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陳凡下手如此之狠,比黑社會還黑社會,一腳踩爆了蔣大民的子孫根,讓他成了一個太監,另外兩條腿也斷的斷,折的折,徹底成了一個廢人。

“啊啊啊!”

蔣大民身體縮成一團,痛得在地上直打滾,幾乎要昏死過去。

“給過你機會,怎麼就不長記性呢?非得來招惹我。下半輩子躺在輪椅上,看你還能不能囂張得起來。”陳凡眼神中滿是不屑,看著蔣大民冷冷的道。

作為一個小有身家的商人,蔣大民在青山縣絕對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現在卻被當眾揍成了死狗,連子孫根都被廢掉了,可謂醜態百出,可以想象這事兒一旦傳言出去,他必定會成為上流社會的笑柄,連老祖宗的臉都丟盡了,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刀哥,我被廢了,我好慘啊,我把我的五百萬身家全部給你,一定要幫我殺了他。”

人被逼急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蔣大民破罐子破摔,不僅沒有認慫,反而硬氣起來了,想讓刀哥幫他幹掉陳凡,為此他可以付出他全部的身家。

不成想刀哥跪在地上無動於衷,對他破口大罵道:“蔣大民,我去你馬勒戈壁的,你想死別拉上我啊。你活夠了老子可還沒活夠呢。”

然後,刀哥更對陳凡磕頭求饒道:“大哥,大哥饒命啊,我可什麼事都沒幹啊,一切都是蔣大民這個狗東西做的,張虎也是他殺的。我是無辜的,根本無意與黑虎門為敵,都是蔣大民從中攛掇。”

所有人都驚呆莫名,向來砍人不眨眼的刀哥竟然服軟了,像是一條狗般慫了。

更一推六二五,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蔣大民身上了。

話說,他之所以慫,是因為知道陳凡他得罪不起,也根本打不過。

剛才那兩顆槍子他可以肯定打中了陳凡,但是人家一點事都沒有,這說明一個很可怕的現實,眼前這位刀槍不入,可肉身硬抗子彈。

這種存在即便不是武道宗師,也是橫練級的內力大師,根本不是他這種存在能得罪的。人家要是想殺他,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他。

他突然想到,數天前,在一個酒吧裡頭,魏天龍就是被一個年輕人幹廢掉的,斬斷了一條手臂,心道那個年輕人不會就是眼前這位吧?

“都踏馬看什麼看?跪下,叫大哥。”刀哥又對著一群小弟喊道。

這一群小弟都磨刀霍霍,等著刀哥一聲令下,群毆陳凡呢,哪想到刀哥讓他們下跪,喊陳凡一聲大哥,求放過。

看刀哥眼神如此冰冷,口氣如此強硬,一群小弟不敢不從,撲通撲通,全跪下了。

陳凡就站在這一群人面前,彷彿一個無上的王者,在被子民們朝拜。

“我噻,太帥了!”

韓馨兒和現場所有會所的美女技師們全都驚呆了,對陳凡佩服到五體投地。本以為她們成了階下囚,哪想到陳凡能憑藉一人之力,力挽狂瀾,反敗為勝,壓得大刀幫抬不起頭。

這樣頂天立地的男人,實在讓人稀罕到不行呢。

韓馨兒的眼中湧現出無比痴迷的崇拜,愛慕得不得了,只覺張虎和這個男人相比,連一個腳指頭都比不上。

要是能和這個男人好上,即便不能真正在一起,當個情人,一輩子也值了,不負此生。

“大哥,我和你無冤無仇,也是聽信了蔣大民的讒言才和你起衝突的,你就放過我吧,別和我一般見識。一切都是蔣大民的錯,這個狗東西背叛自己的老大,還殺了自己的老大,實屬十惡不赦。你想怎麼處理,是殺是剮,一句話。”刀哥對陳凡說道,戰戰兢兢,一臉惶恐。

“刀哥,你說得這是什麼話?我已經被廢了,夠悽慘了,你作為老大不僅不幫我出頭,還落井下石,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你還是人嗎?你良心被狗吃了嗎?”蔣大民整個人都不好了,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落得個眾叛親離的下場,裡外都不是人。

“蔣大民,你踏馬怎麼跟刀哥說話呢?敢對刀哥不敬,找死啊你!”

砰砰砰!

有大刀幫的小弟衝上來,對著蔣大民一通爆踹。

他這種背叛老大的人最為黑社會所不齒,能背叛第一個老大,就有可能背叛第二個老大,即便加入大刀幫,也不可能得到重用。

“老規矩,三刀六洞,能不能活下來看他自己的造化了。”韓馨兒替陳凡做了決定,要對蔣大民施以懲戒。

“啊?”

蔣大民聽著臉都綠了,他本身已經半死不活,要是再三刀紮下去,多半會死翹翹。

“行,三刀六洞,就按照嫂子說的來。”刀哥說道,然後又看了看陳凡,有些心虛的問道:“大哥,你要是沒什麼意見,我現在就安排小弟紮了。”

陳凡當場愕然,敢情這老小子把韓馨兒當成了自己的女人呢,大哥嫂子的叫著。

剛要讓刀哥注意一下言辭,卻聽韓馨兒俏生生道:“大哥沒意見,家裡一切都聽嫂子的,趕緊扎吧。不過,不要在我的店裡扎,免得流一地血,不好清洗,到外面找個人少的地方扎。”

這女人一邊說著,又一把抱住了陳凡的胳膊,彷彿真的當成自己男人似的。

剛才見人家長得帥身材好,就想發展成地下情人,叫人家小老弟。

現在見人家不僅長得帥身材好,還非常有能耐,就想發展成自己的男人。

這個女人啊,心眼子簡直比頭髮都多。

陳凡臉色一沉,剛要甩開這個女人的手,並且告誡她注意分寸,自己不是隨便的人,突然就聽韓馨兒在他耳邊說道:“好弟弟,做個樣子而已,假裝是姐姐的男人,讓刀哥看了以後不敢招惹我,還有讓黑虎門的小弟們看了服我。不然的話,我一個婦道人家,哪能鎮得住黑虎門這麼大的場子。算人家求你了,好不啦?”

聲音軟糯,吐氣如蘭,聽得陳凡耳蝸子癢癢的。

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加上剛才挺身而出要替他擋子彈,陳凡哪好意思拒絕,只能任由韓馨兒抱著,假裝是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