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張遠強,我回到了古玩城的算命鋪子裡。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感覺這一次出去辦事,似乎有些太過順利了。

甚至順利得有些離奇......

老三真的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把張遠強和球姐交給了我嗎?

心裡疑惑雖多,可我根本沒有時間去想這些事情。

當務之急是把張遠強這人處理了,然後在幫球姐找個地方安頓下來。

可讓我意外的是,到家之後,球姐跟李瑩瑩她們聊了一會兒,便留下一張字條離開了。

她說,遇到我是她的好運,可惜這好運不能一直持續下去,她身上的癌症越來越嚴重了,沒有幾天活頭,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過幾天普通人的日子。

我對此並沒有任何的想法,甚至心裡連一絲波瀾都沒有。

球姐本身就跟我不是一路人,甚至......我們之間還有仇。

這一次能幫她從老三手裡脫身,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至於她所說的癌症,沒幾天活頭,我也沒有任何在意,畢竟這跟我沒什麼關係。

家裡有這麼多的女人等著照顧,誰還顧得上一個有仇的人呢?

張遠強跟那個胖子被關在地下室的事情,我同樣沒有告訴蘇雅。

一來是對方身份有些特殊,要是說出去,指不定還會給自己惹上麻煩。

二來李瑩瑩她們的仇確實應該由我自己來報。

雖然殺人這種事兒,確實很容易吃官方飯。

可那個年代誰又能查得出來呢?

到了地下室,我將一些撿來的螺紋鋼燒紅,直接烙在了張遠強的肚皮上。

霎那間,一陣肉香溢散!

張遠強疼得驚醒,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嘴裡不斷求饒。

對於這種人,我心裡沒有任何仁慈的心。

多烙上幾次後,趁著對方虛弱,我問道,“你們那個上神究竟想要做什麼?”

我始終覺得老三不可能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妥協。

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張遠強一聽,眼中流露出希望的曙光,連忙喊道,“只要你放了我,我什麼都說!”

我撇了他一眼,將螺紋鋼重新放到了燃燒的煤炭裡,淡淡道,“你先說。”

“好,好!”張遠強驚恐的看了一眼被煤炭燒得越發通紅的螺紋鋼,連忙說道,“他好像要給山裡的一個妖怪獻祭,包括我抓去的那些女人,全都是為了給那個東西獻祭!”

“妖怪?東西?你仔細說說。”他的話勾起了我心裡的好奇心。

張遠強連忙點頭,快聲說道,“那個妖怪好像是...是隻狐狸,叫......叫素玲!”

素玲!

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我頓時驚住。

這個名字實在是太熟悉了......

她不僅僅是我在張撇子哪兒的時候第一個發生關係的女人,更是在後面接二連三碰到的女人。

甚至在這之間她還暗中幫我過兩次。

可轉念一想,我又有些想不通,這素玲為什麼要這麼做?

難道是用人命來提升實力麼。

張遠強忐忑的看著我,雙眼中滿是害怕,聲音顫抖道,“你......你可以放過我了嗎?”

我冷冷撇了他一眼,回道,“我又沒答應放過你。”

說完,我叫來夏柔,把燒紅的螺紋鋼交給了她!

這小妮子當初可是敢直接拿槍崩我的人,碰到這種險些毀掉她清白的人渣,怕是直接敢把對方撕碎。

甚至突出物都能扭成麻花給他塞回去!

手段殘忍到讓人看了都心底打顫!

心裡暗自祈禱這個張遠強不要死得太快,我直接出了地下室。

......

回到客廳裡。

李瑩瑩一把就撲進了我的懷裡,如一個撒嬌的小孩子般,將柔柔的腦袋靠在我的胸口處緩緩摩擦。

因為她今天穿著一條灰色短裙的緣故,撲進懷裡後,正好能透過我這個角度看到一些隱晦的藍白條紋。

條紋有些脹鼓鼓的,看起來多了幾分誘人的韻味。

看著她有些撒嬌的模樣,我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纖細的小手,問道,“怎麼了?看你好像很高興。”

李瑩瑩搖了搖頭,“沒,我只是突然好想你。”

“啊?這大白天的想我做什麼。”我笑了笑,忍不住朝著她纖細柔滑的腰肢上捏了一把。

不知不覺中,李瑩瑩也跟了我快一年了。

從開始的生澀女孩,到現在也多了幾分女人的韻味,讓人看了不由心動。

李瑩瑩白了我一眼,小聲說道,“誰說只能晚上想你的,白天想一想不也很正常麼。”

我摸著她纖細筆直的小腿,緩緩靠在沙發上。

沉默了幾秒後,我開口說道,“瑩瑩,我最近準備去一趟滇北原始森林那邊。”

“又要出去了啊?”李瑩瑩俏眉微皺,氣呼呼的掐了我的大腿一把。

我點了點頭,反手摟住她的腰肢,輕聲說道,“我聽說白姐最近好像出現在了滇北那邊,我準備過去找找看。”

“滇北原始森林?那不是白姐的家嗎?”李瑩瑩皺眉。

“什...什麼?”想起之前老三也說白姐可能回家去了,我愣了一下,“你也知道這是白姐的家?”

李瑩瑩認真的點頭,“當然知道啊,之前跟白姐聊天的時候聽她說的。”

“好吧。”我說完就沉默了下來。

自從白姐跟了我之後,似乎還沒有跟她好好的在一起嘮家常,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她的老家到底在哪裡。

一想到這個,心裡頓時冒起一陣愧疚。

我繼續問道,“瑩瑩,白姐當初還跟你說了什麼沒?關於她家裡的。”

“我記得她好像就說過她家裡就只有她一個人了,其他的......好像沒有了。”李瑩瑩想了想,認真的回道。

我認真記下,沒再說話。

......

時間一晃來到了下午。

剛吃完飯的我,準備去畫一些符籙,留做去滇北的時候使用。

可在這個時候,卻接到了一通靈姐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靈姐語氣很焦急,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一般,一直催促著我過去。

我猶豫了幾秒答應了下來。

可等到了靈姐鋪子的二樓,看到的卻只有一個不著片縷的淡粉女人撲了過來。

原本以為是誰偷襲,可仔細一看,卻是靈姐......

我頓時一驚,連忙喊道,“臥槽,你要說什麼也先要穿上衣服再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