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現在可是沒有我見到那時候那麼瀟灑了,左眼被錘了一拳,烏青烏青的,鼻子也是被錘了一拳,能都看到嘴唇上邊的血跡還沒有擦乾淨。

看到文哥的這個模樣,我的心情一陣的舒暢,爽,太TM的爽了。

我看了看車上的配置,還是兩女幾男的,此時他們的臉上都露出驚恐的目光,一如我們那豬仔來的時候。

只不過的是,他們中有一個使用暴力反抗的人。

看著被按在下面的男子,我的眼中有了一抹的敬佩,文哥臉上的傷,很明顯是他乾的,做了我不想幹的事情的!

“臥槽,你TM死到一邊啊。”

張亮看到抱住自己腿的文哥的模樣,眼中的嫌棄之意那是怎麼都掩飾不住的。

但是文哥不知道是被打傻了還是怎麼,反正就是不鬆手。

我看到這樣的情況,眼睛立刻亮了起來,TM的這不就是一個機會嗎?

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了我問慶哥要的電棍,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了文哥的旁邊。

文哥似乎有察覺,剛抬起頭,還沒來得及轉身看我,就被我拿著電棍捅到了他的後秋,我一臉為張亮著想的樣子:

“沒聽到亮哥讓你鬆手的嗎?TM在想什麼呢,亮哥的腿是你想抱就能抱的嗎?”

然後我就一腳將他給踹到了一邊,踹的位置還是文哥的頭。

我靠,不用說,我那時候的嘴角是比AK還要難壓的,怎麼一個爽字了得。

張亮看到倒是沒有什麼反應,看向我的目光反而有些欣賞,畢竟,像我這麼有眼色的人已經很少的了。

文哥看到是我的時候,心中雖然有怨氣,但是亮哥都沒有說什麼,他就更沒有話語權了。

只能用他的死魚眼如仰望星空般地狠狠地瞪著我,期望能把我給瞪死。

“嘖,想不到新到的豬仔裡還混進來了一頭野豬啊,正好,也省得再找其他人了,就他吧。”

張亮眯了眯眼睛,盯著被按在地上,還是滿臉不服氣的健壯男子,眼神示意了一下慶哥。

慶哥獰笑一下,完全沒有和我平常交談的時候的平和了,從自己腿上的刀鞘上抽出了一把軍刀。

我看到慶哥的動作,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左手的小手指隱隱作痛,這TM的就是要噶手指的呀!

果然,車上的幾個人,被那些人渣給趕了下來,在健壯男子的面前排成了一橫排,慶哥進行表演,沒有觀眾怎麼能行呢?

慶哥來到健壯男子的面前,蹲了下去,用軍刀拍了拍男子的臉,語氣中有些戲謔:

“說吧,想要耳朵,還是想要手指?”

該說不說的,慶哥人還怪好嘞,還給了他兩個選擇來著。

男子聽到慶哥的話,顯然是被嚇傻了,愣住了。

“你要不選的話,我可就幫你選了哈。”

慶哥說著就提起了手中的軍刀,就要噶手指。

“等等,我,我,兩個都想要......”

健壯的男子神色慌張,沒有了剛才的氣勢。

“呵呸。”

慶哥直接一口痰吐在了男子的臉上,直接就將他的手踩到了下面。

“我,你,我還是要手指吧。”

男子眼看到慶哥的刀就要落到自己的手上,連忙的求饒,是選擇了留下自己的手指。

其實這是在我的意料之外的,如果是我的選擇的話,我可能會選擇不要我的手指,因為我的耳朵只有了兩個,但是手指是有十個的,少一兩個倒是不那麼影響生活的。

當然,人各有志,我不能將自己的想法強加於被人的想法之中的。

慶哥聽到男人的話,手上的速度倒是一點變慢的痕跡都沒有,直直的將男子的大拇指給剁掉了。

“晚了。”

慶哥看著痛哭哀嚎的男人,一臉戲謔地說。

我才發現,原來剁手指並沒有特殊的規定的,完全看個人的心情的,想要你的拿一根手指,直接動手就行了。

旁邊的那幾個新豬仔,一個個的,臉上都露出了驚恐至極的神色,甚至,那個戴著眼鏡,面容較好的女生已經被嚇得哭了出來。

我看著那幾個人,竟然是發現其中的另一個女人,肚子竟然是微微的隆起,就好像,是懷了孕的,看起來,已經好幾個月了,不然的話,肚子也不會這麼大的。

很明顯地,發現這個的不只是我一個人。

張亮也盯上了那個女人,無視在地上哀嚎的男子,徑直的來到了她的面前,伸出手就竟然就想要摸那個女人的肚子。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張亮是那個女人的丈夫,是女人肚子裡的丈夫呢!

懷孕的女人看到張亮的手向自己的肚子摸了過來,就如被驚嚇的兔子,向後後退了一步,雙手緊緊地護住了自己的肚子。

張亮的手尷尬地停在半空,只是臉上並沒有怒意,而是盯著女人,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幾個月了?”

女子的臉上首先是愣住了,然後浮現出一抹驚訝,接著湧出一抹驚喜。

或許,在懷孕的女子的眼中,張亮問出這些話,是良心發現,會送她離開,只能說,她想的實在是太簡單了。

“有七個月了。”

懷孕的女子,臉上浮現出慈母的光輝,嘴角上翹,輕輕地撫摸自己的肚子。

“是嗎?帶她去那裡吧,別忘了說是我送過去的。”

張亮看了一眼旁邊的一個人渣,對他說了這一番話,就好像是做了一場交易一樣。

那個人渣立刻點頭哈腰答應了下來,帶著懷孕的女子向園區的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我雖然不知道園區的那個方向是什麼地方,但是我卻知道,那裡絕對不是園區的出口!

“怎麼,看起來你對那個孕婦很感興趣?”

一道聲音從我的旁邊傳了過來,慶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我的身邊,用一塊不知從哪裡得來的破布擦拭著刀上的血。

我的臉黑了下來,心說,我可沒有這麼變態的。

“沒有,我只是好奇,她被送到了哪裡?”

我搖了搖頭,問出了我心中的疑惑。

“你知道奶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