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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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曼當然沒進去,她知道這些也不過是周可告訴她的。
不過她可沒想花時間給他們解惑。
她看向周可,問她:“距離連線上外界的訊號還有多長時間?”
“24小時。”周可道。
蘇曼雖然摧毀了主要的機器,但是在這學校的外面還有一個遮蔽機器,就算是主機壞了,那個機器也能獨自支撐24小時,過了這24小時,那外面的機器也就徹底失去作用了。
所以,要是工作人員想要修好這機器,必須在這二十四小時之內。
同理,能給蘇曼他們為所欲為的時間,也只有二十四小時。
等她們一起到了那診療室前面,蘇曼才知道,雷連連為什麼說這個診療室已經荒廢了。
這個診療室所在的大樓飽經了風霜,牆皮都脫落了,像是幾十年沒有住過人一樣。
事實上,也的確是有一段時間沒有住過人了,因為這診療室在那片廢棄的學區,還是最偏遠的位置上。
在那診療室大樓的周圍,還圍著有警戒條,瞧著挺有那案發現場的樣子。
“診療室是哪間房呢?”蘇曼看著那七層高的樓房,問了師桃一句。
沒想到,先回答的是雷連連,她有些失神的看著那大樓,喃喃道:“整棟樓都是。”
周可依舊被圈在天明狗的肚子裡面,不過天明狗本身就沒有什麼特別的實體,所以兩人就像是混在了一起一樣,她扒著天明狗的嘴巴,透過天明狗的眼睛孔洞往外看,附和了雷連連一句,“她說的沒錯,這裡這棟樓都是,我看過。”
師桃不說話,也是預設了。
稍微的猶豫了一下,她再次不確定的問蘇曼,“你確定那個女生是鑰匙吧?我肯定是能進去的,要是你們騙了我,那最後就我自己一個人進去了,那我指定是死了。”
蘇曼讓她把心放回肚子裡面。
周可這個時候也悄悄的從天明狗的身子裡面伸出了一隻手臂,讓蘇曼和雷連連把手給她。
雷連連茫然的把手遞了過去,然後只覺得手心上一疼,然後就聽周可問了她一句,“你願意幫我的忙是嗎?”
雷連連沒回答,下意識的向蘇曼求救,這是什麼意思?
蘇曼看著雷連連手心上那若隱若現的圖案,像是明白了什麼意思,她示意雷連連放心的點頭。
在這裡,雷連連最信得過的也就是蘇曼,所以得到了蘇曼的肯定,她就點頭道:“我會幫你的忙的。”
在她回答了之後,手心那若隱若現的圖案開始變的清晰,很快就變成了一個他們先前都見過的圖案,那個圈裡帶著一個對號的圖案。
到了蘇曼這裡,周可也如法炮製,在蘇曼給了肯定的回答之後,蘇曼的手心也出現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圖案。
周可又藏回了天明狗的身體裡面,小聲的給他們解釋了一句,“你們現在是和我簽訂了等價協議的,就相當於你們幫我的忙,我欠你們一個願望。”
這個協議聽起來很不錯,但是周可提醒他們,“不要和我許願,因為你們沒有幫上我的忙就和我許願的話,不等價,結果,會死的,那些人的下場你們也都看到了。”
雷連連不解,“那這樣的話,我們要這個標誌做什麼?你想讓我們幫什麼忙?”
雷連連有些不安,她可是一個悚,已經死過一次了,要是再死了,會是什麼樣子?
“這個標誌只是你們進門的鑰匙!如果沒有這個標誌,你們這些人是不能正常進入的!”周可被問的有些煩了,“我想讓你們幫我毀掉這個心理診療室,你們能做到嗎?你們要是能做到的話,我也的確可以實現你們的願望!”
她很不耐了,“怎麼這麼多問題?還想不想進去了?都告訴你們了,做不到的話就不要許願,許願了會死!還聽不懂嗎?你們不都是親眼見到了嗎?”
可哪怕她這麼暴躁,依舊還有人有問題:“那如果我真的許願的話,你也真的能實現嗎?”
“當然了,都說了,許願會死...死..”周可剛要大發雷霆,下一秒,察覺到問話的是蘇曼,她極其艱難的將那些還沒有說出口的憤怒給嚥了回去,小聲嘀咕,“反正就那樣,要是和我問問題的答案的話,那種願望是不行的,還有一些比較誇張的,比如說是讓我直接摧毀了這大樓之類的,做不到...蘇小姐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沒了。”
蘇曼只是想再確認一下而已,畢竟這個答案的不同可能會引發不同的結果,現在她的心裡有底了。
她先前零零碎碎的也已經收集了二十多個復活卡了,夠用。
在他們準備進去的時候,身邊的雷連連突然拉了她一下。
“蘇曼,你看,那是不是牛老師?”雷連連指著三樓窗戶前一個閃過的人影問道。
蘇曼緊跟著抬頭看了過去,不過她沒有看到牛可可,反而是看到了二樓位置,一個想要跳窗出來的人被兩個醫生給抓了回去。
正巧,師桃也看到那一幕了,她驚呼一聲,“小城。”
蘇曼看向她。
她飛快解釋,“就我說的我那同伴中的一員,他竟然被抓到了。”
看來裡面的情況真的不容樂觀了,蘇曼衝著師桃道:“我們要進去了,你有什麼手段,趕緊使出來。”
頓了一下,她突然壓低了聲音,陰森道:“如果你是騙人的,你不進去的話,等我出來,師桃..”
她就把話說到這裡,她相信師桃能懂她的意思。
師桃的確很懂,立馬道:“我真的有辦法。”
說著,她竟憑空變出了一套衣服,還是個護士服。
她將外套一脫,那外套也憑空消失了,然後將那護士服穿上了。
“我的能力,有點小空間。”師桃極其小聲解釋道。
有空間這件事,蘇曼倒也沒覺得稀奇,她只疑惑,師桃換上這衣服就能進去?
而就像是她肚子裡的蛔蟲一樣,都沒用她問,師桃就自己說了,“這是從裡面的員工身上扒下來的,所以有用,就這麼一套,還是我好不容易扒下來的。”
師桃深呼了一口氣,突然端起了架子,又變成了最開始他們見面時候那高不可攀的樣子,“下面我要變成面無表情女護士,你們都是我的病人,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