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弟,這兩天辛苦你了。我們青山縣再見。”唐楚楚對陳凡謝道,眼神中竟有幾分不捨。

她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開心了,彷彿回到了十八歲,天真爛漫的年紀。

“嘿嘿,就口頭上感謝啊?沒誠意。”陳凡撇了撇嘴,又搖了搖頭道。

“那你還想我怎麼樣感謝?難不成讓我以身相許?”唐楚楚吃驚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只口頭上感謝太草率了。”

“草率是吧?那好,你把閉上眼睛。我送你個大禮。”

一邊說著,唐楚楚一邊把紅唇遞了上來。

用意,不言而明。

陳凡一陣激動。

唐楚楚這是要送上香吻報答自己啊,趕緊閉上眼睛享受這一刻。

唐楚楚一臉壞笑,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在陳凡的嘴巴上點了一下,然後轉身就上車了。

透過後視鏡就見這小子原地傻笑,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唐楚楚笑得花枝亂顫。

“這個臭小子蔫壞,真的對我有想法啊。不行,我得矜持一點,不然哪天非得被他撲了不可。”

車上,唐楚楚使勁搖頭,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突然發現一個很可怕的現實,她竟然對陳凡有了依賴。

剛才她差一點點就親了陳凡,是在最後一秒才反應過來。

現在自己一個人開著車子離開,心裡空落落的,說不出的失落。

這個苗頭,很危險啊!

……

送走了唐楚楚後,陳凡聯絡了楚鳳兒。

十幾分鍾後,楚鳳兒也出現在了停車場。

她的車子也停在這裡,是一輛紅色的法拉利。

看著法拉利霸氣又奔放的車型,陳凡都要流口水了。

這車開著肯定會很帶勁。

“我們去哪裡治病?你家嗎?”陳凡問道。

“當然不是,上車吧,帶你去一個地方。”

這麼羞恥的病,哪好意思回家治療,必須要找個足夠隱私的地方才行。

半個小時後,兩人來到了江州郊區的一個高爾夫球場別墅區,周圍山脈連綿,湖泊澄淨如藍寶石,風景美如畫卷。

居住在這裡的人,都是高爾夫球場的終身會員,可以進球場來免費打高爾夫。

楚家在這裡有一棟很大的別墅,平時都空著,只偶爾過來居住一下,休閒放鬆,絕對夠隱私。

陳凡也很滿意這裡,他上次在酒店裡給丁珂珂治病,被人舉報,然後警察來查房,都讓他有陰影了。

“陳小神醫,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去給你衝杯咖啡。休息好了再開始。等會你給我講講具體怎麼治療,讓我好有個心理準備。”

楚鳳兒很熱情,去給陳凡衝了一杯咖啡。

別看這個女人是個女漢子,心還挺細,連衝咖啡這種高難度的事情都會。從磨咖啡豆,到過濾,到加各種調劑,一氣呵成。

十幾分鍾後,一杯熱騰騰的咖啡就出現在了陳凡面前,奶香奶香的,看著就想讓人嘗上一口。

“陳小神醫,你嚐嚐,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如果不好喝的話,冰箱裡還有各種飲料。”楚鳳兒有些忐忑道。

“謝謝鳳兒小姐,聞著很香,應該很好喝。”陳凡趕緊把咖啡接過來,沒喝之前,先點個贊。

畢竟,人家辛辛苦苦十幾分鍾,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是不好喝也要說好喝。

“陳小神醫,我們已經很熟悉了,能別這麼稱呼對方嗎?顯得太陌生了。我長你幾歲,要不你叫我鳳兒姐姐吧,我叫你小凡弟弟,你覺得怎麼樣?”楚鳳兒提議道。

“好啊,我沒問題,就這麼叫吧。”

咕嚕咕嚕!

一邊說著,陳凡一邊喝起了咖啡。

別說,味道還真不錯,陳凡喝著沒停下來,一口給幹了,打了一個嗝後,又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一臉的滿足,說道:“好喝,這是我這輩子喝過的最好喝的咖啡。”

噗嗤!

楚鳳兒突然大笑了起來,身前亂晃,實在惹眼,說道:“咖啡又不是涼水,哪有這麼喝的,要像紅酒一樣,得慢慢細品,越品會越有味。”

“呵呵,是嗎?我有些口渴,所以就一口給幹了。”

“沒事,等會我再給你衝。你竟然喜歡我衝的咖啡,實在太給我面子了。一定要讓你喝個盡興。現在,我們能聊聊治療的事情嗎?具體怎麼治?多久能治好?”

坐在陳凡的對面的沙發上,楚鳳兒一臉期待的看著陳凡。

“一般來說,有兩種方法,一種是保守療法,時間會長一些,要四五個療程。還有一種是激進療法,一個療程就能治癒。不知道你想選擇哪一種?”

“什麼叫保守療法?什麼叫激進療法?”楚鳳兒好奇的問道。

“保守治療就是純針灸,而激進治療就是先推拿那裡,將囊腫軟化下來,然後再針灸,效果事半功倍。考慮到你女生的身份,而位置又很敏感,所以我推薦保守療法,純針灸。只是這樣的話,你可能要多跑青山縣幾趟了,甚至還可能要到桃花村找我。”

坦白的說,那個地方,讓陳凡推拿,他也下不了手啊,有占人家女生便宜的嫌疑,會顯得很無恥。

總之,推薦保守療法,陳凡也是一番好意。

可是,就在他話音剛落,楚鳳兒說道:“不,我要採用激進療法,我不喜歡夜長夢多,我想一次就能把我的病治好。不就是推拿那裡嗎,我沒問題,你想怎麼推就怎麼推。反正我沒男朋友,也不怕男朋友吃醋。”

噗!

陳凡剛喝了一口咖啡到嘴裡,一下子噴了出來。

“你要激進療法?你確定你要激進療法?”陳凡不敢置信的問道,整個人震驚到了極致。

哪有女生願意讓一個男生推拿那裡的,這和失身沒什麼區別啊。

即便沒有男朋友,也要慎重再慎重。

畢竟,這關乎到一個女生的節操,推拿那裡,節操都要碎一地。

“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不過,聽你的口氣,好像不大情願的樣子。難道你不敢?”楚鳳兒看著陳凡的眼睛說道,竟有幾絲挑釁的意味。

“我一個醫生,有什麼好怕的。主要是我怕你放不開。畢竟推拿的話,可能會有些大尺度。你都懂得。”

“放不開?小看誰呢?你看這樣行不行?尺度夠不夠大?方不方便你推拿?”

一邊說著,楚鳳兒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