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原來是這個原因,那我也同意想要他們再來一次。”

“我也同意!看這個實在是太搞笑了。”

聽到蘇漾的話之後全程一片笑聲,在笑聲中陳澤陽無話可說。難道非要讓他表示自己不稀罕這種機會嗎?那是不可能的,他一定要帶領隊伍走向最後的成功。

笑吧笑吧,等最後的懲罰環節,他一定要蘇漾好看!

這一次他們的默契明顯比剛才強多了,也有一種可能是因為他們隊伍中的臥底沒有再作妖,最後取得的成績是六分鐘。

“好好好,你們兩隊不用笑,說不定一會兒還不如我們呢。”

蘇漾見他這幅炸毛的樣子,內心排除他是臥底的可能性。

“說狠話可沒有用。你做任務的時候像極了臥底,都快把勝利拱手相讓了,陳澤陽,你該不會是我們隊的臥底吧?”

陳澤陽一點就著,“你說誰是臥底?”

蘇漾略顯無辜的後退一步,“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你怎麼這麼激動?”

“哎呀小陳,蘇漾就是猜測,你真的不是臥底的話就證明,別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

“就是,還不是你們隊伍的人做的實在是不太好,大家才會這樣懷疑的嗎?”

眾人七嘴八舌攪渾水,陳澤陽急的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看向蘇漾的眼神愈加狠厲。

可別讓他逮到蘇漾失誤,不然自己一定要狠狠地說她一頓。

帶著恨意的目光時不時落在自己身上,蘇漾都不用去追求視線的主人,就知道一定是陳澤陽。

這種人就是頭腦發達四肢簡單,要是沒有人在旁邊幫腔的,也不過是個沒腦子的。

接下來是李一凡所在的黃隊,有了剛才藍隊的經驗,他們動作雖然生疏,但還算流暢,最多失誤兩次就能過去了。

司念這個臥底想發揮都沒有發揮的機會,看到最後五分半的好成績,還要跟著一起歡呼。

“你小子幹什麼呢?”陳澤陽看著明顯比自己隊伍好的成績,氣急敗壞的一腳踹在李一凡屁股上。

“平時咱們團隊活動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靈活啊,和別人玩遊戲就認真了是吧?”

陳澤陽這一腳十分實在,李一凡被踹倒在地,發出嗷嗚一聲。

“陽哥!我這都是為了我們團隊的勝利,你幹什麼啊!”

李一凡在團隊裡就經常受他欺負,平時參加節目兩個人一隊,自己就經常被指使,他內心早有怨言。

今天錄製節目,那麼多人都看著呢,自己當眾被打的話,還有面子嗎?

聞言,節目中的那群老嘉賓開始充當老好人,出言相勸,“就是,澤陽,一凡也是認真做遊戲,大家都別動手,有話好好說。”

“是啊,就算你們的用時沒有人家短,也不能動手吧?”蘇漾小聲嘟囔,“知道的以為你們兩個人是室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主人和僕人的關係呢”

她說這話的聲音不大,但足夠讓陳澤陽和李一凡兩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地上還沒爬起來的李一凡顏色陰沉,恨恨看了陳澤陽一眼。

是啊,自己和僕人有什麼區別呢?

不管什麼時候,什麼場合都要順著這位大少爺的心意

“你說什麼呢!”

見李一凡的神色不對,陳澤陽指著蘇漾的鼻子大聲說道。

被‘嚇到’的蘇漾後退一步,一句話都不敢說。

張諾珩擋在蘇漾面前,硬著頭皮說:“怎麼了?你做都做了,現在還怕人家說了?”

“我!”

“導演,不如先休息十分鐘,讓大家整理一下吧!”

陳澤陽的話被突然出聲的季遇打斷,他還想再說些什麼,但一旁的經紀人已經衝上來,將他拉到一旁。

那訓斥的聲音隔老遠都能聽得到。

蘇漾的嘴角壓了好半天才壓下去,這麼精彩的一齣戲,也不知道現場有沒有工作人員偷拍

“你很討厭他們。”

季遇在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突然出聲,蘇漾想說這還不夠明顯嗎?是個人都很難對這種沒有禮貌的人有好感,但秉承著不和對方多交流,她懶得搭理的對方。

十分鐘後,陳澤陽垂著頭回來,肉眼可見的情緒低落。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才是受委屈的那個人呢。

“接下來是我們紅隊,現在最佳成績是五分半,紅隊可以取得更好的成績嗎?”

首先是第一棒的蘇漾,他們隊伍的策略就是穩中求勝,不要著急。

在蘇漾失誤兩次時,其他人已經開始慶祝勝利了。

“我就說這個遊戲真的很難吧?”

“蘇漾,你有點可疑了啊。”

“雖然臥底的任務是攪局,但做的這麼刻意不太好吧?”

他們臉上的笑容並沒有持續太久,蘇漾很快就完成了第一棒,剩下的兩人中有失誤,但並不慌亂。

最終張諾珩說出正確答案時,堪堪五分鐘,居然是三組人中成績最好的。

有人歡喜有人憂,這個結構不是他們想要的。

“計時器是不是有問題啊?這怎麼可能?”

“我們失誤的次數難道比她們還要多嗎?為什麼他們這麼快?”

蘇漾也想知道啊,明明自己失誤的次數已經夠多了

“我們失誤了那麼多次,時間居然還比你們短,只能說一句菜就多練。”張諾珩十分嘚瑟的說道。

身為第一輪遊戲獲勝的他們成功在導演手中拿到了有關於臥底的線索。

“‘有男有女’?”張諾珩將紙條翻了個面,然後看向導演,“這不廢話嗎?咱們當中還能有不男不女的人?”

“這都是什麼破提示呀?能不能給點有用的?”

導演攤手:“這只是第一輪遊戲,如果大家還想要獲得更多的線索,那就努力完成接下來的遊戲和任務吧!”

看完線索回去後,立馬被剩下兩隊包圍。

“線索是什麼?共享吧。”一個老員工十分自然說道。

張諾珩看看蘇漾兩個人,見她們沒有反對,這才開口,“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說了你們可能不信。”

“怎麼可能不信?你小子該不會是拿假的線索騙我們吧?”陳澤陽下意識大吼道,話剛說出口就縮了縮脖子,看來是剛才被經紀人教育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