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時你別求我來。”

時容拉著冷玉竹就走。

時遠宇被活活氣笑:“我求你?可笑!你怕是做什麼白日夢!我時遠宇就是死,也不會跟你說一個求字!”

“爸爸,我們走了。您好好休息。”

時容和時森打了個招呼,和冷玉竹一起走了。

“容容!”

時森叫了聲,眼看她頭也不回,不由得嘆了口氣,不高興的瞪了眼時遠宇,“你都這麼大了,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敢容容這樣?”

“爸,從小你就偏向時容,明知道她不是咱家親生孩子,您怎麼還偏向她?現在明知道您病的嚴重,她還帶個獸醫過來,她辦的這叫人事嗎?”時遠宇氣憤的說。

“容容那個哥哥雖然現在的工作是獸醫,但他也是正經醫學院學出來的醫生,容容說他醫術也不錯,所以來看看。”

“都淪落到去寵物醫院當獸醫了,能有什麼醫術?”

時遠宇嗤笑,“爸,您就是太寵著時容了!這早晚會害了你!”

“好了,別說這些了。你們父子倆因為時容,要吵多少次呢!”葉莉娜打斷他們,“阿宇,我已經問過廖主任了,他現在正在辦公室,你過去和他談談。”

“我知道了。”

時遠宇拿著一疊報告單出去。

時瑤坐到床邊,拿了個橘子剝著,柔聲說:“爸爸,您別生氣。現在四哥回來了,等做了手術,您就能恢復健康了。”

“但願吧。”

時森接過橘子,卻沒什麼心情吃。

自從得知病情後,他就一直緊皺眉頭,鬱鬱寡歡,心情沉重的樣子。

葉莉娜見狀就寬慰他:“你不信別人,難道也不信自己兒子嗎?阿宇的醫術在M國都是一流的,再說你這腫瘤是良性的,割了就好了,不會有後遺症。放寬心,別想太多。”

“我知道。”

時森勉強笑笑,還是愁眉不展。

他猶豫了會,說:“莉娜,我想在手術前,把醫囑弄好。”

聽到“醫囑”二字,葉莉娜和時瑤都愣住了。

“爸爸,您不會出事的,弄什麼醫囑?”時瑤著急的帶著哭腔。

“就是,你這心思太重了。”葉莉娜也調侃男人,“咱們都活這個歲數了,孩子們也都大了,瑤瑤也平平安安回來了。還有什麼牽掛?”

時森說:“沒牽掛歸沒牽掛,遺囑還是要的。你也不想咱們走了後,幾個孩子為遺產爭的頭破血流吧?”

“孩子們的感情都好,不會發生你想象的那種事。”

“還是事先分清楚比較好。”時森說,“我得提前和你商量一聲,我想多給時容一些財產。”

“為什麼?”時瑤下意識問,“爸爸,時容又不是咱家親生孩子,有必要給她什麼財產嗎?”

時森說:“你幾個哥哥一心都向著你,只會欺負容容。等我走了,他們更是不可能照顧容容了。容容現在親生父母家經濟條件也不好,她這工作吧,也不好說,看起來也賺不了幾個錢。”

“她親生父母家窮,那是她運氣差,跟咱有什麼關係。”時瑤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