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特麼的還來!”

我忍不住罵了一句。

這紅衣女孩簡直就是瘋子,上一次要不是碰巧拿出了邪符鎮住了她,恐怕我已經死在了她的手裡了。

“嘭!”

剎那間,紅衣女孩獰笑著,一斧頭劈向半開著的大門。

斧頭鋒利,瞬間入木三分,整個大門都抖動了一下。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後背一涼,連忙抄起旁邊的花盆朝著她的腦袋砸了上去。

只聽‘啪!’的一聲,花盆在她的頭上炸開。

泥土順著她細膩的脖頸滑落到裡衣。

這紅衣女孩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勢,甚至臉上的情緒還多了幾分興奮。

“靠,瘋子!”

罵了一句,我轉身朝著屋子裡跑去。

在手無寸鐵的情況下,我根本沒有實力攔住這個瘋女孩!

三步並作兩步衝到屋子裡,我順手從桌子上摸出三五張邪符。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紅衣女孩居然追了上來,“嘭!”的一聲,一斧頭劈到了桌子上。

就差一點點,這一斧就劈到了我的手臂。

我心裡一驚,連忙攥緊邪符,朝著女孩的身上貼去。

女孩慘叫了一聲,整個身子迅速退後了兩三米,目光怨毒的盯著我。

我心裡有些打怵,攥住符籙的手絲毫不敢鬆懈。

說起來也是奇怪,如果能制服這怪女孩的符籙是正常道家用的符籙,我還沒有這麼擔憂。

可偏偏能剋制她的只有邪符這種東西。

這就讓我這個半截子道士有些難受了。

忽然,紅衣女孩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眼神都變得凌厲了幾分,揮動斧頭朝著我衝了過來。

我心一沉,連忙側身避開,伸手將符籙貼到了她的後背。

順勢又按住了她的肩膀,用力一拉,踢膝猛撞她的肚子!

這一下似乎讓她腹部的肋骨斷了,發出‘咔嚓!’一聲脆響。

女孩嘴裡哀鳴了幾聲,整個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我順勢騎在了她的身上,伸手死死按住她的雙臂,冷聲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一次兩次不夠,現在還來!?”

剛才短短的幾秒,不僅僅讓我把她制服倒地。

更是讓她的衣服都已經凌亂得不成樣子。

小巧的紅衣已經掀起,露出了白嫩肌膚的細腰,同事她的裙子居然都被撕裂了......

兩條細長的大腿來回掙扎撲騰,看得人心裡只感覺好笑。

這時,張萱從屋子裡走了過來,當看到眼前這一幕時,頓時嚇得小臉一白。

“明...明哥,你從哪兒弄來的屍傀?”

這話一出,我腦子裡頓時懵了一下,連忙問道,“你知道這人的來歷?”

“嗯,這是屍傀,很多年前爺爺帶我見識過。”張萱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被我按在地上的紅衣女孩,小心翼翼的朝著我旁邊挪了兩步,小聲的說道,“這種東西是南疆這邊特有的東西,用活人煉製出來的,跟外貌跟活人沒有什麼區別,腦子裡卻沒有人性,沒有思想,只會聽命行事!”

聽她這麼一說,我心裡的疑惑頓時解開。

怪不得我從碰到這紅衣女孩開始,她一直是一副瘋癲的模樣,甚至完全不怕死。

避免紅衣女孩逃走。

我再次拿來兩張邪符朝著她的身上貼了上去。

邪符一貼上,她彷彿被定住了一般,身子不在動彈,可目光卻依舊怨毒。

把她送到了地下室,用繩子綁了起來。

我拉著張萱直接來到了臥室裡,認真的看著她,說道,“小萱,你跟我說說關於這個屍傀的事情吧。”

張萱點了點頭,抿著紅唇道,“這種東西平時很少見的,但要是真的出現了,那肯定是不止一個......”

她跟我說,這種叫屍傀的玩意兒,在南疆這邊只有極少數的人會煉製。

有些類似於傀儡,但從本質上來說,它們又是人。

我回憶起那天晚上因為青銅鏡子被假靈姐騙,跟蹤上去後碰到的那群奇怪的女人,還有那個中年男人。

心裡暗道,難道他就是煉製屍傀的幕後之人?

可從某種方面來說,他似乎只是接受了一個‘康小姐’的報酬,所以才來對我動手。

按常理來說,他既然已經被我戳破,應該也不敢再來了。

可現在這有是個什麼意思,難不成要不死不休不成?

我忍不住看向張萱,問道,“在南疆這邊,你知道有哪些人會煉製屍傀嗎?”

張萱沉吟了幾秒,抬頭看向我,回道,“我只知道一個,其他人我不太清楚。”

我心裡一喜,連忙追問,“誰?”

“邪師李老二,之前我跟爺爺趕屍的時候,見過他一面。”張萱回道。

聽到這個回答,我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

只要知道南疆這邊有人會煉製傀屍就足夠了,想要再次找到那天晚上的男人,只需要把這裡當做突破口,好好的去查一查就行。

畢竟邪師這群人大多都是抱團的,尤其是會煉製傀屍的他們,不說互相認識,但知道也瞭解一些對付的線索。

突然,張萱指著我的大腿,聲音有些顫抖道,“明...明哥,你的腿怎麼回事?”

低頭看去,我的大腿處的褲子已經劃破,面板上有一條不淺的傷痕。

怪異的是,這傷痕的四周居然正在逐漸發黑。

我心裡一沉,屍毒!

屍傀也是屍,但凡是屍,那身上自然會帶著一些古怪的毒。

張萱臉上閃過一抹焦急,連忙將我按到了床上,一把扯開的褲子,快聲道,“我幫你吸出來,不然屍毒入體可就麻煩了!”

我臉色一僵,心裡糾結了一陣,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嗯。”

涼風一吹,下面頓時涼颼颼的,再加上張萱趴在我的雙腿處,不斷的朝著傷口處吸著毒素......

這種感覺就很奇妙!

過了十來分鐘左右,張萱將最後一口毒素吐了出來,渾身一軟癱到了床上。

我連忙摟住她的嬌軀,問道,“你沒事吧?”

“沒...沒事,只是太累了。”張萱搖了搖頭,虛弱的說完,逐漸睡了過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李瑩瑩卻開門走了進來。

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語氣十分驚訝的喊道,“明哥,這深更半夜的,你跟萱姐居然玩這個,這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