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給我準備這些東西,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嫌棄呢。”

梁玉兒拿著梁雪兒給她準備的東西,給了梁雪兒一個笑臉。

“不過說實話,這些東西應該是長輩的給晚輩的準備,怎麼能夠讓你一個當妹妹的給我準備這些東西,我真是該死。”

“沒關係的,在我的心裡面,大姐姐也是一個需要用心呵護的人。”

梁雪兒看著梁玉兒,眼睛裡面似乎有無盡的柔情。她還沒有將自己的話說完,就看見一個小太監來到了家裡面。

“王公公,你怎麼來了。”

看到宮裡面的太監來了,梁秋趕忙從椅子站起來。

“不知道今天公公來是為了什麼事情,管家還不趕緊給公公拿一些銀子,讓公公去買點酒喝。”

梁秋熱情的招待著王公公,王公公卻沒有收下那些銀子,反而對著梁玉兒供了供手。

“這麼多天沒有見到群主,也不知道群主過得怎麼樣?太后娘娘特意讓我來問問群主,有沒有在家裡面受欺負。”

“梁玉兒她是在自己的家裡面,怎麼會有人欺負她呢。”

梁秋趕忙回答,卻見王公公根本不去看梁秋,好像他只是一個空氣一樣。

“我過得挺好的,請你幫我告訴太后,等我有時間了,就去宮裡面去看太后娘娘。”

梁玉兒笑著對王公公說。

“有群主娘娘這一句話,太后娘娘就能夠安心的在宮裡面過好一個新年了。”

王公公一邊說,一邊讓人把太后賞賜的東西給拿過來。

“這些都是太后娘娘讓我來帶給群主娘娘的,說是害怕郡主娘娘家,想不到給群主娘娘準備這些東西。”

梁柔兒順著王公公說的話往那邊看,只看到各種玉石器皿擺放的整整齊齊的在箱子裡面。

這些東西里面隨便一件,都值得上自己的壓歲錢的百倍了。

在那一瞬間,梁柔兒有些後悔自己在梁玉兒的面前說出那樣的話了。

然而梁玉兒看到那麼多名貴的東西,卻好像只是看到了白菜一樣,並不過多的重視。

她對王公公說。

“回去幫我謝謝太后,就說這些東西我非常的喜歡。”

“既然這些東西送到了,那我也就先離開了。”

王公公見梁玉兒收下了的這些東西,也不多停留,說了一句之後就離開了。

“梁玉兒到底是你厲害,一來就能夠讓太后娘娘送來這麼多的東西。”

梁柔兒看著那些東西,眼睛都要直了。

她在心裡面感慨道,怎麼自己就不是群主呢。自己要是郡主的話,也能有這麼多的好東西了。

梁玉兒讓人把這些東西收起來,並沒有理會梁柔兒說的話,直接離開了。

“小姐,我怎麼看你不是很喜歡這些東西的樣子?”

回到房間裡面,魚寶看著梁玉兒悶悶不樂的樣子,有些擔憂的問道。

“難道這些東西我有的還不夠多嗎?我要這些東西幹什麼。”

那些東西,梁玉兒連看都不用看,就知道太后賞賜的又是一些什麼。無非就是一些金銀珠寶而已。

她坐在椅子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今天就是除夕了,她聽著外邊人們的笑聲,心裡面卻不住的有些煩躁。

太后雖然是她的外祖母,平時裡面對她也挺好的,但是到了真正闔家團圓的時候,自己卻不能看到太后的影子。甚至是這些賞賜,都是太后讓別人給送過來的。

這樣大的落差,怎麼能夠讓梁玉兒高興的起來。

魚寶這個時候也意識到了梁玉兒不高興的是什麼,她坐在梁玉兒的旁邊,看了梁玉兒一眼說道。

“小姐,千萬別太傷心了。雖然說沒有人能夠陪著小姐,但是小姐還有我呀,小姐還有我們的酒樓呀。”

魚寶一邊說,一邊把剛才梁雪兒給梁玉兒的玉佩給拿出來,放到梁玉兒的手裡面。

“小姐你看,梁雪兒小姐還給了你一個玉佩呢。在這個家裡面,也是有人非常喜歡小姐的。”

“但願如此吧。”

梁玉兒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魚寶說的話,她脫下了外衣。

“算了,我有些困了,我就先睡了。”

她說完也不顧魚寶其他安慰,直接就躺在床上。

只是當她躺在枕頭上的時候,竟然感覺到枕頭下面好像放著什麼東西一樣。

她拿來枕頭一看,發現枕頭下面竟然放著一個紅包。

她有些好奇的開啟紅包,發現那裡面是幾張銀票。

拿走東西以後,發現裡面還放著一張紙條。

“小姐,這是什麼東西?”

魚寶這時候也好奇的來到了梁玉兒的身邊,坐在梁玉兒的床上一起看紙條上面寫的是什麼。

“沒想到王爺竟然還有這樣的心思,給小姐準備一樣這樣的東西。”

看到紙條,魚寶就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

這個東西不是別人放的,正是慕容白放的。

而那些銀票也不是其他的東西,正是慕容白給梁玉兒的壓歲錢。

“這個慕容白,還當我是一個小孩,怎麼給我放這些東西!”

梁玉兒嘴上雖然有些嫌棄的說,但是心裡面不知道有多高興了。她把慕容白給他的東西放在一個小盒子裡面放好。

等到東西放好以後,還沒有來得及重新回到床上,就聽到了外面傳來敲窗戶的聲音。

“小姐,是王爺!”

魚寶好奇的去窗戶那邊看,卻看到了窗戶外面站著慕容白。她開啟窗戶,趕緊回頭對梁玉兒說。

“慕容白,你怎麼過來了?”

梁玉兒走到魚寶的身邊,有些疑惑的看著站在窗戶外面的慕容白。

“當然是來陪某人一起過新年了。”

慕容白笑的有些痞,讓梁玉兒想起來京城裡面的紈絝子弟。

他用手指了指窗戶外面,對梁玉兒說。

“出來說話唄,本王一直站在窗戶外面,咱們隔著一個窗戶說話多麼不舒服。”

梁玉兒隨意的在外面套了一個外套,開啟門去見慕容白了。

“你可算是出來了,你要是再出來晚一點,就能夠看見本王的屍體了。”

慕容白對梁玉兒開玩笑說。

“呸呸呸,你還是一個王爺呢,每天都在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梁玉兒往地上呸呸呸了好幾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