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語老師答案寫完後不知道繼續在黑板上寫著什麼?

等我看清楚後,不止是我,其他人也是差點破口大罵,除了那些學習特別好,考的特別高的幾個。

‘及格線以下,六十分以上的把閱讀理解抄一遍;六十分以下三十分以上把閱讀理解和作文抄一遍;三十分以下的把整張試卷抄一遍,明天全部上交。’

我屬於後者,要抄整張試卷還要明天交,還不如殺了我。

我們後邊的人一直在抱怨,但英語老師如同沒聽見似的。

“你們要是不交的話,那就別怪我學期末在你們學生手冊上寫個d,到時就不要求我讓改改。”

英語老師雙手扶著講臺,讓我們不敢再說話。

好吧!既然這樣說了,我也不敢不寫,初一初二時就被她連續寫了四個c,初三要是被寫個d,那我怎麼有顏面拿回家。

回到家後,我是拼命的緊趕慢趕,終於在十點的時候全部抄好了,不過我抄的時候偷漏了許多單詞句子。

抄的這麼多又雜,肯定不會看出來。

不過令我很好奇的是英語作文裡面的‘李華’是誰?

為何考試的時候,英語作文三番兩次都是他,不是寫信給我就是我回信給他,要不然就是幫他解決難題。

我連我自己都幫不了那能幫得了他。

剛放下筆,我的手機叮的一下響了,是陳飛宇問我要不要玩遊戲。

我問他英語抄寫了沒有,他居然跟我說無所畏懼,還讓我別嗦。

我拒絕了他,而是跟‘薰衣草女孩’聊天聯絡感情,我發覺我真的喜歡上跟‘薰衣草女孩’聊天了;一天不跟她聊,心裡總感覺缺點什麼?

每次為了不打擾她學習和休息的時間,我們每次都是聊到十點半左右就互道晚安了。

雖然每次都聊的很好,但每次我總很難找到話題再繼續。

清晨,又是寒風刺骨的一天,我就不明白為何我們這裡熱的時候熱的要死,冷的時候冷的不想起床。

路上遇到林傳,這小子今天沒開車反而穿了一件灰色的羽絨服,一見到我就把我抱的死死的。

“林傳,我不搞那個。”

“我也不是那種人,這鬼天氣就得找人取暖,跟你在一起實在是太暖和了。”

陳飛宇說著嘴裡還吐著氣,我也差不多。

不過這陳飛宇可謂是全部武裝,從頭到腳幾乎包的死死的,手還有手套戴著,脖子處還有圍巾戴著,頭上還有一頂帽子。

但我沒戴圍巾也沒手套,不是我沒有,而是我嫌太麻煩了就沒戴。

這麼冷的天我只穿了一件有棉質的t恤還有一件衛衣和一件保暖衣外加一件衛衣。

不知從何時起,我就不喜歡穿羊毛衫,可以說我的櫃子裡幾乎找不出一件羊毛衫,而且我也不喜歡穿秋褲。

可我現在後悔了,從出門到現在,我雙腳直打顫,那種冷不是一般的冷而是非常刺骨的冷。

不過林傳把手搭在我肩膀上感覺還挺舒服的。

“你去抱著陳圓圓更能讓你暖和。”

我開玩笑的看著林傳,想看看有什麼反應,沒想到這小子一提到陳圓圓就笑的合不攏嘴。

“可人家不讓我靠近。”林傳委屈的說。

當然了,人家可不是隨便的女生,怎麼可能隨便跟男生親近。

“不過我喜歡她的性格。”

林傳說著說著臉紅了。

已經七點二十多分了,一走進教室跟我平常看到的不一樣,平時都坐滿了人,可此刻教室裡的人卻寥寥無幾,除了坐在前面的幾個人外,後四行沒有一個人到來,除了我。

教室裡的人不是穿著大棉襖就是穿了多件衣服,而且個個是那麼的衣冠楚楚光鮮亮麗。

七點三十分鐘聲響了,還不見班主任出現,而且來的人也很少。

看來班主任也是怕冷不敢來,這下好了,只要她不來,今天上午的語文課就變成了自習課。

一想想就激動的不得了。

我看見嘉欣在座位上做題,時不時的放下筆,雙手從嘴裡哈這氣取暖。

嘉欣的身子骨太弱了而且穿著也單薄許多,外套的棉質少得可憐。

在教室裡不像室外那麼冷,我直接看不過去了,我脫下衛衣來到嘉欣面前為她披在肩上問:“怎麼不穿一些?”

“早上出門感覺不冷就沒穿太多。”

嘉欣笑著看著我放下了手中的筆,她並沒有拿掉我為她披上的衛衣,只是伸手摸了摸。

“你不冷嗎?”

我搖了搖頭說:“不冷,反而感覺教室有些熱。”

我接著繼續說道:“你要是手冷就把手伸進衣袖裡就不冷了。”

快八點時,班主任終於來了,只不過也是穿了一件白色的羽絨服,而我看見班主任的羽絨服和林琳好像撞裳了。

兩人的羽絨服居然是同一款的還都是白色的。

林琳看見我和張清在笑就知道我們在笑什麼,很不客氣的就給了我們做了一個鬼臉。

我看見陳飛宇的座位空蕩蕩的,難道這小子今天不來了?

正所謂‘白天不是思念人,晚上不能思念鬼。’

陳飛宇正從操場上走來,不過我看他的穿著怎麼看都不對勁。

“報到。”

陳飛宇一手舉著一手揣在兜裡,全班包括老師一看見全都笑了。

這陳飛宇居然穿了件睡衣來上課,裡面還穿了一件羊毛衫。

“進來。”

班主任憋著沒笑出來。

當陳飛宇經過我旁邊時,我笑問道:“飛宇,你是來學校睡覺的?”

陳飛宇‘嗯’一聲點頭。

真佩服陳飛宇敢穿睡衣配球鞋來學校上課。

下課時,大家一看到陳飛宇莫名的笑出來,陳飛宇不樂意了,手裡拿著一大堆筆大概有十多支。

他一腳踩在板凳上,另一腳踩在講臺上,雙手握著十多支筆的兩端。

“我告訴你們,誰再敢笑就跟這筆一樣。”

陳飛宇說完,就用勁的掰著筆,我仔細的看著,想看看陳飛宇的力氣怎麼樣?

可結果令我太失望了,陳飛宇臉都憋紅了就是手裡的筆還是之前那般模樣。

為了不在大家面前出醜,陳飛宇用上了膝蓋,終於掰斷了兩三根筆,不過他也因為膝蓋疼的摔了下來。

但陳飛宇還是不盡興,又如剛才那般站了上去,可是力氣卻不如剛才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