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等閒到了李家拳的拳館來,然後指點楊關關和黃憧兩個徒弟練功。

他坐在一旁看著,摸出手機來打了個電話。

“老維頭,你得好好謝謝我!”齊等閒開口就說道。

維諾格拉多夫不由狠狠愣了愣,道:“我憑什麼要好好謝謝你?應該是你謝謝我,梅羅診所的開業,可是給了你們天籟藥業一大口喘息的機會。”

齊等閒嗤笑一聲,道:“我這裡有個很重磅的訊息,你要不要聽?這件事,關乎索斯科夫。”

索斯科夫是雪國情報局的二把手,在KGB當中,擁有著非常龐大的話語權。

“索斯科夫?那不過是多科斯基養起來的一條狗而已,我沒興趣。”維諾格拉多夫不屑一笑,淡淡地道。

他可是人老成精的大寡頭,想從他這裡佔便宜,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齊等閒開口就要他感謝,這讓他非常的警惕。

他很清楚,齊不語和齊等閒這對姓齊的父子,可不是那麼好相處的。

齊等閒笑了笑,道:“這條狗的獠牙已經長長了,而且,還塗滿了毒液,一口就能咬死好幾個人。”

維諾格拉多夫聽到這話之後,呼吸都不由沉重了起來,道:“多科斯基想用他對付我們?”

齊等閒道:“你想不想聽吧?”

維諾格拉多夫道:“你有什麼條件?”

齊等閒道:“這樣,我們在米國的企業需要你幫忙牽線搭橋,認識一下本土的財團,擴充套件一些生意,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幫忙?”

維諾格拉多夫道:“如果你的這個訊息足夠重磅,那麼,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沒有問題!”

齊等閒道:“好吧,這個訊息來自於一個KGB旗下燕子營的女孩。”

他將從伊列娜金娃那裡得到的訊息對維諾格拉多夫和盤托出,聽得維諾格拉多夫不由一愣一愣的。

“這不可能,高臣的二當家現在都還跟我保持著聯絡,甚至從我這裡購買了大批的軍火……高加索軍區已經被我腐蝕得差不多了,他們絕不會有這樣的謀劃!”維諾格拉多夫聽後,震驚了片刻,然後大聲回覆道。

“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不要真的等到他們計劃成功了你才追悔莫及。雪國的現任總統,怕是已經搖搖欲墜了吧?”齊等閒淡淡地問道。

雪國目前經濟狀況嚴峻,被幾大寡頭壟斷,現任總統更是被處處鉗制,爆發了一起由寡頭們操控的大流血事件之後,人民更是早有不滿。

現在的這位總統下臺,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而索斯科夫等人選定的未來總統,現在還潛龍在淵,蟄伏於雪國的彼得堡格勒當中擔任市長。

“一個小小的市長,能夠翻天?!”維諾格拉多夫滿臉不屑地問道。

“你最好查一查,這位市長的老師是什麼人。”齊等閒似笑非笑地道。

維諾格拉多夫轉頭就吩咐秘書道:“查一查這位市長的老師是誰。”

秘書那邊效率很高,立刻就彙報道:“維諾格拉多夫先生,這位市長的老師是亞歷山大諾維奇。”

維諾格拉多夫的身軀猛然一震,道:“二當家不愧是二當家,這樣的訊息都能探知得到,這個情,我領了!”

齊等閒道:“這件事,我還會告知古辛司基,或許,你們兩人可以藉此機會聯手,搞一搞別的寡頭。”

維諾格拉多夫當然只希望這件事只被自己一個人得知,這樣的話,他便可以好好佈局,狠狠陰一手另外的幾個寡頭。

可他也知道,古辛司基和齊等閒的關係不一般,畢竟那大頭鵝是在幽都監獄蹲著的,而且還借給了齊等閒足足五百億米金操控了一場曠世商戰!

“好好好,那就這樣!”維諾格拉多夫心思已亂,也沒心情繼續跟齊等閒囉嗦下去,當即結束通話了電話。

古辛司基是雪國諸多寡頭當中,勢力和財力最為龐大的一位,畢竟是前任中央銀行的行長,影響力太過恐怖。

而維諾格拉多夫,則是出了名的老狐狸,老陰逼,被他陰死的政客,不知道有多少個了都……

這兩人聯起手來,那場面,是非常壯觀,非常恐怖的。

齊等閒立馬給古辛司基去了一個電話,把事情跟這大頭鵝一五一十地說了,並且告知他已經聯絡了維諾格拉多夫,兩人存在聯手的可能。

古辛司基直接咯咯怪笑了起來,說道:“多科斯基這個傻逼,居然養熟了一頭白眼狼。”

齊等閒道:“我只負責傳遞給你們這個資訊,接下來要怎麼做,是你們的事情。這件事,與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接下來,雪國的格局變化,也與我無關。”

“我知道,我知道!二當家的,謝謝了,我也是時候出去走動走動了。”古辛司基獰笑道。

齊等閒道:“你出去走動也好,我讓我老爹把殺神放出去。”

古辛司基道:“好好好,殺神好,人狠話不多,比貪狼那個乖戾的傢伙強了一百倍。”

齊等閒也不跟他多話,直接掛了電話。

古辛司基在電話結束通話之後,立刻撥通了老維頭的電話,開口就道:“老朋友,我們是時候見個面,好好聊一聊了。”

“好,沒問題!”維諾格拉多夫二話不說地答應了下來。

齊等閒短短兩個電話,已經悄然改變了歷史的車輪軌跡,即將讓雪國的政治格局,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過,這與他沒有任何關係,雪國越亂,華國越能從中得利。

而且,他與寡頭們的關係,也將越發緊密。

齊等閒放下手機之後,就站起身來,走到了黃憧的身邊,一腳給他踹了個大馬趴,道:“怎麼練的?給我精神點!”

然後,他走到楊關關身旁,微笑道:“不錯不錯,就是這樣練的,嗯……手腕這裡要放鬆一點,勁得甩出去,甩出去的瞬間,要有一股炸勁。炸勁知道嗎,就是那種火藥突然爆開的感覺……”

“草!這師父是個雙標狗。”黃憧看到這一幕,心裡不由暗罵了一聲,只恨自己不生一對大波。

就在齊等閒跟兩人說著話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馬洪駿打來的,他直接就想結束通話。

他覺得馬洪駿肯定是看他昨天把伊列娜金娃給帶走了,所以,這會兒打電話來問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