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守著女人上廁所,這氛圍說尷尬吧......其實也就那樣。

要說不尷尬吧,但事實又很難以訴說。

過了三五分鐘,張萱躲在樹叢後面,有些小聲的喊道,“明...明哥,幫我拿點紙好不好?”

“你沒帶啊?”我臉色一僵。

張萱紅著臉點頭,“嗯!”

“行吧。”答應下來後,我朝著剛才休息的地方走去。

來時候帶的行李全都放在那顆樹下了。

到了樹下,我拿起紙準備折返回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忽然響起一道嬌柔的女人聲音。

“你是誰?在這裡做什麼?”

這荒郊野嶺的,給我嚇了一跳,連忙轉頭看過去,卻發現是一個長相極美的女人。

她二十歲左右的模樣,卻穿著一件十年前的老款繡花衣裳,腳上踩著一雙小巧精緻的布鞋。

整張臉小得像是一個瓷娃娃似的,又白又嫩,十分好看!

說起來也奇怪,她穿著厚實的衣服,可嬌軀完美的線條依舊被展現了出來,這衣服下的身子得有多瘦啊?

不過讓人奇怪的是,她的左額被一撮秀髮故意遮蓋,看起來多了幾分瑕疵。

我緩了口氣,看著她回道,“出來玩的。”

“哦。”女人的聲音很柔,柔到我的心都被提起來了。

我好奇的問道,“你一個女人怎麼會在這裡?”

“我是出來採藥的。”女人很不怕生,平靜的看著我說了句,隨後又思索了一下,說道,“這山裡很危險,容易迷路,你們多注意安全,別走丟了。”

“好,謝謝提醒。”我笑著點了點頭,可說完,心裡立馬又發現不對勁!

我們?

這女人怎麼會知道還有其他人!

想到這裡,我的警惕心瞬間提了起來,身子朝著後面退了幾步,目光緊緊盯著她。

荒山野嶺的,一個這麼好看的女人出現在這裡,絕對不對勁!

女人也發現了我的反應,抿了抿紅唇,提著手裡裝滿草藥的籃子,一聲不吭的轉身離開了。

見她走遠,我鬆了口氣,連忙背起所有的東西,找到張萱。

等她上完廁所後,立馬離開了這裡。

路上,張萱有些奇怪的說了一句,“明哥,這裡已經很靠近原始森林了,你剛才遇到的那個人,會不會是......”

“別說了。”我搖了搖頭,絲毫不想提起剛才的那個女人。

心裡也清楚張萱想要說什麼。

靠近寥無人煙的原始森林,還能碰到這種女人,明顯就很不對勁。

山路崎嶇,沿著蘇雅指的路,再往前走了八九里地後。

我跟張萱都發現......迷路了!

可現在距離那個亂葬崗已經很近了,這要是忽然迷路了,那可是很危險的。

尤其是想到蘇雅父親提醒我們不要在這裡過夜的話。

這讓我心裡頓時焦急了起來。

可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突然發出了張萱的慘叫聲。

我連忙衝了過去,看到的卻是掉到一個四五米深,類似獵戶製作的陷阱坑洞裡。

而張萱已經摔昏了過去,怎麼喊都沒有反應。

情況緊急,我也來不及多想,索性找來一根藤條順著爬了下去,準備把她帶上來。

可當我下到坑洞裡之後,那根下來的藤蔓居然莫名從中間斷了!

“靠!”我心裡暗罵了一聲。

後背逐漸湧起一陣涼意。

看著腳下被摔得渾身是傷的蘇雅,我咬牙不在去想藤蔓為什麼會莫名斷開這種事情。

從包裡立馬拿出繃帶給她包紮傷口。

可正當我要動手的時候,洞口處突然探出一個小腦袋。

我定眼一看,是剛才碰到的那個女人!

回想起剛才的古怪,又想到現在身處坑洞裡,連躲的地方都沒有,我心裡逐漸湧起一陣慌張。

下意識的去掏揹包裡的符籙。

可這時候又發現.......來時候準備的符籙,居然全都消失了!

不對勁,我分明記得來的時候全都塞到揹包裡了。

一顆心頓時沉了下來,不祥的預感再次升起。

女人看了我一眼,柔聲道,“你不能這麼給她包紮傷口,會感染髮炎,還會流疤的!”

“啊?”我完全沒料到她會這麼說。

話音落下,女人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根繩子,系在旁邊的樹幹上後,順著繩子跳了下來。

同時帶下來的還有一堆新鮮的草藥。

她直接越過我,走到張萱的身邊,將她的衣服直接撕開,碾碎草藥敷了上去,然後朝著我喊道,“找點布條給我,我幫她包紮傷口。”

見她是為了救張萱,我一顆懸著的心也終於落了下來。

可翻遍了揹包裡也沒有任何的繃帶之類的了。

女人見狀,俏臉上浮出一絲無奈,朝我說道,“你轉過身去。”

“好吧。”雖然不理解她為什麼要讓我轉身,可我還是照做了。

可當轉身之後,只聽見身後傳來一陣‘刺啦’的撕扯聲!

我下意識的轉頭看了一眼。

只見那女人已經將自己的外衣脫了,正在將自己本就不多的內襯撕成布條,準備用來包紮傷口。

而因為撕扯的原因,嬌軀下的春光全都暴露了出來。

她的身子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很瘦,甚至瘦到連肋骨都能清晰的看清。

難怪,剛才她穿著厚實的衣服,都能感覺到很身材很好。

可奇怪的是,她的兩團綿軟卻十分的鼓,宛如挺立起來的一顆玉球。

女人抬頭,正好對上我的目光,臉色‘唰!’的一下就紅透了,連忙捂住心口,喊道,“你看什麼啊!轉過頭去!”

回過神來,我也有些尷尬,連忙轉過頭不在去看她。

過了十幾分鐘左右,她已經將張萱身上的傷口包紮好了,走到我跟前,目光幽怨的盯了我一會兒,說道,“她受傷很嚴重,身上的皮都擦破了,還有腳踝也扭傷了,你最好快點帶她回家去。”

“好,謝謝啊!”我連忙點頭。

想到她為了治張萱,將衣服都給撕碎做為繃帶了,索性從揹包裡拿出兩件張萱的衣服,又掏出一沓錢當做補償,塞給了她。

女人也沒有拒絕,全都收下,放到了籃子裡。

等出了坑洞之後,天都已經快黑了。

女人臉色驟變,焦急喊道,“遭了,天黑了,我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