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哈哈,問得好啊,因為我愛你啊!”

我聽到後一臉的驚訝,簡直三觀都是要裂了。

我想不明白,為什麼這樣離譜的事情為什麼都會讓我給碰到,難不成我是主角?

“在他受傷的時候,你無微不至地照顧他,甚至我提出幫你。

都被你給拒絕了,我從來沒有見到你對一個男人這樣過。

我嫉妒他,我羨慕他,我那個時候就下定決心,要報復他,有條件,就殺了他!”

謝玲見李曼語沒有回話,繼續說著心中的想法,用眼睛死死地盯著我,裡面充滿了憎惡。

我TM心中是一陣無語的,按你的說法,

你喜歡李曼語,你不應該追求她的嗎?

為什麼要殺了我呀,你不要太離譜了好吧?

“你喜歡我?你是在搞笑的嗎?我每天虐待你,威脅你,你竟然說喜歡我?”

李曼語皺了皺眉頭,眼中十分的不解,任憑她怎麼精於算計,

但是面對這離譜的場面,也是有點懵逼的。

事實上,當後來我問蕭燻的時候,蕭燻告訴我,這是一種典型的心理疾病的。

有真實的例子可以佐證的,在美國,一個女子被男子給綁架了,

然後為了躲避警察的追捕,他們躲藏在地下的屋子。

女子在這裡,被那個劫匪虐待,威脅,甚至是強暴,

剛開始的時候,女子是掙扎反抗的。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兩個人相處的久了,

女子的生活來源是男子提供的,女子對綁匪竟然是產生了感情,甚至產生了依賴。

這個時候,女子其實已經有心理疾病了,主要的原因是在這個地下,受環境的影響。

只有他們兩個人,女子下意識的就把男子當了自己唯一的依靠。

這個事情聽起來有一些的扯淡,但是卻是真實發生的,並且是有過報道的。

當警察找到兩個人的時候,女子看到警察把那個綁匪給抓起來,甚至認為那些警察才是壞人。

揚言要到法庭上面告他們,當然,最後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聽到這樣的事情我的第一反應和大多數人是一樣的,

扯淡的吧,但是想到謝玲和李曼語的兩個人的情況,我轉變了我的想法。

按照李曼語所說的那樣,她經常虐待謝玲,而這個地方就她兩個人,

其他的不是屍體就是等待挖取器官的男人,倒也是可能會產生這樣的心理疾病的。

言歸正傳。

“我就是喜歡你,即使自己得不到你,我也不想讓你對一個男人這麼好的!”

謝玲聽到李曼語的疑問,瞪著眼睛,大聲的怒吼,完全是不像演的。

我剛想要問謝玲為什麼不對王剛下手的,

但是想起來李曼語對待王剛的方式,似乎是不太友好的吧?

“有病。你是受害者,你說怎麼處理她吧?只要不把她給殺死就行......”

李曼語對著謝玲說了一聲有病後,就轉頭看向了我,讓我自由的行動。

我愣了愣,剛才就想著教訓謝玲一下,但是現在交給我懲罰。

一下子我還真的沒有想好該怎麼著她。

本來我的手已經摸向了我後面的電棍,準備拿著電棍賞她幾下,打得她痛幾天,長點記性了來著。

哪裡能夠想到,謝玲趴在地上也是不老實的,對著我破口大罵,不斷嘲諷我:

“你TM有種就乾死我,打不死我,別讓我找到機會,不然你就等著吧。”

“要說,你的命還真的是大,這樣子竟然都沒有要了你的命,我真的是不甘心呀!”

“你是不是男人啊,是男人就給我痛快點!”

“我艹尼瑪。”

......

“砰。”

我一腳踢到了她的嘴上,聲音戛然而止,她的嘴裡蹦出來血液。

取而代之的是謝玲的慘叫聲,當她把嘴裡的血水給吐出來時,裡面卻混合著幾顆牙齒。

我陰沉著臉蹲了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揪住她的頭髮:

“我記性不好,你不提醒我,我還真的就有些忘了,你是想要我的命是吧?”

然後手猛然地用力,將她的腦袋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剛才你想要用手術刀殺我是吧?”

我眯著眼,撿起旁邊被冷鋒打落在地的手術刀握在了自己的手上,用腳踩著她的一隻胳膊。

“別......”

謝玲的眼睛縮了縮,到底是露出了害怕的神色,想要開口求饒,我又怎麼會放過她呢?

裝完逼了,想透過求饒的方式來免受懲罰。

媽的,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事情呢?

