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被咬到大腿內側,這我還怎麼把毒素吸出來?

這稍不注意就會碰到那兒啊!

這時,張萱臉色逐漸發白,潔白的嬌軀也開始顫抖起來。

這情況明顯是毒素開始發作了!

來不及過多考慮,我直接湊上前。

按住她的大腿,沉聲道,“別動,我先幫你把毒素吸出來!”

張萱慘白的臉上浮出一抹紅暈,眼底冒出一抹猶豫,可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你…你開始吧。”

見她答應了,我也不不在猶豫,朝著傷口用力吸了上去。

剎那間,張萱的鼻腔中發出一陣黏稠的嚶嚀……

“不,不要……”

她的臉越來越紅,甚至嬌軀都開始劇烈顫抖了起來。

我可沒有心思管她在想什麼。

當務之急是先把毒素吸出來,再考慮其他的。

“先撐住了,馬上就好,我儘量快點!”

說著,我加大了力度。

可就在這個時候,張萱忽然喊道,“不行了,我不行了,好疼!”

說著,她直接將大腿緊閉。

我來不及反應,整個腦袋都被兩條腿死死夾住疼的倒抽幾口涼氣。

“送開點,先讓我出來!”

可張萱卻宛如沒有聽見一樣,依舊死死夾住我。

我心一狠,直接朝前一撲,將頭抽了出來,她按在身下!

可就在這個時候。

張萱卻雙眼迷離的緊緊抱住了我,嘴裡一直呢喃道,“明哥,我不行了,別……”

看著身下緩緩扭動的腰肢,那一雙如玉藕般的雙臂,還有那兩條纖細筆直的白腿……

我心裡頓時湧上了一陣慾火!

早在之前,就三番兩次的被勾引了起來。

可每次都沒有得到發洩。

這就導致慾火最後轉化成了濃郁的陽氣,填充到身子裡。

這一回再次被勾起,我徹底的忍不住了。

九陽體質的陽氣瞬間爆裂而出,我腦子裡“嗡嗡”作響,眼前的畫面都紅了起來。

而恰好這個時候,張萱將散著柔香的小腦袋貼到了我的胸前。

最後的防線破碎。

我直接朝著張萱撲了上去,伸手扯開包裹那兩團綿軟的布稀少布料……

“嗯……疼……”

“明哥,輕點…好疼啊!”

三十多分鐘後……

我穿上已經烘乾的衣服,腦子裡一片空白的坐在篝火邊,看著蜷縮著身子的張萱,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張萱抿著紅唇,抬頭小心翼翼看了我一眼,說道,“明哥,我……我的錯,剛剛不應該勾引你的。”

看著她擔驚受怕的樣子,我心裡一軟,上前摟住她的腰肢,揉著腦袋,說道,“放心吧,我會對你負責的。”

張萱點了點頭,將腦袋靠在了我胸口處。

說起來這事兒也有混蛋!

張雲海把他孫女放在我這裡,讓我照顧,可最後卻被我給……

也不知道這事兒該怎麼和他解釋。

穿上衣服,收拾完東西,劉羅鍋終於回來了。

到了跟前,他就從旁邊提出了一個紙人,面色凝重道,“這是我剛才逛林子的時候看到的,你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看到紙人的瞬間,我下意識的跟張萱對視了一眼。

而她有些害怕的看著地上的紙人,身子朝著我挪了挪,緊緊的抱住我的肩膀。

我思索了一陣,抬頭看向劉羅鍋,沉聲道,“這個紙人我們剛才也看到了一個!”

“什…什麼!”劉羅鍋愣了一下,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我。

“你們剛才也看到了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說道,“剛才我們換衣服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然後把它拿來燒了。”

“嗯……”劉羅鍋回了一聲,低下頭,臉色凝重的看著地上的紙人。

我忍不住開口說道,“咱們注意一點吧,這林子裡開始有怪事兒了。”

“好!”劉羅鍋點頭答應了下來。

原本我們以為這只是一片普通的林子,可當真正碰到這個莫名出現的紙人時,我們心裡也不由開始緊張起來。

畢竟……這可是原始森林。

一但出意外了,可沒辦法去醫院治療,也沒辦法去尋找援兵。

整理完東西,我們繼續上路。

沿著原始森林中的一條小道,朝著深處大概走了三個小時左右,天色也逐漸黑了下來。

恍惚之間,我彷彿看到了前面林子裡似乎有什麼東西。

我戳了戳劉羅鍋,小聲說道,“劉叔,你看看那邊是什麼?”

說著,我指了指林子裡。

劉羅鍋頓了頓,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臉色頓時一變,連忙說道,“快!快走,這玩意兒是林子裡的食人癸!?”

我再次愣住。

食人癸是什麼東西?

劉羅鍋不給我們反應的機會,拉著我跟張萱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連忙狂奔。

我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這一次終於看清了那個東西的面貌。

它身高大概有兩米出頭,渾身長滿了密集的黑毛,長著一張黑白相見的臉,雙臂長得驚人,都快拖到了地上!

瞪著一雙黝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們。

一直跑了有半個多小時,終於停了下來。

我喘著粗氣。有些後怕的朝著周圍看了一眼,看向劉羅鍋,問道,“剛剛你說的食人癸,是什麼東西?”

劉羅鍋眼神裡浮現出一絲恐懼,聲音有些顫抖道,“食人癸是原始森林裡最奇怪的一種東西,沒有人知道它究竟是什麼,甚至沒有人知道它住在哪裡,只知道它會吃人!”

“整個方圓幾十裡地的村子,就沒有沒被它吃過的人!”

說著,劉羅鍋神情變得有些凝重,“如果被這玩意兒盯上,那咱們可就慘了。”

我皺了皺眉,有些疑惑的問道,“什麼意思,難道這東西還能追著咱們殺不成?”

“呵呵……”劉羅鍋苦笑了一聲,長嘆出一口氣,說道,“如果事情真有這麼簡單就好了,這麼多年以來,但凡碰上他的人就沒有能逃走的。”

聽他這麼一說,我心裡頓是一咯噔。

想不通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這麼奇怪?

正當我跟劉羅鍋談論食人癸的時候,周圍的林子忽然搖晃了起來,發出‘沙沙沙’的聲響。

劉羅鍋臉色驟變,焦急的喊道,“遭了,遭了!這東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