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別了吧,你身子骨弱,這陰氣沾多了對身子不好。”我勸了一句,等到劉羅鍋把熱水燒好,直接將她的褲子掀上去。

秀長的細腿被細膩嬌嫩的面板緊緊包裹,在忽閃的燭光下,多了一層柔和的光。

張萱的小臉微紅,有些緊張的歪過頭去,絲毫不敢跟我對視。

我無奈的撇了她一眼。

都多大的人了,只是揉個腳而已,至於這樣麼。

“我準備開始了。”

“嗯...輕點。”

說話間,我已經將沾了熱水的手放到了她的小腿上。

面板與面板貼合,宛若觸電的感覺穿透面板,直達全身,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輕輕的按住她的小腳,緩緩摩擦......

“嗯~~”

鼻腔中發出一聲黏稠的輕嚀。

張萱的小臉宛若熟透的蘋果,紅得驚人,甚至連嬌軀都隱約開始顫抖了起來。

屋子裡滿是急促的喘息聲,甚至散著一股淡淡的少女香。

“明哥,上...上來點......”

我古怪的看了她一眼,點頭說道,“嗯,知道了。”

揉完小腿,又繼續朝著大腿揉去。

不知道是因為錯覺,還是因為這小妮子身子太過敏感的原因,她的身子一直忍不住的顫抖。

甚至就連鼻腔裡那道嚶嚀聲都沒斷過。

讓我難以接受的是,這小妮子...很夾!

揉到一半,忽然受不了了,就將雙腿緊緊併攏,夾得我手都疼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陰氣揉開,逼出身體後,我長長鬆了一口氣。

而張萱則是疲憊的擦著額頭的汗珠,躺在床上緩緩睡去。

......

出了門,抬眼看去,劉羅鍋就坐在堂屋中的火塘旁。

我自顧自的湊了過去,坐在了他的對面,從兜裡掏出一支菸遞給了他,認真說道,“劉大爺,這一回真謝謝你了!”

“昂,沒事。”劉羅鍋無所謂的搖頭,點燃香菸後猛嘬了兩口,淡淡的說道,“小子,明天一早,你們就離開這裡吧,這個地方不是你們能招惹的,當初有不少的道士都想探一探這裡的深淺,可是都陷了進去,而你們也不是我救的第一個人了。”

我愣了一下,之前還有很多道士來過這裡嗎?

看來這個地方確實很兇。

“行,我知道了,明天去跟朋友說一聲就離開這裡。”

說完,我腦子裡不禁想起,剛才劉羅鍋從腰間掏出的牛角。

只是簡單一吹就把那些東西喝退的畫面。

我忍不住問道,“劉大爺,你剛才用的牛角,我看著很奇怪,這是什麼東西?”

“我也不知道。”劉羅鍋的話讓我有些驚訝。

“你......你不知道?”

“昂,這是我從破廟裡撿來的。”

我心裡一驚,忍不住問道,“你說的破廟,該不會是亂葬崗裡面,供奉著一個女人的山神廟吧?”

那破廟讓我印象深刻。

不僅僅可以讓那些髒東西不敢進去,還供奉著白姐的雕像。

劉羅鍋點了點頭,直接承認了下來,“嗯,幾年前從裡面撿到的,覺得好玩兒就留下了,之後也是無意才發現這東西能對付林子裡的髒東西。”

“好吧。”我心裡有些失望。

原本以為這個劉羅鍋是個行內人,沒想到只是那個古怪的牛角怪了點。

閒聊了幾句後,我忍不住繼續開口道,“劉大爺,你能不能把那個牛角給我看看?”

他的牛角確實有些古怪。

我好奇,這到底是法器,還是什麼東西,居然能將那些陰魂全都喝退。

如果能研究出來的話,是不是就可以利用它來對付二叔那些陰魂。

原本以為劉羅鍋會捨不得,可讓我沒想到的是,他無所謂的說道,“拿去唄,你要看就看。”

說著,他把牛角從腰間扯了下來,遞到我的手裡。

牛角大概有個三十公分長,弧形,黑色,整體透著一股涼意,如果光從外觀的話根本看不出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我仔細的看了看,發現這牛角上居然有些一些怪異的符文!

果然,跟我猜想的相差不大。

有符文,就證明,這大機率是一件法器。

可這東西又怎麼會被放在山神廟裡呢?

忽然,我發現這牛角的底下居然有一行名字!

仔細一看,這名字居然叫......白嫿!

白嫿,這是白姐的全名。

我腦子裡頓時‘翁’的一聲,想不通白姐的東西怎麼會在這裡?

難道那個山神廟裡的雕像,真的是白姐麼。

她到底是什麼身份,在碰到我之前到底經歷了一些什麼。

劉羅鍋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異常,皺眉問道,“你看出什麼了?”

“嗯,這個是我一個朋友的東西。”我老實的說了出來。

劉羅鍋冷哼了一聲,直接伸手將牛角搶了回去,譏諷道,“你朋友的東西,你是想說你朋友是山神啊,還是什麼啊?”

“真的!”見對方不信,我連忙從揹包裡掏出了跟白姐一起的照片,解釋道,“這就是我朋友,她叫白嫿,而這個東西上面的名字也是白嫿,還有......那個山神廟裡供著的雕像也跟她一模一樣,如果沒猜錯的話,這確實是我朋友的東西。”

“嘶......這未免有些太像了。”劉羅鍋倒吸了一口涼氣,接過照片仔細的看了看,臉色忽然僵住,難以置信的問道,“你確定這是你朋友?她是活人?”

我認真的點頭,“嗯!”

劉羅鍋聞言,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神色,沉默了半晌後才開口道,“你這個朋友,是哪裡人?”

我回道,“就是這旁邊原始森林裡的人。”

“什...什麼?”劉羅鍋臉色驟變,眼睛死死的盯著我,沉聲道,“小子,你真沒騙我?”

我搖了搖頭,“沒有!”

這種事兒上面,我怎麼可能會騙人。

要不是覺得白姐跟那個雕像還有這個古怪的牛角,有一些不知道的關聯,我甚至不會去問這件事。

這時,劉羅鍋語氣逐漸凝重起來,緊緊盯著我說道,“小子,如果你真沒有撒謊的話,我覺得......你這個朋友,很可能就是我們這裡的山神?”

“啥?”我再次愣住,“劉大爺,您可別開玩笑了,她一直跟我在一起,怎麼可能是山神。”

對於我的質疑,劉羅鍋並沒有做多與的解釋,反而直接說道,“她是不是一隻成了精的妖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