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等同伴自投落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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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傾染不希望自己的隊友任何一個人受傷。
若要等到對方出來,就必須等很久。
蕭傾染今晚吃的海鮮,初測試,對她的精神力增長沒有任何作用。
現在大概只有肉食能讓她快速增加精神力。
以她現有的精神力,她完全可以操控一個人出來。
只是這樣做的話,如果有心人察覺不對,就會對她產生懷疑。
她是個不喜歡麻煩的人。
為今之計,就只能再等等。
這一等,就等了差不多一個多時辰。
等的大家都有點昏昏欲睡。
還是蕭傾染第一個發現,有個男人提著褲腰帶朝他們的方向迷迷糊糊的走了過來,一看就知道他要做什麼。
蕭傾染立即輕聲提醒大家,目標人物出現。
眾人聞言,立即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朝著來人看了過去。
“這個交給我。”
陸寂寒輕語一聲,就拿著網,貓著腰,朝對方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
待對方剛一來到樹下,陸寂寒一個閃身,把手裡的網兜頭罩在了男人的腦袋上。
在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前,一勒網繩。男人整個人被裝進了網裡。
等男人意識到自己被襲擊後,張口想喊人時,陸寂寒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
陳貝欽見狀,和蔣銘威兩人立即上前,幫著陸寂寒把男人抬到了蕭傾染面前。
當男人看到眼前突然出現一群人時,直接嚇尿了。
眾人立即露出嫌棄的神色。
為了不讓他發出聲音,黃雅微脫掉男人的襪子,堵在他的嘴巴上。
眾人見此,極體無語。
“好了,你就安心的待在這裡。等著你的同伴一個個自投落網咖!”
男人用驚恐又憤恨的目光,死死的瞪著蕭傾染一行人。
他就想不明白了,他們這幾天都在這裡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冒出來另外一隻小隊?
這隻小隊的隊員,貌似還很兇殘。
他現在想的最多的就是,這些人到底打哪裡來的?
除了這座山,三面臨海。
當初是直升機把他們投放在這座山下。
這裡地勢對他們十分有利,三面環海。山頂有一處天然傾斜的臥石,足夠給他們遮風擋雨。
他們小隊也因為這天然的屏障,一直留在此地。
今天還意外的在海邊撿到了節目組投放的物資。
對他們來說,這裡就是所謂的風水寶地。
他們隊長當機立斷,打算一直在這裡苟到最後三天,再出去打游擊。
如果這些人是從山的另一邊過來,他們不可能沒聽到一點動靜啊!
真是活見了鬼。
蕭傾染並不知道這男人所想,就算知道了,大概也不予理會。
如今,這人就是他們抓獲另外九人的誘餌。
此時大家都全神貫注的盯著剛剛男人出來的方向。
本以為,要等很久,對方小隊的人才會察覺不對。
沒想到,也就幾分鐘的時間,有兩個男人拿著手電筒找了過來。
兩人一邊走,一邊喊:“何耐,何耐,你小子在哪兒?聽到趕緊回一聲。”
等了一會兒,大概是沒聽到回應,兩人又繼續扯著嗓子喊起來。
黃雅微踢了踢地上的男人:“你就是何耐吧!”
男人死死的瞪著黃雅微,嘴裡發出細微的嗚嗚的聲。
蕭傾染做了個手勢:“大家分成兩隊,等他們走入到第一棵樹的範圍,立即動手。”
眾人興奮的點頭,眼神灼灼的盯著正朝他們這邊找來的兩個男人。
“嶽哥,何耐這傢伙,不會是方便完,直接睡樹林裡了吧!也不怕被蚊子吃了。”
一個男人忍不住抱怨著。
“好了陳清,大家都是隊友,我們早點把他找回去就行了。”
兩人說著,抬腿就邁過了一棵大樹。
接著眼前突然一晃,還不等他們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整個人就被五花大綁,嘴也被人用很臭的東西給死死的堵住,手電筒掉在了地上。
林嶽有瞬間的迷茫。
此時他腦子裡全是問號。
我是誰?我在哪?
難道剛剛是在做夢?
他並沒和陳清一起出來找何耐。
直到他被扔在地上,後背被地上的碎石硌的生疼,他才清醒過來。他這是被人給偷襲了。
一抬眼,眼前一片人影。
手電筒被人給關了,他只能看到有很多人在看著他。卻看不清他們具體的長相。
而他左右兩邊和他一樣,分別躺著一個人。
等他的視線逐漸適應了黑暗,一眼就瞧見,左邊躺著的是他和陳清正在尋找的何耐,右邊不用看,他都知道,應該就是陳清。
他們竟然被人給鑽了空子,被偷襲成功了。
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以及後面會再出來尋找他們的隊友最後的下場,林嶽忍不住悲從心來。
他們怎麼那麼倒黴呢?
究竟哪隻小隊這麼喪心病狂?
他使勁兒的瞪大眼睛向上看,只看到一群背對著他的腦袋,卻始終看不清他們的臉。
“染姐,接下來,還有七個人,他們會不會全都跑出來?”
徐盈盈即興奮又擔憂。實在是太順利了,他們沒費什麼力氣,就抓了三個,這是她怎麼都不敢想的。
“盈盈,你啥也不用管,就只看著就行。保證讓你大開眼界。”
跟在蕭傾染身邊,經歷的多了,黃雅微反而十分的平靜。
別管是來七個,或者十個。就是來二十個,她也不擔心。
她家染姐又不是沒有淘汰過二十個人的戰績?
這點數量在她眼裡,不算什麼。
就算真的一起出來,那就直接一網打盡。
“你和微微只負責收身份牌。其餘的事,就交給他們幾個男人。”
蕭傾染說完,前方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大喊聲:“喂,林嶽,陳清,你們兩個磨磨嘰嘰的搞什麼鬼?找到何耐了嗎?找到了趕緊回來。”
蕭傾染回頭看了一眼地上的三個男人,突然伸出腳,踢向中間的那位。
“嗚……”
林嶽小腿處傳來一陣猛烈的疼痛,痛的他本能的哀嚎了一聲。
就這一聲極其輕微的慘叫,立即引起了前方呼喊之人的懷疑。
“林嶽?是你嗎?你們怎麼了?不要嚇我啊?”
“林嶽,你說話呀,能吱個聲嗎?”
“陳清,你是和林嶽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