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服晴雯之後,賈璉就從水中的小板凳上起身,坐在木桶邊緣上。

他和鳳姐兒共用的這個浴桶造價不菲,很是沉重結實,足夠他四平八穩的坐在上面。當然,這個天兒有點冷是肯定的。

晴雯坐在水裡很是害臊的看了賈璉幾眼,忽然瞥見香菱那比她還顯得紅透半邊天的臉蛋,一下子就知道如何轉移羞恥了。

“二爺不能每次都只欺負我,你讓香菱也下來再說!”

晴雯一副賈璉不公平對待,她就耍賴的樣子。

香菱聞言,立馬便想要藉口去找東西離開。

賈璉咳了一聲,看香菱很乖覺的站住,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不然你幫幫她?”

香菱雖然害羞,卻沒有晴雯那麼多的戲。二爺要她們做什麼不都是應該的嗎?

因此羞羞的點點頭,然後自然的說道:“那我先加點熱水,免得水冷了二爺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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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於是香菱給桶裡加了不少熱水,又尋了一件乾燥的袍子披在賈璉的身上,然後才開始將衣裳脫得和晴雯一樣,嬌羞默默的跨入浴桶之內。

一時平兒進來,看見賈璉正在享受兩個丫頭的服侍,她也只是臉紅了一下,裝作看不見的樣子,將手裡的東西往邊上的架子上放,並頭也不抬的解釋一句:“二奶奶說,她今兒也要沐浴,所以,二爺還是快些洗好吧,二奶奶也快要回來了……”

平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多話。畢竟,她知道,就算鳳姐兒知道賈璉在浴房內與晴雯兩個如何,也是不會管的。

平兒的到來,香菱還能鎮定,看了賈璉一眼,被賈璉摸著頭的她便繼續服侍。晴雯卻說什麼也不幹了,縮到另一邊,便想要出去穿衣裳。

而賈璉,雖然有香菱給他披了一件皮草,但是這個時節這麼幹坐著,還是有些涼意。

正好覺得平兒來的恰當,因此便藉口與平兒說話,騙她近一點之後,將她拉到身邊來。

“服侍你們二奶奶沐浴之前,是不是該先服侍服侍我?正好,好久沒與你親近了。”

面對賈璉的求歡訊號,平兒裝作聽不懂,身子卻半推半就的,任由賈璉將她的衣裳給剝了,扔到一邊去。

雖然鳳姐兒早已不限制她服侍賈璉,甚至還有意讓她給賈璉懷一個孩子先。

但是鳳姐兒的佔有慾是天生就的,等閒也不會讓她與其一同服侍賈璉。而她平時一天到晚,幾乎都是跟著鳳姐兒的,很難有機會與賈璉獨處。

方才奉命回來安排沐浴,又察覺賈璉與兩個俏俾洗浴的時間有些過長,這才裝作無意打擾。

既然賈璉也正好也想讓她服侍,鳳姐兒也不在,她當然欣然接受了……

已經一隻腳逃出浴桶的晴雯,回頭看見平兒面上羞臊,身子卻很是配合賈璉,任由賈璉將她抱進來,頓時讓晴雯有些撇嘴。

平兒的大方,好似在對她說,你這不識好歹的小蹄子快出去吧,好給姐姐我騰位置!

這麼一想,晴雯不忿起來,偏就不走了。

反正,主子的浴桶就是大,在不考慮水會漫出去的情況下,完全容納的下她們幾個人。主要是,她和香菱甚至是平兒,都很苗條。即便是三個人加在一起,也肯定敵不過兩個二爺重。

正好她也想再看看平兒承歡的時候是什麼表現……憑什麼嘛,不就比她們大兩三歲嘛,為什麼二爺就喜歡平兒,不樂意動她們呢?

心懷這樣想法的晴雯,果真一直待在浴桶中,任由溫水漫出去也毫不在乎。

浴房是做了排水引流的,即便地板打溼了,事後拖一拖,過不了半天也就完全乾了。

但她還是小看了賈璉和平兒。

即便是她躲在角落裡,仍舊被不停濺起的水花打在臉上,頭髮上。

因此,在臉紅心跳的忍耐了半刻鐘後,晴雯總算是堅持不住了,咕嚕一個翻身,出去擦乾淨,穿好衣裳,在賈璉停止折騰平兒之後,就紅著臉給賈璉更衣,然後便攙著賈璉出去了。

“平兒姐姐,你沒事吧?”

等賈璉和晴雯離開,一直近距離觀戰,偶爾還要充當支架的香菱看平兒坐著不動,有些關心的問了一句。

她也是看平兒同樣身嬌體軟,而二爺卻對平兒姐姐那般折騰,怕平兒受傷什麼的。

平兒轉頭看了香菱一眼,忽然展顏一笑,搖了搖頭,便藉著賈璉用過的水,給自己身上簡單的搓洗起來。

忽覺得背心一暖,回頭看是香菱爬過來給她搓背,手法很是溫柔嫻熟。

平兒便不由反手摸了摸香菱,心裡覺得這丫頭太令人稀罕了,難怪被二爺當做寶貝一般愛護。

倒也不拒絕她的好意,因為她也覺得有些疲累,索性安心享受香菱的服侍,心說大不了等會自己也幫她搓搓好了。

“平兒姐姐,服侍二爺是什麼感覺啊,會不會疼啊……”

平兒一愣,轉過身來,看著香菱半是羞怯,半是認真的樣子,便撲哧一聲笑了。

拉起香菱的小手,平兒戲問道:“你和晴雯不是也經常服侍二爺的麼,方才我進來的時候,有看到你們在給二爺那個哦……”

香菱便害臊的低下頭。到底心底很好奇,又覺得只有從平兒這裡才能取經,於是低聲道:“我們……我們從來沒有像平兒姐姐那樣,那樣服侍過二爺……”

按照賈璉的推測,香菱應該是比晴雯還要大一些的。再加上被賈璉天長日久的照料,便是榆木腦袋也該開竅了。

她很敬重平兒,從進賈府起,就得平兒諸多照顧。她又關心這件事,此時機會大好,她當然想問問。

平兒和鳳姐兒雖然早有猜測,但是再一次從香菱口中得知,平兒還是覺得甚是奇異。

二爺分明對美色很愛好的,從他想方設法讓自己和奶奶一道服侍便可以看得出來。

偏偏放著兩個絕色的丫頭,竟一直不動?

心內搖搖頭,也不敢妄自揣測賈璉的心思,愛憐的摸了摸香菱的腦袋,溫柔的解釋道:“傻丫頭,你生的這樣標緻,遲早也會有這麼一天的。

至於疼不疼……第一次的時候,應該都會很疼的,不過,往後便好了……”

親自教授旁人這些知識,平兒還是很覺得羞恥的。

好在和香菱已經如此親近了,而且香菱果然天生懵懂,聞言竟很是認真的追問相關事項。

於是平兒也就放棄些許羞臊,一邊與香菱互相搓洗身子,一邊將自己懂得的一些道理,慢慢的教給香菱一些。

確實只是一部分,有些重點,她也不想教。她自己還在探索中呢,也想留著點,多搏一些賈璉的寵愛。

說一千道一萬,她和香菱,也還是競爭的關係。

總不至於真的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