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搞錯了,我是範建啊,要打的人是他。”範建哭喪著臉,連忙對陳凡指去。

他以為兩張臉自己腫成豬頭,虎哥認錯人了呢。

接著,他又賤兮兮道:“這個女人是他女朋友,你看多正點,腰細腿長屁股翹,簡直就是個極品。今天晚上我們一起享用,虎哥你先來,然後是我,最後是你的這些小弟。”

說完,他又惡狠狠的對陳凡說道:“小畜生,你現在求我都晚了。這就是得罪我範建的代價。”

啪!

他話音剛落,張虎手起掌落,一巴掌抽得他眼冒金星,牙齒都鬆動了,滿嘴都是血沫子。

範建先是懵逼了三秒鐘,然後又些氣憤道:“虎哥,我踏馬是範建啊,你眼睛……,是瞎了嗎?”

他都這麼夠意思了,張虎還打他,真是沒天理。

“草泥馬的,連老子的女人主意都敢打,一起上,給我弄死他。”張虎咬牙切齒道,說完又狠踹了一腳,撲通一聲把範建給踹倒在了地上。

“什麼?你的女人?一場誤會,虎哥……”範建差點嚇尿,連忙道歉。

可是,已經晚了。

一陣拳打腳踢過後,一個大活人生生被打成了一條死狗,只有進氣和出氣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陳神醫,對不住了。我也不知道這個狗東西要修理的人是你。”張虎來到陳凡面前,一臉歉意的說道。

“沒事,反正我也沒受傷。”陳凡淡淡說道。

“姓範的,看到沒有,小神醫有我大哥罩著,以後再敢找他麻煩,廢了你。”那個身高一米九的黃毛小弟喝道,又在範建身上跺了一腳。

“好了,把人扔出去吧。”張虎擺了擺手道,一臉嫌棄。

片刻後,陳凡把衣服換好,提著自己那五十萬現金,也走了。

張虎讓韓馨兒送陳凡一程,但是陳凡沒讓,到門口攔一輛計程車,自己走了,看起來像是落荒而逃。

韓馨兒這個女人有些邪魅,陳凡還是少和她打交道為好,不然說不定哪天就被這個女人給吃了。

離開金海岸洗浴中心,陳凡來到了百草堂。

這時丁珂珂已經回來了,赤焰草和雪蓮花兩味大藥擺在桌面上,瀰漫出淡淡的藥香味。

陳凡如獲至寶,捧在手裡看了又看,發現藥的成色還不錯,完全可以為自己煉製洗髓丹所用,終於放下心來。

赤焰草顏色赤紅如火,像是一簇燃燒的小火苗,即便已經曬乾了許久,拿在手裡,陳凡敏銳的直覺,依舊彷彿能感覺到一股灼熱感,以及淡淡的靈力波動。

雪蓮花也如是,拿在手裡能感覺到一股冰凍之意。

這兩味大藥已經呈現靈藥的特點了,只是天地間靈氣稀薄,受大環境所限,藥材中匯聚的靈氣少之又少,只能算是半靈藥。

不管怎麼樣,洗髓丹終於可以煉製了。

陳凡決定今天晚上就把洗髓丹煉製出來。

如果可以的話,今晚就讓媽媽服用下洗髓丹。

他想媽媽早點好起來,一刻都不想等了。

“丁老,這兩味藥一共花了多少錢?我給你雙倍的價錢。”陳凡激動的問道,很大手筆,準備把錢給足。

畢竟,人家有辛苦費的,幫了他一個大忙。

而且,他現在也不差錢了,身上可是有著一百多萬呢。

然後,他又笑著對丁珂珂說道:“丁小姐,辛苦你了,多謝多謝。以後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可以直說,我陳凡能幫的一定會幫。”

真誠的話語聲中,多少包含著一絲歉意。

丁珂珂斜坐在椅子上,吃著棒棒糖,晃著兩條大長腿,一聲輕哼,渾然對陳凡的謝意不領情。

她穿著牛仔熱褲,短袖T恤,一頭長髮紮成雙馬尾,加上大大咧咧的坐姿,看起來就很不好招惹的樣子,活生生的一個小太妹。

不過,即便是小太妹,也是一個迷死人的小太妹。

這小妮子的顏值沒的說,如花似玉,體態玲瓏嬌小,給人一種蘿莉感,更關鍵年輕,看著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

如果不是爺爺以三寸不爛之舌苦苦勸說她,她才不會去省城那麼遠的地方,幫別人拿東西呢,一個來回,累到半死。

更何況,這個人昨天還打了她的屁股。

一想到自己的屁股被眼前這個男人摸過,她就又羞又惱。

可惜自己打不過這傢伙,不然非得拿著鞭子,把這傢伙的屁股抽個稀巴爛不可。

“我沒有什麼好求你的,倒是我爺爺,對你似乎有什麼圖謀,哦不,有一些想法。你問問他吧?”嗦了一口棒棒糖,丁珂珂開口說道。

“珂珂,瞎說什麼呢?”丁青山的兩張老臉當時就是一黑。

孫女這話說得也太難聽了,彷彿他居心叵測似的。

“丁老,不知道我有什麼能幫助你的?”陳凡對丁青山看了看。

丁青山猶豫了一下,突然下定決心,說道:“陳小神醫,我想拜你為師,學你的針灸之術和望氣之術,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收我這個徒弟?”

