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劫運鈔車並不是一件小事。

想要達成這個目的,必須要有些人肯出力氣才行。

好在,上次的任務讓陳文獲得了天養七兄弟。

這七兄弟都是孤兒院長大,可為了維持生計,他們卻也練就了一身的本領。

可以說,放到整個港島,沒有幾個人會是他們的對手。

絕對是這場行動的上上人選。

當然,最要緊的還是隊友,沒有出賣盟友的隊友才是贏的關鍵。

……

傍晚。

穿過狹小的街道,進入九龍城寨。

這裡是港島的另一個世界。

在這個三不管地帶,蘊藏著太多的秘密。

陳文進入一家狗肉館。

“吃點什麼?兩個月、8個月、1歲多的,隨便選。”

“一個人吃多沒意思?我找金先生。”

聞言,狗肉館的服務員快步進了後廚。

只見,從後門出來的是一個彪形大漢,鑲著一顆金色門牙,帶著一條如手指頭一般粗的金鍊。

這就是陳文所要找的金先生。

“事成之後,我要四成。”

“沒問題。”

金先生是這一次搶運鈔車的關鍵人物。

開著一家小狗肉館,但卻擁有著來自四面八方的資訊。

就連這一次亞細亞銀行的運鈔車的執行路線、途經地點乃至是押運人員的資訊都能得到準確的資訊。

也正是因此,他才敢如此獅子大開口。

陳文這一次搶劫的運鈔車押運的數量是1億美金。

按照四成的利潤計算,金先生僅提供一則資訊,就要拿走4,000萬美金。

最重要的是,金先生沒有一點風險。

哪怕是這次的行動暴露,他照樣還是開他的狗肉館。

無非就是損失掉了一筆現金而已。

可面對金先生的獅子大開口,陳文十分爽快的便答應了。

原因很簡單,陳文才不想受任何人的擺佈。

別說是金先生,就算是再來幾位大佬甚至是警司都不在話下。

“就願意跟你這樣明白的人談生意,這是資料。”

“我等你的好訊息。”

說完,一份詳細的資料丟在陳文面前。

有了這份資料,拿下這輛運鈔車,不過就是一個時間問題。

簡單的翻閱兩下資料。

陳文的嘴角閃過一絲得意:“召喚天養生、天養義。”

話音剛落,兩個身材高大,戴著墨鏡,身穿皮衣的男人出現在這家小狗肉館。

沒錯!這兩位正是天養七兄弟中的天養生和天養義。

“兩位客人想吃點什麼?兩個月的狗,8個月的狗……”

面對狗肉館服務員的熱情招呼,天養生和天養義沒有理會。

穿過擺在外面的這些桌椅,徑直的走向裡面的包房。

這妥妥的是在硬闖!

見到來人的形式不對,招呼二人的服務員快步上前。

“不好意思,先生,裡面有惡狗,不對外開放。”

話還未完,天養生一拳打在對方的胸口。

壓根就沒有給對方還手的餘地。

另外兩個服務員也想要上前幫忙,被天養義三兩下的便解決了。

聽到外面有打鬥的聲音,金先生起身檢視。

可還沒走幾步,只聽見,陳文一臉淡然的開口道:“狗肉館這種地方沒什麼好的,金先生在這裡收我的好訊息,豈不是晦氣?不如換個地方。”

聞言。

金先生頓感不妙,拔腿就跑,只是,倉皇之下被什麼絆了一腳。

就這樣摔倒在了地上,渾身的肥肉如同爛泥一般。

扭過頭,這才發現絆倒他的是陳文的腳。

“你想怎麼樣?”

“我這個人最忌諱你這種地方,既然想要等我的好訊息,不如就換個地方嘍。”

陳文一臉的皮笑肉不笑。

可他話音剛落,天養生和天養義二人便對金先生一頓拳腳伺候。

天養生更是拳拳到肉,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便把金先生打的滿口鮮血。

“誒,照顧金老闆,當然要用金老闆的方式嘍。”

“你要幹嗎?”

“聽說你們這種地方都會捐這幾隻惡狗,能把人撕碎的那種,不知道這些惡狗會不會認識它的主人啊?”

“你……”

陳文一個眼神,天養生和天養義二人合力將肥仔金老闆丟進狗圈裡。

其中,兩隻已經發了病的狗雙眼通紅的盯著倒在地上的金老闆。

此刻,在這隻狗的眼裡。

金老闆哪裡還是人?只是一盤肥美的鮮肉罷了。

沒一會兒的功夫。

200多斤的金老闆就被幾隻惡狗撕扯完畢。

看到眼前這樣的情形,天養生和天養義二人心中一陣發嘔。

初次見到陳文,他們哪裡知道陳文竟會如此的心狠手辣?

九龍城寨外。

陳文將金老闆給他的資訊全部交給天養生。

“搶劫運鈔車,你這邊有什麼計劃?”

“後天,亞細亞銀行將會有1億美金運往總部,我們可以趁這個時候動手。”

聽著天養生有條不紊的彙報。

陳文微微的點了點頭。

後天!

剛好是港島警察在中環舉辦榮譽警察的授予儀式。

這確實是最佳時機。

“可以,這張卡里有100萬,需要用什麼東西直接去買。”

陳文繼續說道:“至於怎麼做,想必你們比我還要清楚。”

“明白。”

搞定完這裡的事情。

陳文丟掉了手上的這些東西。

又換成了他往日那副警察的笑臉,大搖大擺的回了他的居住地邨屋。

這個時期,為了緩解住房的緊張。

組織上修建了大量的邨屋,陳文居住的正是其中一個。

憑藉著腦海當中的記憶,陳文找到了自己居住的房間,只是,還沒進門便聽見房間裡的聲音。

“砰……”

陳文並沒有懷疑自己的記憶有錯。

反倒是經過今天的採訪,他現在成了警局的紅人,同時也出盡了風頭。

但韓琛總歸還是有些衷心的手下,這也讓陳文一度懷疑,他成為了韓琛手下報復的物件。

在這個時期,陳文下意識的警惕起來。

他推門而進。

只聽見,洗手間裡傳來嘩嘩作響的聲音。

“誰?”

話音剛落,洗手間淋浴的聲音停止。

這個時候,總歸不會有其他人,陳文下意識的繼續問道:“是鄰居嗎?”

“是文哥嗎?”一個極細的女聲傳來,陳文這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