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再看向蘇曼,她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畢竟這樣的大鐘她們是沒看到的,就不過只看到了肉山模樣的大鐘而已。

蘇曼還沒說話,那邊的蘇晚風開口了,“那個男人就是大鐘,是這個所謂的鐘情樓的主人,你們現在變成這個模樣,都是拜那個男人所賜,我因為給他們經營,見過這個大鐘兩次,錯不了,就是他。”

她這一說,大家再次緊張了,看著那陳圓圓的眼神也不對了,“那個要是大鐘的話,你和他...

不對啊,影片裡面你們關係也不對啊。”

大家說話都結巴了,剛開始看陳圓圓的影片沒叫停的時候,他們也沒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是一說那男人是大鐘,這影片就有些不對勁了,陳圓圓帶來的這個當做是入場券一樣的影片可是和他們的那些*虐待的影片不一樣,陳圓圓這個影片裡面更多的是曖昧不清。

那影片隨意擷取一幀,陳圓圓的表情都是笑著的,她是很自願的!!

大家一時間都警惕了起來,推搡著往後面退,看著陳圓圓眼神不安又惱怒,“你...你是誰啊?!”

她們需要的是一個可以抱團的團伙,需要的是同樣被欺負,同樣沒有尊嚴的同伴,陳圓圓這樣的現在就是一個異類,一個在她們的自尊心上反覆踐踏的異類。

陳圓圓現在遭遇了和剛才蘇晚風一樣的質疑,只不過不同的是,蘇晚風並不屑於隱瞞什麼,她一字一句說的都是真話,而這個陳圓圓就只會一句,“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冤枉我了!”

“我也是受害者,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汙衊我?”

她還看向蘇曼,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眼裡夾著淚,帶著哭腔,“蘇曼,你不是要幫我們這些人的嗎?對了,我也要和蘇晚風一樣,我也要殺了我的男人,你幫我。”

“我是無辜的,我也不知道我老公的朋友竟然是這個鍾情樓的主人,蘇曼,你想想,如果我真的是個壞人的話,我怎麼會帶著這樣有明顯破綻的錄影來找你呢?大家都是女人,女人幫助女人。”她說著,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樣,眼淚止不住的啪噠啪噠往下掉,“我是鼓足了勇氣來這裡找你們的,你們就要這樣對待我嗎?受害者有罪嗎?”

她這一番慘賣下來,說的好多人都動容了,的確是,大家是出於女人幫助女人的想法來的,現在她們卻幹了這樣懷疑人家的事情,而且那錄影帶還不一定是怎麼回事呢,他們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全貌,卻這樣冤枉人。

“對不起啊。”最開始質疑出聲的女人沒忍住和陳圓圓道歉,“我這個人就是嘴快,你別往心裡去。”

其他的女人也都紛紛的開口安慰,“大家現在就是一個敏感的時期...”

他們巴拉巴拉圍著那陳圓圓說了好多,說完想要找蘇曼認可,結果一扭頭,就看到蘇曼看智障一樣的眼神看著她們。

眾人,“...”什麼意思?

她們下意識的和陳圓圓拉開了一點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