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人間腹黑王陽明!我的陽謀我做主!(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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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崽!你在教我爹怎麼做事?!”
少年朱厚照怒髮衝冠,一聲暴喝。
若非這是在課上,怕是已經沙包大的拳頭朝著老萬曆腦門砸去。
他爹朱佑樘是個廢物,這一點少年朱厚照並不認可。
因為在少年朱厚照看來,他爹朱佑樘最多算個被文官忽悠瘸了的有心無力的殘疾,心裡實際上還是想把國家給治好的。
我可以說我爹是殘疾,在場的祖宗們也都可以。
但是你朱翊鈞,一個侄孫崽說個雞毛?!
你萬曆哪一點努力了?還不就是吃了全面開海和全球白銀時代的福利,苟在深宮發黴,躺著成了風口上的豬!
真就以為自己是奮鬥大師了?!
再則說,你以為你賺的錢很乾淨?!
你內庫的那幾千萬兩白銀,口上說著不擾百姓,為百姓考慮,實際上哪一厘銀子不是靠搜刮壓榨百姓?!
就這,還摳摳搜搜的欠發九邊軍餉!
啊呸!
隨著少年朱厚照的怒喝音落。
按照輩分來論,在老萬曆之前的所有天子儲君,這一刻目光都是看向了老萬曆,眼神中多少帶著幾分瘮人的寒意。
在老朱家,長幼次序,輩分是個很重要的東西,這玩意老朱在開國的時候就著重強調了。
咯噔。
老萬曆心頭一涼,他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極其嚴重的錯誤。
剛才懟的什麼內容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懟了比自己輩分高的,如果他懟的是泰昌之流,問題不大,可他懟的是自己的太叔爺。
老萬曆三百斤的胖軀一顫,連忙是站起身來,朝著弘治朱佑樘就是恭恭敬敬的鞠躬。
“我向您道歉。”
弘治帝朱佑樘面紅耳赤,別過頭。
“哼,我不接受!”
這一抹最後的堅強,頗為傲嬌。
季伯鷹看著這幾人上演的這一幕,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不知為何,他從這三百斤的老萬曆身上,總是感覺看到一個人的身影:全網最低價!d!買它!買它!
啊呸!
“如果你們是這位皇太極,面對這等境況,會怎麼做?”
就在這時。
李二突然開口說道。
在打仗這件事上,李二自然是很感興趣,已經完全代入角色了。
一道話音落,老朱、三個朱棣,以及武宗這些大明朝的知兵天子,無不都是眉頭皺了起來,心中思索了起來。
換位思考。
這,是軍事戰爭中常用的佈局手段。
將自己置身於敵方的境地,然後從敵人的角度思考破局之法,再將這個漏洞給補上,或者提前給對方設套。
甚至於,換位再換位再換位,簡而言之,就是預判你對我的預判的預判的再預判。
這就是為什麼,行軍打仗之人,大多都精通圍棋,套中套,局中局。
所以常會出現柯某昏招頻出,柯某且戰且退,柯某面如死灰,柯某發表獲獎感言的情況。
就在諸位軍事愛好者思索的時候。
季伯鷹繼續將天啟時空的時間線往後滑動,一天又一天,每划動一次,這天啟時空的戰局都會發生極大的變化。
“固守。”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
老朱棣和朱老四,給出了同樣的回答。
話語落,老朱眉頭微皺,他當然也想過這個答案,這也的確是最優解。
如果皇太極選擇固守,那就意味著明軍得發起攻城。
這瀋陽城是建奴國都,經過數年的經營擴建之後,守城措施絕非是赫圖阿拉那等老寨能比,而且瀋陽城中還有著十數萬的精銳建奴八旗兵。
想要短時間攻下,並非易事。
並且,一旦攻城時間拉長,尤其是當雙方進入對峙階段之後,動輒就是數月之久,所消耗的糧草器械和軍費,都將是一個海量數字,這對於天啟國力而言,負荷極大。
能夠以如此快的速度發動這一次進攻,是得益於福王和襄王的傾囊相助。
但是大明只有一個福王和一個襄王,短時間也沒有其他的豬可以宰。
狗倒是有一條老狗,但是這條老狗現在還有大用,得留著。
再就是,天氣的不允許。
這會的天啟時空已經是秋末了,遼東已經是飄雪,再過個把月就要進入寒冬,並不適合大規模兵團作戰,更別說攻城。
“果然是固守,這群建奴,何時變成了縮頭烏龜!”
