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裡面的蘇振興,在聽到這話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的目光當中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

忍不住的下意識問道:“你怎麼可能從那些人的手中逃出來,難道金銳去救你了?”

“他怎麼可能會去救你?你做的那些事情換成任何一個人都忍受不了你那種貪婪。”

“甚至都可能會恨不得直接讓你去死,他是絕對不可能去救你,難道是我們的女兒求金銳了?”

在說完這些話之後,蘇正興就知道要壞事兒。

潘玉梅憤怒的嘶吼聲更加的嘹亮:“你這個老王八蛋果然是在打這個主意。”

“跟著你一輩子,吃苦受罪。”

“結果你卻要置我於死地,你比那些人的心還狠啊!”

“以前我怎麼就沒有發現,蘇振興你居然是一個人面獸心的東西,你給我等著,等到過幾天我回去之後,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以後我一定要讓你知道什麼是生活的折磨。”

潘玉梅的心中都已經打定了主意,這次的事情必須要給這個老傢伙一個狠狠的教訓。

否則的話,自己內心怎麼也過不去這道坎。

後半輩子一定要狠狠地收拾這個老傢伙。

心中越想越氣,尤其是想到金銳的時候,那種無能為力的憋屈,更是感覺內心像是憋了一團火山,現在想直接去找蘇振興的麻煩,可是又害怕那些黑衣人再次找上他。

糾結的坐在次臥的位置,咬牙切齒地怒道:“蘇振興,我一定會把你做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我們的女兒,讓女兒以後也對你小心點。”

“你這個老王八蛋,和你娘是一樣的德性,為了自己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果然是根上傳下來的劣根性。”

“你等著,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憤怒的吼叫聲源源不絕。

潘玉梅在肆無忌憚地發洩著自己心中的怒火。

蘇振興此時卻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他的臉上神色已經變得非常難看,目光當中也逐漸的出現了瘋狂的神色。

此刻他坐的位置,旁邊還有一個全身籠罩在斗篷當中的人。

黑斗篷將那個人的面容遮蓋了三分之一,能勉強地看到他的半張臉。

他端起桌上的酒杯,輕輕的喝了一口,臉上的笑容也逐漸地浮現。

冷冷的笑勾勒在嘴角。

冰冷的聲音也從他的口中傳出:“之前我就已經和您說過了,潘玉梅絕對不會死的,帶走他的那些人就是金銳安排的手下。”

“而這個女人回來之後一定會讓你過得生不如死,還會讓你繼續當那個窩囊廢。”

“難道一輩子都想當一個窩囊廢嗎?”

“如果不想的話,你可以按照我說的去做,我給你當介紹人,要是你敢,那個老女人就必死無疑。”

“還會把這個黑鍋扣在金銳的頭上,你女兒也會把這件事情當做是金銳看的,關鍵是看你有沒有那個膽子去找那些人幫忙。”

蘇振興牙齒咬得嘎吱作響,他目光當中更是充滿了掙扎猶豫的神色。

過了半晌之後,他才抬起頭看向了那斗篷人。

聲音帶著顫抖地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你到底是誰?我們之間根本就不認識你,無緣無故的找上我,還說要幫我做這些事情,你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

斗篷人臉上的笑意更濃,他緩緩地抬起頭。

蒼老的面龐出現在斗篷之下。

他的眼神就如同是鷹隼一樣,目光也是帶著銳利,牙齒更是咬得嘎吱響:“你不用管我是什麼人,你只需要知道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不是在幫你,而是在幫我自己,因為你所說的那些事情,會把所有的黑鍋全扣在金銳的頭上。”

“金銳不爽,我就會高興。”

“我是和金銳有著血海深仇,我恨不得直接把他給生吞活剝了。”

“現在機會擺在了你的面前,就看你敢不敢去做這些事情了,如果沒有那個單子,就當時我什麼都沒說,也不會和你這種窩囊廢繼續合作下去。”

“你這種窩囊廢蠢貨,那就應該是一輩子被女人壓在身下狠狠的欺負。”

“想一下以後潘玉梅天天把你當成窩囊廢畜生來對待,把你當成一條狗一樣,你將會是什麼樣的生活?”

“她那種女人你惹得起嗎?”

聽到這話的時候,蘇振興終於是忍不住了,他的目光當中更是充滿了怨怨。

牙齒更是咬得嘎吱作響,尤其是想到以前的那種生活,就感覺內心當中充滿了憋屈。

他的目光當中逐漸地浮現出了堅定的神色:“好,既然你願意幫我也和金銳有仇,那這件事情我就聽你的。”

“不要讓我做什麼,我現在立刻就去,你竟然願意給我當這個介紹人,那現在我們就去吧,事不宜遲,我不想讓那個老賤人再回來了。”

“他不回來對於我來說就是最好的機會,我也不想再每天面對那張老臉,還要被他呼來喝去地指使。”

此刻,蘇振興的心已經完全變了。

尤其是在之前,膽小之時所做出的決定,更是讓他內心升起了一種報復的暢快感。

這種感覺一旦出現,如同種子種在了心底。

以前的那些壓迫有多狠,現在他的風度就有多重。

那斗篷人臉上露出了笑容:“很好,既然你選擇了當一個真正的男人,那現在就跟我走吧,這件事情我自然會幫你處理好。”

說這話時她已經站起身往外走去。

蘇振興跟在了後面,緊緊的握著拳頭,他內心當中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那個老賤人去死。

此刻他也想到了潘玉梅死之後自己將會過上什麼樣的日子,雖然名義上已經沒有了老婆,但他可是蘇劍柔的父親。

單單只是這麼一個名頭,就足夠讓那些漂亮的姑娘往自己身上倒貼。

越想他越是覺得心中興奮。

而走在前面的斗篷人,嘴角勾勒起了殘忍的笑容,他就是在玩弄人性。

挑唆這個傢伙動手,只不過是第一步而已。

接下來他還有著更大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