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嚇到她,安靜點!”

我冷著臉朝著陳猛說了句,隨即又朝著旁邊的球姐打了個眼神。

球姐見狀找了個藉口將陳猛帶出了房子。

我心中直感覺這個家庭很不簡單,陳蘭蘭能說出這樣的話肯定是有原因的,而剛剛陳猛焦急的模樣就是證據。

我沉默了一會兒,控制了一下表情,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溫柔一點。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爸爸為什麼要害你?”

陳蘭蘭聞言微微點頭,但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小臉刷的白了下來,她臉上浮出一絲痛苦,不斷的揉著腦袋,嘴裡呢喃著。

“不要殺我,不要......”

我臉色一沉,靜靜的看著她。

我想不通究竟經歷了什麼,才能讓一人的精神被摧毀成這幅模樣。

此時的陳蘭蘭很像是一個瘋子,她不斷的撓著腦袋,甚至連頭髮都扯了下來,鮮血沿著她的側頰一直流淌到脖頸深處,看起來多了幾分詭異。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睛死死的盯著她,冷聲說了句。

“別亂想,放輕鬆,慢慢跟我說是誰要殺你?”

陳蘭蘭看著我愣在了原地,眼神逐漸變得清澈起來。

“是我爸爸,他殺了我媽媽,又殺了我外公外婆,他還要.......還要殺我......”

她說話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彷彿十分恐懼一般。

我繼續追問道。

“他是怎麼殺的?”

“我不知道......”

“不知道?”

我臉色一僵,這可就難辦了。

“那你是怎麼知道你爸爸殺了你媽媽呢?”

陳蘭蘭低著頭。

“是媽媽告訴我的。”

我挑了挑眉,循序善誘的繼續問。

“她是怎麼告訴你的,夢裡嗎?”

逝者會透過託夢告訴自己的親人一些事情,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大部分人都經歷過。

但我沒想到,陳蘭蘭居然說不是!

我心中浮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那她是怎麼告訴你的?”

陳蘭蘭遲疑了一下,似乎害怕我不相信,一臉認真的說了句。

“我親眼看見的!”

“親眼看見的?”

陳蘭蘭見我真的不相信,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似乎早已經習慣了一般,她指了指我的身後,緩緩開口道:“她就在你身後,不信你問她。”

我愣在原地,後背冒起陣陣冷汗,反應過來後我連忙開了陰陽眼,朝著身後看去。

這一看!

正好看見了一個身上滿是鮮血的女人,她的臉被雜亂的髮絲遮蓋,衣服上都是鮮血,渾身散發著一股子厲氣,彷彿下一秒就要衝上來一樣。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連連後退。

我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陳蘭蘭。

難道她是天生的陰陽眼!?

我有些不確定的試探性問了句,“你真的能看見你媽媽?”

陳蘭蘭點頭,眼裡閃過一絲一絲古怪,她問道,“你是不是也能看見。”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天生陰陽陽的人,我從來沒見過,只是從張撇子口中聽到過。

每個人的體質不同,有極少數的人從生下來那一刻開始,就能夠看見一些髒東西,而這種人的眼睛被稱為陰陽眼,是天生學道的苗子。

正當這時,球姐帶著陳猛走了進來。

而陳蘭蘭故意的媽媽沒入牆體消失不見,我靜靜看著她離開沒有說話。

球姐朝我打了一個眼神,面色平靜的說了句。

“這裡的東西還沒準備齊全,有兩樣需要我們自己準備,暫時開不了法壇,走吧,準備好了再來!”

我心裡清楚,這是球姐在找機會離開這裡。

這裡的事情已經歸球姐身後那幫人接管了,如果我們再不離開,估計不太好交代。

我順勢答應了下來,“好,那就走吧。”

臨走時,陳猛有些不甘心的問了句,究竟什麼時候才能開壇做法。

我只能暫時穩住他,表明三天之內就可以了,他聽完也沒在說什麼,只是要求我們儘量快點。

臨走時,我悄悄給陳蘭蘭遞了一張紙條,上面記得我的電話號碼,讓她有事情的時候可以聯絡到我。

出了門。

我跟球姐都長長鬆了一口氣。

跟一個連環殺人犯待在一間房子裡,壓力是真的很大。

球姐挽著我,渾圓的胸脯貼在我的手臂被壓得扁扁的,她的身上透著一絲淡淡的草藥味,讓人提神醒腦。

“你跟陳蘭蘭在屋子裡說什麼了?”

我聳了聳肩,不經意的朝著旁邊挪了點,畢竟被圓球擠壓著屬實有點不太舒服。

因為我跟球姐穿得都比較少的緣故,我甚至能感受到她溫潤的嬌綿......

“沒說什麼,簡單問了一些問題。”

說完,我遲疑了一下,繼續說了句。

“陳蘭蘭是天生的陰陽眼,能看到她媽媽。”

球姐聞言愣了一下,皺眉問了句。

“確定不?”

我認真的點了點頭。

“確定!”

球姐摸了摸下巴,思索了半晌從兜裡掏出手機,也不避諱我,直接給老三發了一條簡訊說了這件事。

手機那頭的老三,很快就回了一條資訊,說,“知道了。”

做完這一切,球姐再次挽著我的手。

“別考慮這裡,老三會來處理的,咱們去辦咱們的事兒。”

聽她這麼一說,我心立馬懸了起來,裝傻充愣的說了句。

“什麼事兒啊?”

球姐小臉浮起一絲紅暈,伸手朝著我腰間掐了一把。

“什麼事兒你又不是不知道,當然是正事啊!”

我聽得小腿發軟,球姐太兇猛了,上一次過了之後,我緩了很久才緩過來。

球姐故意將胸脯往我手臂上擠壓,同時還伸手朝著朝著我下方探去。

我嚇了一跳,這可是大街上,我沒想到球姐膽子這麼大!

“你有這麼飢渴嗎?”

球姐聞言連忙點頭。

“你不懂身負陽春體質的痛苦,我可是忍了很久了。”

我嘴角一抽,沒有說話。

球姐的陽春體質......確實兇猛,這種體質放到以前那很受皇帝喜愛,因為......很夾,天生就很會!

球姐眯眼笑了笑,湊到我耳邊小聲說了句。

“咱們是去我家,還是去你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