隨著武宗的話音落下,眾人紛紛是凝目看向這天啟戰局,時間進度已經到了。
此時天啟時空的時間,從各路大軍出兵開始,已經過去了十天之久,徐達親率的主路大軍已經到了瀋陽城下。
不出意外,皇太極在瀋陽中集中了所有兵力,城外更是防禦措施,壕溝、鐵釘溝等等,一應俱全。
儼然,選擇了固守。
徐達下令,以主力軍對瀋陽城發起了數次猛攻,短時間並未取得明顯戰果。
攻城就是這樣,裡面的人不出來,就算指揮攻城的人是再蓋世的名將,也只能硬耗。
“這群辮子躲在瀋陽城中不出來,常遇春和藍玉的一萬關寧鐵騎就發揮不了作用,只能迂迴在撫順一帶。”
當下的皇太極,就像是一隻老王八。
面對強大的猛虎來臨,將腦袋往殼子裡一縮,任你虎嘯山林,死活就是不出來。
季伯鷹神色平靜,對於這天啟時空略顯焦灼的戰局,並未在意,依舊有條不紊的推進著天啟時空的時間線。
他要的,就是這種境況。
萬曆和泰昌的兩次遼東之戰,都打的太順利了,以至於這幫大明天子儲君真把這些建奴當成廢物了,初步領略一下皇太極和努爾哈赤的不同,能給往後的崇禎時空打基礎。
崇禎時空的皇太極,那可是絕對的六神裝,發育滿級。
“對了兄長。”
“當下這第五路大軍,在做什麼?”
老朱看向季伯鷹,下意識出口問道。
這天啟時空的戰局投影,徐達、常遇春、馮勝、湯和等其他各路大軍的都有,唯獨是少了王陽明的第五路大軍。
“對哎,怎麼沒看到我家首輔大人啊!”
武宗聞言一愣。
這上天啟戰場的王陽明來自於正德時空,是武宗朱厚照的內閣首輔。
“嗯。”
季伯鷹微微頷首,他也把這王陽明給忘了。
心念一動。
屬於王陽明的第五路大軍投影,頃刻在這主堂中出現。
眾人都是下意識朝著這第五路大軍望去,瞬間臉色一愣,頭頂寫滿了問號。
‘???’
這陽明大聖人在幹啥?!
