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聲音響起,幾道人影也衝到了南宮卿面前。

然而在看清是誰後,幾人霎時面色大變。

“南,南宮同學?”

後面趕來的幾人訕訕一笑,眼底帶著一絲小心翼翼。

“什麼南宮,你們幾個怎麼回事?”

為首之人正準備放狠話,見自家小弟這麼慫,氣的一人給了一巴掌。

捱了一巴掌的幾人敢怒不敢言,只好推了一人出去。

“老大,這人就是我們之前說的那個,武宗新生。”被推出去的人湊到老大跟前小聲提醒。

為首之人面色一變,瞳孔地震,看著南宮卿滿目震驚。

“想要牌子,可以,打贏我,這牌子自然就是你們的。”南宮卿拋了拋手中的牌子。

幾人看看牌子,又看看南宮卿腰間的積分玉牌,一個個兩眼發亮,忍不住吞嚥口水。

想要積分的心蠢蠢欲動。

然而在對上南宮卿淡漠的眼神後,瞬間打了個寒顫。

蠢蠢欲動的心砰的一下直接撞死。

不行,不行!

這位可是勇奪新生第一的那位大佬!

還是武宗強者!

他們就算是想,也沒有這個能力啊!

這點自知之明他們還是有的。

為首之人眼神變化莫測,諂媚一笑,“這是哪裡的話,玉牌在你手裡自然就是你的,哥幾個就是想過來瞻仰一下玉牌長啥樣子,沒別的想法。”

南宮卿挑眉,漫不經心道:“你們確定不要?”

“不不不,兄弟幾個真沒這個想法。”

生怕南宮卿一言不合就動手,幾人急忙擺手。

“行,你們還有其他事?”南宮卿收好玉牌,抬眸看向幾人。

幾人面面相覷。

須臾,為首之人搓了搓手,“南宮同學,我是黃字二班的張濤,武師四段,這幾個是我隊友,都是武師二三段。”

“我看南宮同學還是一個人,不妨跟兄弟幾個組個隊?你放心,得到的積分我們分你一半,你什麼都不用幹,就是希望能在我們遇到危險的時候,拉我們一手。”

“你看怎麼樣?”

他給出這麼好的條件,本以為南宮卿怎麼著都會由於一下,不曾料到她想都沒想就一口回絕。

南宮卿語氣淡然,“組隊還是不必,我更習慣一個人行動。”

張濤臉上笑容一僵,眼底快速劃過一抹羞惱,“南宮同學要不在考慮一下?組隊之後,一些簡單的事完全可以交給我們去做,也能省去你不少事。”

“我們也不會強制要求你做什麼,這絕對是一筆很划算的買賣。”

南宮卿的實力在黃字班中已經是頂尖,只要有她在,那在秘境中他豈不是可以橫著走?

他這點小心思南宮卿一眼看穿,“不必,時間緊迫,我先走一步。”

不管這些人打的什麼心思,她都不打算繼續糾纏下去。

扔下一句後,南宮卿轉身就走。

不消片刻,她的身影就消失在樹林中。

她走後,張濤臉上的笑瞬間消失,目光陰蟄。

“老大,咋們要不要換個方向?”看他這麼生氣,他身後的小弟縮著脖子小心翼翼的詢問。

“換什麼換!誰規定這條路只能她南宮卿走?”張濤轉身狠狠踹了小弟一腳,面色陰沉,“不過就是一個武宗,有什麼好猖狂的!”

從來都是他拒絕別人,什麼時候輪到別人這麼拒絕他?

南宮卿!你給我等著!

在秘境中收拾不了你,出了秘境,你看我怎麼對付你!

“你們,等會把南宮卿的動向散佈出去,我就不信,憑她一人能與整個黃字班為敵!”

秘境外,穆元淮搖了搖頭,長嘆一口氣,“此子心胸如此狹隘,往後恐是難成大器。”

秦銘點點頭,“但願不要出什麼意外。”

穆元淮摸著鬍子滿臉自豪,“放心,那丫頭有注意的很,這點事還難不倒她。”

秦銘沒好氣的瞪了眼穆元淮,語氣哀怨:“我擔心的是其他人,這可是更改規則後的第一次實施,要是真弄什麼簍子,怕是不好收場。”

穆元淮摸鬍子的手頓住,“應當,不會吧?”

那丫頭應當不至於這麼生猛?

穆元淮突然之間就有些擔憂起來。

眾人心中所想的,南宮卿並不知曉。

此時她正站在一棵參天巨樹下,眯眼看著隱藏在茂盛樹葉中若隱若現的鳥窩。

不是什麼妖獸,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鳥窩。

——無寂,樹上除了鳥窩還有什麼東西?

無寂想了想,無所謂道:“還有一些低階蛇類妖獸,以你的實力不足為據。”

弄清楚這點後,南宮卿抬腳一瞪,藉助風元素的力量,很快就爬了上去。

她這動作不可避免的驚到了盤踞在樹上的妖獸。

樹葉沙沙作響,嘶嘶的聲音在耳旁環繞。

一雙雙橙黃的豎瞳緩緩浮現,慢悠悠的抬起頭朝南宮卿看去。

粗略一看,樹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手腕粗細的蛇,一層疊一層,蛇身不斷蠕動著。

此情此景,堪比親臨蛇窟。

南宮卿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周圍。

——這就是你說的一些?

你管這滿樹的蛇說是一些?

無寂:“確實是一些,都是些低階妖獸,對你來說不是簡簡單單的?”

南宮卿抿唇,單手接印,青綠色的屏障在周身環繞。

隨後她抬手一揮,風元素在空中匯聚成一把把青綠色的利刃,毫不留情的朝著蛇群揮去。

不斷飛來的白光幾乎將南宮卿給覆蓋,玉牌上的數字也在飛速上漲。

一場酣暢淋漓的殺戮!

一個無情的積分收割者!

很快,玉牌上的積分就達到了恐怖的‘一百七’!

秘境外,用來計分的大螢幕上,南宮卿的名字正飛快的上漲,很快就竄到了前十,並且還在不斷地增加中。

“這丫頭倒是誤打誤撞,晉升地字班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牧雪晴慵懶的靠在柱子上。

姬玄搖搖頭道:“我覺的她說不定能衝擊一下天字班,地字班與她而言益處不大。”

“若是按照以往的形式你說的也並不可,但如今可是團體為戰,你真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