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外面建幾間屋子,徐邵陽以後住在防空洞外,還可以給她作為哨崗,全面監督整個基地安全。

她把外面任務佈置完後,就回基地裡睡覺去了。

這時戚明堂開口問道,“大姐,我們隊長怎麼樣了?”

“還睡著。”韓清夏出來之前,陸祁炎還在昏睡。

雖然她也有點奇怪。

這傢伙怎麼一直沒醒。

不過她檢查過他的傷勢以及呼吸。

他外傷確實好了大半,呼吸程度也是正常,看起來人就是睡著的狀態。

“那你能不能讓我們隊長在外面,我們照顧他!”

“不行!”韓清夏直接拒絕了。

那個陸祁炎就是她的人質!

這麼一群非她手下的人在她領地內,她是絕不能對他們百分百放心的。

正如這群人之前說的,萬一他們要跑路,把徐邵陽一起拐走了怎麼辦!

這些人的感情看起來很堅固,對那個陸祁炎都是忠心耿耿,她趁著他昏迷挖他牆角都挖不動,極有可能存在陸祁炎醒來,把徐邵陽拐走的可能。

得提防。

韓清夏不覺得這是對徐邵陽的一種考驗。

考驗是絕境情況下的驚喜,而不是她自己麻痺大意下,給別人的機會!

人性不需要考驗,要讓徐邵陽遠離這種奇葩的選擇,這才是聰明人乾的事。

所以,把陸祁炎放出來給他們看著,這是萬萬不行的。

“那我們也不知道我們隊長到底怎麼樣了!”

“你們要是不放心就問徐邵陽。”韓清夏多一句解釋都沒有直接走人。

大家也是習慣了韓清夏的臭脾氣。

“我這輩子就沒見過像她這樣的女人!”唐簡在韓清夏背後瘋狂吐槽。

“你一共見過幾個女人啊。”大家笑著看著他。

“那也沒見過像她那樣冷血無情又兇又橫,半點女人樣子都沒有女人!等隊長醒了,看我,我......”

“你怎麼樣?”徐邵陽看著他。

“我馬不停蹄的跑!這輩子不再見到她!”

“哈哈哈哈!”

周圍所有人全都在哈哈大笑。

“你們笑什麼!難道我說得不對啊!”唐簡撇了撇嘴,稚氣未脫的臉上全是不服氣,“難道隊長醒了後,你們不走啊!”

“走走走,我們也趕緊跑!”

“你說得對!”

大家笑完之後全都看向徐邵陽,“陽子,你得幫我們好好照顧隊長。”

“你們相信我老大,隊長的傷確實好了,我親眼看到了,他應該得再休息幾天。”

“那你幫我們留意了。”

“好。”

一晃兩天。

韓清夏趁著她現在有勞動力在,她把她的防空洞基地翻新整理一下。

首先是徐邵陽住的屋子,已經徹底搭建好了。

一棟簡易的鐵皮加木質房子。

方便照顧整個基地內的雞鴨魚菜外,還將第一時間守衛防空洞。

此外,韓清夏的雞圈鴨圈重新翻修整改擴大。

她讓這些在她家吃白食的勞動力全都上山砍柴,讓他們動手編織樹枝藤條,把她之前簡易搭建的雞圈鴨圈全都翻修了一遍。

當兵的動手能力強,什麼都會幹這是真的。

此外,種植的蔬菜瓜果也重新規劃起來,增加一倍的耕地面積。

她之前種地都是把種子一撒,很沒規劃,防空洞外部面積利用率不合理。

這一次全都重新整改一番,基地產量都能提升幾倍!

魚塘蝦塘也都重新開挖,在旁邊先挖了一個五米深的大坑,然後再把舊有水塘的水引過去,擴容。

讓魚蝦的生活環境變大,增加他們產量!

他們幹起活來,速度快,效率高,韓清夏對此很滿意。

此外,她白天會派遣徐邵陽帶著三個人去拓展領地,剩下的人留在這裡面給她改建基地,包他們兩頓飯。

嗯。

身為合格地主的韓清夏覺得,對於這些留不下來的短工,提供兩頓飯就夠了。

不興吃三頓。

對自己的長工她會當著大家的面,給他發一頓豪華早飯,偏愛就是這麼明顯,不遮掩!

韓清夏慣來護短極護自己的人,對待自己人和非自己人那就是赤裸裸的兩套標準。

唐簡幾人也逐漸習慣了,這個女人就是這樣明目張膽雙標冷血又野蠻霸道的人。

但是不得不說,這樣的人當他們的老大,那確實是一件幸福的事。

毋庸置疑!

今天晚上,派出去的徐邵陽幾人回來時,各自給韓清夏開回來一輛車。

全都是超大的快遞貨運車!

徐邵陽今天在擴大領地時,拓展到了前方的一條公路上,就看到了幾輛連環相撞的大貨車。

他們一行人把周圍喪屍都清理掉。

插上韓清夏的牌子,佔領這片土地同時發現這裡面還有不少車輛還可以開!

更重要的是,其中好幾輛都是送快遞的大貨車!

幾人當即把車一修,開著車返回到韓清夏的基地。

“老大!有物資收穫!”

韓清夏看到繳獲回來的大量物資,眼睛放光。

“幹得漂亮!”韓清夏直接表揚徐邵陽,並且看其他人都順眼了起來,“今晚上給你們所有人加一頓肉!”

“哇!”

“我太感動了!有生之年看到女葛朗臺發善心了。”

“滾你妹的!”韓清夏踹了唐簡一腳,“你等下不許吃。”

“別啊!你不是女葛朗臺,你是女菩薩行嗎?”

韓清夏呵呵一聲,“叫祖宗!”

唐簡掙扎了一下,權衡一下肉和驕傲,他終究選擇,“祖宗!”

“算你識相,等下給我把貨都卸了,幹完了才能吃!”

唐簡:問候你祖宗!

韓清夏衝徐邵陽揮揮手,讓他跟著自己去裡面拿肉菜,今晚上給所有人加個土豆燒紅燒肉。

徐邵陽拿完肉之後,照例看了一下他們昏睡的隊長。

陸祁炎這時已經所有傷口都好了,臉上氣色紅潤,呼吸有力正常,徐邵陽嘗試叫醒他,卻還是沒叫醒。

“他頭部和脊柱沒有傷,應該不會是神經受損。”韓清夏道,“但是我跟你講,並不能排除他一輩子昏死的可能。”

徐邵陽聽到這裡,目光一沉,“我知道了,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