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嗎罵誰呢?!”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不好好撒泡尿照照自己,管好你的臭嘴!”

獵鷹隊眾人一聽,瞬間一個個暴起怒罵。

他們雖然人不算多,但一個個不光是境界還是戰鬥經驗,都不是這些鏢局的人能比的。

被獵鷹隊一人一口唾沫的罵,疤臉男心裡竟開始打起了退堂鼓。

特別是在和李剛對視上的一瞬間,他更是回想起了剛才被暴揍的時刻。

可他心裡不是一般的憋屈。

他好歹也是雄鷹鏢局的少東家,這還是在自己的場子上呢,就這麼丟臉,他的臉面也有些掛不住。

眼見疤臉男居然沒有還口,中年男子看不下去了。

他一把捏著疤臉男的耳朵,惡狠狠的罵道:“你他嗎的在幹什麼?就這麼任由這群傢伙騎在你頭上拉屎?這可是我們自己的場子!”

說著,中年男子忽得壓低了聲音:“先把那個小丫頭給解決了,那丫頭不簡單,她打我我都沒反應過來,你要小心點,必要時刻可以用那個東西好好教訓教訓那臭丫頭。”

“當然了——你可別太過分了,我可還想著把這死丫頭帶走呢。”

說到後面,中年男子的眼底掠過一抹淫邪。

這兩人不愧是父子,中年男子只是一說,疤臉男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啊,他還有那個東西啊!

想到這兒,疤臉男嘴角上揚,露出一絲獰笑:“我明白了爹。”

說罷,他站起了身來,整個人就像是脫胎換骨了一樣,一開始那孬種樣瞬間就沒了。

見狀,李剛不由微微蹙眉。

“怎麼,你還要再打一場?先說好,這本來就是你們雄鷹鏢局不會做人在先,你要是再來,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哈哈哈哈哈!是嗎?”

疤臉男聞言,頓時大笑出聲,笑聲中滿是嘲諷。

他非但沒把李剛的話放在心上,反而還從懷中摸出了一枚丹藥,一口吞了下去。

頓時,他的氣息就暴漲了起來,直至突破到了武師八段!

“現在,你覺得你還有資格在我面前叫囂嗎?”

疤臉男得意的看著李剛等人,那臉上的疤痕都顯得格外的刺眼。

然而,他預料之中的驚恐表情卻並未在李剛他們的臉上出現,反而好像是在看他的笑話似的,一個個竟相視笑了起來。

見狀,疤臉男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怎麼回事?

怎麼他們不害怕?

他忽然間心裡沒底的往自己父親的方向看去,卻發現他父親也和他一樣,似乎對李剛他們的態度十分不解。

怎麼,難不成這群傢伙實力把他還強不成?

不應該啊。

“你們這是什麼表情?”疤臉男忍不住問道。

誰知李剛他們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一個個臉上笑的比他還要誇張。

“哈哈哈哈哈!不會吧,不會有人真以為吃了藥就能一飛沖天了吧?”

“我還以為是什麼呢,結果只是個依靠外物的廢物。”

“嘖嘖,這就是你們鏢局的實力嗎?我看識相的你們還是早點把錢給出來,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錢貨兩清不好嗎?何必出來丟人現眼。”

……

“你們說什麼?!”

聽到他們的話,疤臉男只覺得被侮辱了一般,一張臉漲得飛紅。

這丹藥可是他父親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買到的,他甚至清楚的記得他父親在給他這丹藥時那千交代萬囑咐的樣子。

怎麼會在李剛他們眼中什麼都不是的樣子?

他們一定是在裝!

一定是!

“該死的……我看你們是在找死!”

說著,疤臉男就瞬間衝到了李剛的面前,抬手就向李剛的肩膀抓去。

然而下一刻,他突然感覺一股大力襲來,腦子還沒反應過來,他整個人都被彈飛了出去。

“撲通”一聲,狼狽地摔在了地上。

“咳咳——”

這一下他摔的不輕。

疤臉男猛咳了幾下,臉色猶如豬肝色一般難看,嘴角便有鮮血溢了出來。

而他肋骨更是不知道斷了多少根,鑽心的疼讓他慘叫連連。

那悽慘的樣子,看的李剛等人都是有些不忍。

“不愧是南宮姑娘,下手就是狠辣。”

“也不知道以後什麼樣的男人才配得上她,肯定是個實力很強的傢伙吧,不然感覺都不禁打似的。”

“你不用擔心,反正不會是你。”

獵鷹隊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都認為定是南宮卿動的手。

就連李剛也是這麼認為的。

他甚至還咳嗽了兩聲,悄聲對南宮卿說道:“阿卿啊,你下手也別太狠了,咱們還有錢在他們身上呢,到時候太狠了,別錢要不到,我們還得賠點醫藥費進去。”

聞言,南宮卿楞了一下,抬起頭來看向李剛:“不是我打的。”

“嗯?什麼?”

李剛聽到南宮卿的話,瞬間愣住了。

“不是你還能有誰?”

話音剛落,李剛回頭便看見了鏢局的門口不知何時竟站了以為老者。

這老者身著一襲白色的長袍,長鬚白髮,雖然年紀看上去很大,但那精神矍鑠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看他那風塵僕僕的樣子,彷彿很急切。

最關鍵的是,這老者身上流露出來的那股氣勢,實在是太嚇人了。

僅僅只是看上一眼,李剛他們都有種喘不過來氣的感覺。

“這、這是誰啊?”

“不會是他們雄鷹鏢局招惹的仇人吧?感覺好像是迫不及待想要衝上來殺人似的……”

“我就說這雄鷹鏢局的不是好東西,果然誰都要上來打他們幾下。”

獵鷹隊的人都不認識眼前的老頭,但也不敢出言不遜。

生怕這老者一個不高興把他們也給打了。

出門在外那麼多年,他們還是很清楚什麼人招惹得起,什麼人是一眼就知道不能招惹的。

哪知一旁的中年男人見到自己兒子被打飛,卻不敢沒有半分惱怒,而是舔著臉爬起來,朝老者嘿嘿笑了兩聲。

“這、這不是赤月學院的院長大人嗎?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那老者聞言一聲冷哼:“哼!什麼風?你雄鷹鏢局的人都要對我赤月學院的人動手了,我要是不來,豈不是你們還要騎在我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