要裝逼,就要承受裝逼帶來的懲罰後果。

我凝著眼,我說過我不會輕易傷人的,但是這種,就不在這樣的情況中的。

瞄準,狠狠地將手術刀扎到了謝玲的手掌。

“啊~!”

謝玲發出了痛苦的哀嚎,想要打滾,但是被冷鋒制服沒有辦法脫身。

“嘖,這就感到痛了嗎?才剛剛開始呢。”

我的嘴角帶著冷笑,想起昨天的屈辱,自己的二弟可是在人前差不多溜了一圈的。

剛才她還這樣的侮辱我,還真的是認為我什麼脾氣都沒有的吧!

有句話怎麼說著?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冷鋒,把她給我按到那邊的桌子上面,對了,褲子也脫下來。”

我默默地把放在我後面的電棍拿了出來。

不禁地搖搖頭,看來,自己今天又要少一根電棍了。

謝玲被按在桌子上,眼角的餘光看到了身後的景象,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掙扎,但是沒用。

旁邊的冷鋒眼神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但是看向我的目光有了一絲的陌生,似乎是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我。

在她絕望的目光下,我越來越近,最後謝玲發出了一聲慘叫:

“不!”

......

二十多分鐘後,我們三個人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

“白哥,咱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變......”

我身邊的冷鋒,主動貼近我,小聲詢問。

沒等他說完下面的話,我就問出了一個驢唇不對馬嘴的話:

“冷鋒,你在這裡抽過血嗎?”

說到底,我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處境的,我還是想要快點找到和大老闆女兒匹配的血型的。

不然每天想到這個隱患,真的是寢食難安的。

“血型匹配?我剛到這裡的時候就做過一次了,不過,他們罵罵咧咧地把我給請出去了。”

冷鋒撓了撓自己的頭,隨後就說出了這樣的話。

我扯了扯嘴角,我感覺你的用詞有點不太準確啊。

罵罵咧咧的,還能把你給請出去?

聽他的回答,心下了然,這裡的老員工,多多少少都會因為某些的原因進行血型匹配的。

這樣說來,只能從那些被新騙過來的那些豬仔身上下手了。

想到這裡,我瞥了眼屋子裡面的謝玲,看向了旁邊的李曼語:

"裡面的那個女人就交給你了。"

李曼語聽到後,直接白了我一眼,語氣中有些陰陽:

“你這說的,不交給我,難道交給你嗎?”

我被她給懟了一下,尷尬地笑了一聲。

然後就帶著冷鋒離開了這裡。

事情都結束了,再待下去就是吃餃子的環節了。

只是旁邊冷鋒在這裡,很明顯是不太好操作的。

再者,昨天晚上才吃了好幾次餃子,現在的腰還有點酸的。

心中不禁地暗想,是不是要買點大補的藥品呢?

“冷鋒,剛才你的空手奪白刃很帥啊,有空教教我。”

我突然就模仿了一下冷鋒剛才空手奪白刃的姿勢,想要他以後教我一下。

“白哥,格鬥這種東西是要天賦的。”

冷鋒瞥了我一眼,臉上很明顯地帶著尷尬的意思。

“呦呵,這麼說來你白哥我是有天縱之資了?”

我從小爬樹就很厲害的,我們村,誰都比不過的。

我自認為,自己的肢體靈活性還是不錯的。

在格鬥上的天賦,應該也是非同一般的。

“白哥,你是想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冷鋒面露難色,給出了我兩個選擇。

“假話怎麼說?”

“天賦不行。”

我深呼了一口氣,安慰自己,還好是假話。

“真話呢?”

“天賦真的不行。”

冷鋒攤了攤手,一臉惋惜的神色。

“我艹尼瑪!”

我黑著臉扯了扯嘴角,不禁笑罵,你這說的和放屁一樣!

回到我的地盤,冷鋒繼續去工作,而我則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下午,吃完飯。

吃飽了,有了空閒的時間,一些奇奇怪怪的念頭就會蹦出來。

就比如,我現在就在想要不要讓蕭燻過來再鑿她一次。

畢竟有了昨天晚上的體驗,還是有點把控不住自己的。

還在猶豫的時候,一個長相剛毅的寸頭男子就推門而入。

這次我卻沒有像上次一樣直接動手。

一是,經過上次的事情長了記性。

二是,我拿著電棍恐怕還有被反殺的危險。

“江白?”

“是我。”

面對男子的詢問,我應答下來。

“徐經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