……………………………
天啟時空。
金國,盛京,汗宮大政殿之中,金國的辮子高層們,已然是徹底吵成了一鍋粥,好些個袖子已經挽起,差些就直接幹起來了。
這幫辮子爭吵不休的議題,大致就分成兩個派系:守與攻。
守之一派堅決擁護大汗皇太極的英明決策,堅決在大汗皇太極的英明帶領下,守著盛京這座王八殼子,打死不冒頭。
攻之一派則是以代善和莽古爾泰為首的主攻派,這幫辮子強烈要求主動出戰,強烈要求發揚先汗努爾哈赤的光輝戰績,勢要將城外的這群明軍給徹底吞滅,發一波秋後橫財。
用攻之一派的話來說,送上門的秋風,不打白不打。
皇太極坐在大汗主位之上,平靜的望著這一切。
他之所以選擇固守,自然是有他的原因。
多爾袞這一次出使大明,死的這般乾脆,去時是個人,回來一堆灰。
那便是說明,這一次明軍出兵踏平女真的決心極盛,面對這麼一支裹著強烈殺意的明軍,自然要先行避其鋒芒,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
況且。
皇太極深知自己剛剛繼位大汗,對八旗的掌控還沒有徹底。
這個時候一旦全面出戰,在戰場出現問題的機率極大,戰場可不是兒戲之地,分毫差池,或許就將徹底葬送整個女真。
就算沒有葬送女真,一旦仗打完了,損失過重,他這個汗位也將岌岌可危。
畢竟現在的金國並沒有完成帝制化,大部分人的思維還處於遊牧思維,信奉強者威望。
既然出兵的變數如此之多,那不如選擇固守。
畢竟現在已經是秋末了,遼東天氣越發嚴寒,以明軍行軍的速度和所帶輜重,必然不可能在關外之地逗留太久。
一旦入了冬,光是凍都能把人給凍死,而且大明國力財政本就吃緊,這些都無法支援明軍久攻。
皇太極臉上洋溢著自信,他早已算準。
一個月。
最多一個月。
只要固守盛京一個月,明軍屆時必然退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當這大政殿中的爭吵達到頂峰之際。
素來秉承著居中調和,二貝勒阿敏邁著急促的腳步進入大政殿,臉上的神色極其之難看。
這位愛新覺羅·阿敏,在原本的歷史軌跡中,率兵為皇太極征服了朝鮮的金國二貝勒,鑲藍旗首任旗主,他的老爹和兄弟都因為反叛老奴而被搞死,唯有他一人活了下來,而且還能大權在握。
全靠一點,會做人。
“大汗。”
隨著阿敏入內行禮。
爭吵的眾人這才都是安定下去,目光都是朝著阿敏望去。
“怎麼了?”
皇太極看向阿敏,發覺阿敏神色不對,眉頭皺起。
“大汗請看,這是斥候從附近良田帶來的土壤。”
言罷。
阿敏取出一個盒子,連忙上前呈給皇太極,皇太極接過這盒子,開啟後,裡面是一堆黑土。
皇太極看著盒子裡面的土,眉頭頓時緊皺了起來。
因為,有著一股極為濃烈的火藥味!
瞬間。
這位皇太極意識到了什麼,臉色瞬間煞白,心頭猛的一個咯噔。
整個人兀的一個站起,在其他人驚愣的目光中,皇太極飛快的走出大政殿,以狂奔的速度直衝瀋陽城中的最高建築。
與此同時。
金國境內後方,鳳凰城周圍,有著炮轟之聲不斷。
不過令人驚異的是,這些拉出來的殘次炮,轟的不是城池,而是田地。
“王大人,我們這究竟是在幹啥?”
一片良田之畔,王陽明儒袍而立,平靜望著被炮轟的良田。
除此外,還有著一批批游擊隊員(東江兵),雖然穿的是軍服,但卻像一群老農。
這幫人提著大把大把的火藥,就像撒肥料一樣往這田地裡灑著,旁邊還有專門澆水的,以便於這些火藥粉末能夠充分的融入土壤。
在王陽明的身邊,站著的是一個五大三粗的絡腮鬍高個漢子。
此人正是獨自打入敵後,以兩百人之本,硬生生髮展出三萬兵馬根據地的傳奇人物,東江鎮總兵毛文龍毛大都督。
“可都按我說的安排下去了。”
王陽明沒有回答毛文龍的問題,只是問了聲。
“嗯,都安排下去了。”
“這一點王大人儘可放心,我毛文龍這些年在建奴後方,其他事情不敢說,這覆蓋面絕對是槓槓的,只要是有金軍的地方,就必然有我東江兵的影子。”
“不過王大人,這究竟是在幹啥?”
