在大庫房的,或許她們還可以過去看兩眼,這樣金貴的東西現在可不多了,葉家真是財大氣粗,果然是百年世家,這門親事結的好啊。

下面的人都在爭論,唐嬌這會子已經在門外聽了一會子了,笑著進來說道:“爹孃這些小定禮是辰遠哥哥給我選的,自然要放在我的小庫房了,怎麼還不派人收拾下去啊?”

四夫人趕緊阻攔的說道:“嬌姐兒,這不是大家正在討論你這個小定禮太貴重了,還是放在大庫房最合適了。”

唐嬌不客氣的說道:“四嬸子是打算又將我的東西騙到大庫房,然後先給唐心憐使用嗎?這些年我真是不懂,我也不是缺東西,你明著要我也不會不給,畢竟都是些女孩子家的玩意,但你們老是這樣蠍蠍螫螫的做什麼?”

“還有四嬸子還是趕緊去看看唐心憐吧,剛才我送辰遠哥哥出去的時候,她還不小心在我們兩個面前摔了,我讓辰遠哥哥先走了,唐心憐不願意起來,我說也不聽,你還是過去看看吧,別回頭有病了痛了的在賴在我的頭上,今個可是我的好日子,我可不想沾染這晦氣。”

唐家四夫人一聽唐心憐摔了就有些急了,但還是捨不得這些東西,倒是彭氏問道:“嬌姐兒,剛才心憐在你和辰遠面前摔了?是怎麼回事?”

唐嬌就實事求是的將剛才的問題說了一遍,然後認真的說道:“爹孃,辰遠哥哥可好了,他們家在這方面家規特別嚴格,辰遠哥哥看都沒看一眼,直接轉過身了,然後就告辭走了。”

唐家大老爺和大夫人相互看一眼,對未來的女婿滿意,但對於唐家這些個庶出的這幾年心大蹦躂的厲害的有些反感,因此彭氏看都沒看那四夫人,直接說道:“既然這樣老四媳婦過去看看吧,別你們家心憐有什麼事情又算在我們家嬌姐兒的身上,快去吧。”

唐家大老爺對唐嬌說道:“傻丫頭還愣著做什麼,趕緊給你的小定禮抬回自己的院子去,這回就要考驗你的機關術了,要是機關術被破了東西沒了你可別哭鼻子!”

唐嬌知道自己贏了,所以笑的特別燦爛的說道:“放心吧爹爹,我的東西我自己來保護,放在任何人那裡我還不放心呢!”

唐家大夫人寵溺的笑道:“你這孩子,真是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