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出個頭。

李芳更惱火了,“你們...你們,合著以為最後沾光的就只有我們家是吧?”

那些女人面面相覷不說話,最後囁嚅著有幾個人零星的開口,“那什麼...小蘇啊,你嫁給陶大,這好處多多。”

但是她們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又都沉默了,就好像從來都沒有開口一樣。

李芳,“...”

“都走,都走!”她氣的開始趕人,然後轉頭氣呼呼的衝著蘇曼道:“行了,我也不和你多說了,你就在這裡待著吧,什麼時候你同意了,我們就放你出來,你要是不同意的話,你就別出來了,你這一輩子都呆在這裡吧。”

她還威脅,“不要想著逃走,我們這樓裡的所有人都會在外面寸步不離的看著!”

這可是他們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個能夠讓自家安寧的人,可不會輕易的放她走。

她不聽話?教訓兩天就聽話了。

房門咚的一聲發出了巨大的響聲關上了。

蘇曼,“...”

就是說,能不能聽一下她的意見?

面前也出現了任務光幕。

任務內容說實話,有些荒謬,蘇曼覺得看不太懂,這任務竟讓她提高這裡女人的幸福度,解救她們。

...

這和她有什麼關係?每個人幸福的點都不一樣,這怎麼給他們提升?再說了,要提升到什麼程度才算完成?

還有解救,這是認真的?就剛才那些人,需要她解救?

最需要救助的人現在是她吧?

這些人雖說是軟禁了她,可是她其實也有很大的自由,就比如說,現在的這個三室一廳一衛的房子,她可以隨便活動。

她溜達出去房間看了看,然後就發現這個房間真的是“男人味”十足。

扔在地上的臭襪子,搭在沙發上的髒衣服,還有一些不知名的皮屑。

蘇曼這個時候有些感謝她自己不是個潔癖,這真的都沒有地方下腳。

就這樣的陶大,那李芳還吹的天花亂墜呢,在說那些沒用的話之前,都不如先給這個陶大收拾一下家了。

蘇曼也沒怎麼看,只是在這衛生間裡找到了一張復活卡之後就回去了房間。

現在的她沒有最開始的時候那麼沒有實力總是需要死一死才能逃脫險境,用的復活卡也就少了很多。

期間,她有開啟房門往外面看了看,果不其然,就像是李芳說的,外面可真的是有人在看守的。

一梯兩戶的房型,在電梯前面圍了不止是五個人,有男有女,看著都像是夫妻。

“有事?”那個林雅柔也在其中,瞥了她一眼問道。

蘇曼還沒說話,林雅柔身邊的一個男人就先一步道:“雅柔,你對人的態度能不能好一點?會不會說話?”

要說林雅柔是賞心悅目的,那她身邊的這個男人就完全是個河童,看臉倒也能看出不是個很大的年紀,但是頭頂地中海已經凸顯了。

甚至都沒聽林雅柔回答,那男人就再往前一步,油膩的梳理了一下頭髮,想要和蘇曼握手,“哎,你就是說給陶大的那個老婆啊,你好啊,我是雅柔的老公,我叫柯照。”

蘇曼看了一眼他伸到面前的手,又看了一眼他滿臉油膩的笑,再看一眼滿臉寫著不悅的林雅柔,咚的一聲,將門關上了。

難不成那任務說的讓她解救這裡的女人,是意思將他們從河童的手裡解救出來?

只不過關上門,也同樣的窒息,她是不知道這陶大對他自己是有多麼的滿意,一進門的位置正對著就是一個全屏的L照,差點給她辣瞎眼。

陶大這個人,是個腦滿腸肥的地中海中年男,蘇曼在剛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過這個男人一眼,接下來,就是李芳他們登場勸走了陶大,說是什麼結婚前不能見面之類的,巴拉巴拉,不能見面是假的,畢竟都已經是死人了,給她洗腦是真的,現在腦沒給她洗成,陶大也沒回來,至少,她還有一點休息的時間。

路過那照片的時候,她叫出了天明狗,指了指那照片,“看到他了嗎?等之後見到他,就給我燒他。”

她一頓,“現在,先將這個照片給燒了,注意點,別把房子點了。”

天明小狗哈巴著舌頭歪頭看了一眼照片,它倒是不知道什麼叫辣眼睛,這些東西在它眼裡都是一樣的,呼的一口火吹上去,很快就給那玩意點著了。

蘇曼回房間去睡覺去了,天明小狗在這屋裡溜達著,然後沒有明顯五官的臉就皺巴了起來,這怎麼到處都是主人讓燒的照片?

燒!燒!燒!全給他燒了。

天明小狗的小尾巴搖的要飛上天,主人一會兒看到了,肯定都不知道要怎麼誇獎它了。

這邊的陶大還不知道那些人沒給他的新媳婦洗腦成功,手裡拿著從其他人家順的某種開心小玩具就準備回去調教了。

結果,剛進門就被滿屋子的煙燻的咳嗽,雖然他都已經成為悚物了,還差點將肺子給咳出來,那難受的他都想把肺子撈出來清洗一下再塞回去。

玩的正快活的天明小狗剛好溜達到門口,哎,一看,這照片都變成真人了!

它咂吧咂嘴,噗的一口超濃郁黑火吐向了那男人,反正主人說了,就燒就行了。

陶大被燒的吱哇亂叫。

他還覺得有一點不可思議,他都成為悚物了,這火怎麼還能燒了他?怎麼還能讓他感受到疼?

門口守著的其他人,聽著裡面陶大吱哇亂叫的聲音,還心裡嘀咕,這陶大玩的可真花花,就這麼忍不住嗎?門口就開始了?就是可惜了那小美女了。

尤其是柯照,那一臉可惜的,就差感嘆在裡面的人不是他了。

林雅柔瞥了他一眼,臉色越發的陰沉。

而此時的主人公陶大,終於掙扎著從那團火裡面出來了,他本就不多的毛髮在這個時候全都禿了。

也就他已經死過一次了,否則,就這燒傷,就夠他喝一壺的。

但是,即使沒事,他現在也已經瘋了,“出來!你給我出來!你老公回家了,你都不知道出門迎接我嗎?!!

這裡有一個奇怪的東西在攻擊我,你是眼睛瞎了嗎?人呢!!快點去給我找水!”

他在喊蘇曼,只不過這話剛說出口,就看到面前的那奇怪的黑乎乎的小狗人性化的豎起了眉頭,看起來對他更不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