丁青山一臉認真,自從見識了陳凡的針灸手法後,他就對這個年輕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即便年過七旬,黃土埋到了脖子根,但他對中醫依舊抱著敬畏和學習之心,活到老,學到老。

說著,他更要跪下來,對陳凡行個大禮。

噗!

丁珂珂驚呆了,萬萬沒想到爺爺竟然要拜這小子為師,還要行拜師禮。

一個老頭子給一個小屁孩下跪,要是傳言出去,丁家的老臉往哪擱?

一激動,丁珂珂嘴巴里的棒棒糖都噴出來了,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

陳凡也嚇了一跳,趕在丁青山跪下之前,連把人攙扶了起來。

“丁老,你折煞我了啊。你可是名聲在外的老中醫,我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有什麼資格收你為徒啊,不夠別人笑話的呢。”

陳凡誠惶誠恐,連忙謝絕。

不過,對丁青山的醫德和人品,陳凡還是欽佩和信任的。

這個老人,把一生都奉獻給了中醫。

尤其剛才在醫院,他拿出自己的賓士轎車和銀行卡,給自己做賭注,還說輸了算他的,讓陳凡很感動。

“陳小神醫,我是真誠要拜你為師,學習中醫的。雖然我的年紀大,但是在你面前,就是個小學生啊。你的中醫之術,遠遠在我之上。難道你是嫌棄我不成?”丁青山幾乎是在乞求。

“丁老,我絕沒有這個意思。關鍵你一個德高望重的老中醫,拜我為師,我受不起啊。要不這樣吧,你不用拜師,我身上的東西,只要你能學得會,都可以教你,我絕不藏私。”陳凡認真說道。

“那可不行。中醫最講究傳承,我跟你學東西,你就是我的老師。否則,名不正,言不順。即便老頭子我在社會上有些名氣,那也是虛名,你不用在意。”丁青山還執意要拜師。

在他的觀念中,只有拜了師,才是名正言順,才可以光明正大的跟陳凡學習中醫之術。否則,就是偷師學藝,要被人不齒的。

見丁青山一股子倔勁,陳凡沒辦法,就提議道:“那我乾脆代師收徒好了,你拜在我師門下,我是你的師兄。”

這個提議一出,丁青山雙眼也是一亮,道:“好好好,師兄請接受師弟一拜。”

說著,丁青山對陳凡拱手拜了一拜。

丁珂珂在旁邊看的直搖頭,心中忍不住吐糟,自己這個爺爺,也太老傳統了。

“那,師兄,咱這師門叫什麼?師祖又是誰?”丁青山問道。

“藥祖,神農氏。”陳凡認真說道。

“神農氏?你怎麼不說你師祖是玉皇大帝呢?”

噗嗤一聲,丁珂珂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一陣前仰後合,花枝亂顫。

小妮子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很有料,再加上穿得是小T恤,根本裹不住那一抹飽滿,讓陳凡大飽了眼福。

“珂珂,笑什麼笑?不像話。還不快來叫你祖師兄?”丁青山吹鬍子瞪眼,對孫女喊了一句。

“額……”

他此話一出,陳凡一下子都懵逼了。

祖師兄?

還能比這更雷人一些嗎?

他只比丁珂珂大了幾歲而已,叫他叔叔都嫌棄,更別提祖師兄這個雷人的稱呼了。

丁珂珂也被雷到外焦裡嫩,張開嘴,根本喊不出口啊。

“那個,丁老,哦不,丁師弟,我們平輩論交,但我和珂珂就算了,我們各論各的。”陳凡說道。

“不行不行,那不就差輩了嗎?規矩不可廢,禮節不可廢。珂珂,快過來,給祖師兄行禮。”丁青山堅持己見。

他們這種醫道底蘊深厚的大家族,對這種傳統的禮節最為看重。

“爺爺……”

丁珂珂氣得直跺腳,一溜煙,跑了。

她和陳凡本就萍水相逢,如果非要喊他祖師兄的話,她寧願這輩子都不要和陳凡再見面。

“這小丫頭……”丁青山氣得直瞪眼睛。

他這個孫女,從小調皮,太不服管教了。

丁珂珂離開後,丁青山泡了一壺茶,和陳凡小聊。

陳凡可以把神農太乙針法的精髓告訴丁青山,但是丁青山未必能學得會。

畢竟,這門針法乃是以木系真氣為基礎的。

沒有木系真氣輔助,針法的效果會大打折扣。

至於望氣之術,丁青山就更不要想了。

這乃是一門瞳術,只能靠覺醒。

但是,兩人一通小聊,丁青山還是受益匪淺,而陳凡也小有收穫。

眼見著時間不早了,陳凡要離開了,約定下次有空繼續暢聊,有問題可以隨時電話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