毛文龍還是不死心,繼續發問道,他已經跟著這位王先生幹了好些天了,完全看不懂。
他自問自己還算是個聰明人,不然也不可能帶著兩百來號人就能夠在建奴的後方鬧得翻天倒海,靠打游擊拉出一支三萬多人的龐大隊伍。
“我來問你,金軍之糧何來。”
王陽明偏頭看了眼毛文龍。
聞言,毛大都督瞬間一愣。
整個人怔在原地良久,又是看向這些田地,猛的一拍大腿。
“哎呀我去,這招我怎麼就想不到!”
金國之所以在這些年能夠持續性崛起,主要是因為努爾哈赤和皇太極都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如何進行可持續發展。
民之根本,是吃飯。
民之根本,是軍糧。
對於軍民合一的辮子來說,這就是一茬事。
在以往,建奴女真賴以活命的口糧,主要來源有這麼幾個渠道。
一,與明朝互市,這是最重要的糧食來源。
二,老本行,自己打獵抓魚。
三,向隔壁的朝鮮借糧。
這三點能夠實行的基礎,是建立在建州女真還依舊臣服於大明的情況下。
而等到老奴宣佈造反之後。
第一個渠道,直接就廢了。
畢竟你都已經造反了,包括愛新覺羅全族在內的女真辮子都上了大明朝的制裁名單,互市是絕對不可能互市的。
這幫辮子進山苦逼挖的十幾萬斤老山參,大明不收,只能用來餵豬。
人參豬,有營養。
第二個渠道,打獵抓魚。
不過這一招也頂多是平民一家餬口,想靠這玩意支撐起龐大的八旗軍軍需,簡直是天方夜譚。
第三個渠道,同步斷了。
朝鮮是大明的藩國,是大明最鐵的小弟,既然建奴已經反叛了大明,那朝鮮自然不可能再借糧或者賣糧給建奴。
所以。
在那之後。
尤其是老奴統一女真,自立為汗,創立金國之後,第一時間便是大力發展了一撥農業,史稱是八旗屯墾。
當遊獵民族開始種地了,這就是原地進化了。
自產糧,讓吃飯的問題不受掣肘,這也成為了金軍後期最為主要的糧食來源。
在皇太極繼位的時候,金國內部的糧田已經是不少,在一定程度上能夠支撐八旗大軍的消耗,畢竟整個女真攏共加起來就那麼點人。
而此刻王陽明所做的,就是斷了金國的糧。
並且絕對不是偷襲糧倉等低劣手段,而是放眼於未來,這就是聖人眼界之長遠。
遼東的土壤本就不咋滴。
再加上這一波火藥灑田裡,這田三五年內是長不出什麼能吃的玩意了。
畢竟這年頭連大明都沒有什麼成熟的土壤修復技術,更別說這幫女真辮子。
王陽明乾的這事,擱在二十一世紀,絕壁要被抓起來蹲號子。
毀壞良田罪,高低判個無期。
“早知道有這一招,我早就用了!”
毛文龍想通了之後,臉上露出一副扼腕嘆息之狀。
“你若早用了,便早死了。”
王陽明瞥了眼毛文龍,聽的毛文龍心頭一個咯噔。
的確如此。
他毛文龍如果敢大批次的在金國境內的田裡灑火藥,怕是當年的老奴就算是折了老本,也要發兵把毛文龍的東江兵給徹底掘了。
“不對啊,那王大人為什麼敢?”
毛文龍話音剛落。
他的養孫,也就是未來的三順王之一的孔有德,這位年輕小夥面帶急色,快速跑到毛文龍身邊,飛速耳語了幾句。
剎那。
毛文龍眼中精光大放。
這會,毛文龍再看王陽明的時候,整個人的眼神都不對了,那種崇拜,發自肺腑。
“先生之神機妙算,縱是孔明在世,亦是不如!”
“先生是如何猜到,皇太極必定會集聚兵力守瀋陽?”
陽明大聖人帶著謙虛的笑容,抬手拍了拍毛文龍的肩膀。
“猜的。”
接著,王陽明臉色正肅。
“毛都督,請即刻召集你部下精銳,以最快速度趕赴遼陽,協助戚、俞二人,在皇太極兵出瀋陽之前,拿下遼陽城。”
“事關戰局成敗,動作務必要快。”
王陽明這樣做,就是逼皇太極變守為攻。
由此亦是可以得出,王陽明在大軍出兵之前就已經料定皇太極會選擇固守,所以他在登州下海的時候,就把整個山東境內的火藥桶都帶走了。
當時戚繼光和俞大猷看著那十幾艘裝滿火藥的貨船愣了半天,偷偷琢磨著王陽明是不是打算去金國炸魚。
真正的戰略家,還得是陽明大聖人!
……………………………
洪武時空,醉仙樓。
王陽明在天氣戰場的所作所為,映入了每一個人的眼中。
沉默,寂靜,鴉雀無聲,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良久後,一道聲音響起。
“這是不是太缺德了?”
一語出,眾人再次沉默。
就連老朱都是緊皺著眉頭,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張口,他打了這麼多年仗,也是第一次見這麼玩的。
武宗更是尷尬的搓手手。
雖然他一向知道自個家的王先生行事出人意料,總能給他帶來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喜,但是毀田這一招,屬實是沒有出乎人預料之外。
這位心學大聖人,一上戰場,總能從新奇的角度切入。
“遼東之地,素來苦寒。”
“能夠開墾這些田地已經是不易,這一番火藥撒下去,這些田地在三五年之內,想必是再無作物。”
“這皇太極若要壯大自身,維序國內,必定不會放棄這些良田,接下來必定會轉守為攻。”
“這是一場預先料定戰局的陽謀,一場讓敵人不得不赴,不得不服的陽謀。”
唯有非大明之列的李二,出聲點評者。
“朱兄,你這位臣子,未走一步看百步,可謂天縱詭才。”
李二口中的詭才,自然就是隻得王陽明。
老朱聞言,略微得意一笑。
“哎呀小唐,這算不得什麼人才。”
“在咱的大明,這個連前十都排不進去。”
面對老朱的這般自得,李二微微皺眉,心中再次自我暗示。
‘我大唐武將,遙遙領先!’
接著道。
“就是,太缺德了。”
……………………
天啟時空,盛京城中最高的督戰樓。
一路狂奔而來的金國大汗皇太極,此刻站在這高樓之臺,凝望著盛京的那一片片郊外良田,有著大批計程車兵活動於良田之上,一個個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望著這一切,這一刻的皇太極,後槽牙都已經快咬碎了。
他怎麼都沒有預判到,竟然還會有這一手!
“究竟是哪個王八犢子這般缺德?!”
“本汗定要將其揪出,碎屍萬段!挖其祖墳!”
皇太極文學涵養極高,這會都忍不住破口大罵,緊捏著拳頭,氣的七竅冒煙。
他很明白現在的局勢,若是再繼續守在這盛京城中,等一個月之後,明軍的確是退了,可他的金國基本上也就開完了。
接下來馬上就入冬了,等這個冬天把糧食吃完,明年就可以舉國喝西北風了。
而靠搶掠,根本不是長遠之計,畢竟有關寧錦防線在,皇太極想打大明的秋風都打不成,而只要大明派重兵協防朝鮮,那皇太極的金國就等著散夥,回家撈魚吧。
“大汗,現在該怎麼辦?”
二貝勒阿敏站在旁側,低頭凝聲問道。
皇太極緊緊捏著拳,呼吸越發急促。
原本固守之勢,一旦形成兩軍對峙,他就可以從被動轉變為主動。
畢竟他城中有糧,城牆上有兵,完全不愁,別說是打上一個月,就算是再耗著打上半年都行。
可是現在。
等於有人給他皇太極挖了個坑,他皇太極明知道這是個要命的坑,還不得不跳。
“陽謀!”
“這一定是陽謀!”
皇太極歇斯底里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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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