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TM的瘋了?”

阿斌抹了一把臉上的酒,再也忍不住自己心中的怒意了,直接對著我怒喝,眼中滿是暴怒的神色。

“瘋了,差不多吧,不過我覺得,你現在關心的不應該是我瘋了沒有,你應該關心的是,我吐了口水的酒進到了你的嘴裡面,你是不是會感染和我一樣的病?”

我看著憤怒道站了起來的阿斌,眼中露出戲謔的神色,嘴角上翹,提醒了他一句。

我並沒有告訴阿斌那天晚上發生的實情,相反地,我裝作中招的樣子,因為我覺得,與其告訴他真相,讓他難受一小會,倒不如用這樣的方法,讓他提心吊膽更長的時間。

跟我玩陰的?那你也要做好心理準備的。

很顯然,這次的我是略勝一籌的。

果然,阿斌在聽到我的話的時候,也像是反應了過來,臉上憤怒的神色變得有些驚恐:

“江白,咱們TM的沒......,嘔......”

阿斌狠話還沒有放完,可能是心理的原因,一下子嘔吐了出來。

我靠,是真的噁心的。

我看著桌子上的狼藉,當然也是沒有興趣再吃了的,嫌棄的看了阿斌一眼,然後就帶著已經站了起來的蕭燻離開了這裡。

之所以沒有立刻動手,是因為旁邊會有阿斌的兩個人的,直接動手,顯然是有些不理智的。

再說了,一次殺不死阿斌的話,只能讓他的警惕性更高!

我和蕭燻並排去往人事部,一路上,我眼角的餘光能看到蕭燻幾次都想要張嘴,但是猶豫了一番還是將嘴給閉了上去。

我知道她是想要問些什麼的,但是我卻沒有詢問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不開口,我也是懶得詢問的。

來到保安處,很容易的就見到了慶哥,慶哥看了我一眼,給我讓了一根菸。

這煙,當然是沒有沾染毒品的,我能看到,慶哥自己吸的,跟我的不是從一個地方拿出來的,該說不說的,慶哥人還怪好嘞。

“怎麼樣?”

慶哥瞥了瞥旁邊的蕭燻,我心下了然,當然是知道慶哥問的是什麼了,他是想要問蕭燻是不是第一次的,可能也是亮哥的意思。

“檢查的是第一次的。”

我點了點頭,告訴了慶哥結果。

“行,眼睛擦亮,你小子好好看著點人,有事情來找我,再給你囑咐一遍,不要監守自盜!”

慶哥瞥了我一眼,眼中露出意味深長的神色,臉上極為的嚴肅。

“嗯,我知道了,慶哥你還不瞭解我嗎?有賊心,沒賊膽。”

我撓了撓頭,嘴角上翹,衝著慶哥和稀泥。

“你小子,最好也不要有賊膽。”

慶哥被我的這句話逗的笑了一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向一邊走去,示意我跟著他。

我帶著蕭燻跟了上去,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很明顯是想要我幫張亮養著蕭燻的,直到蕭燻的第一次被賣出去。

其實,這也是一個比較有難度的工作的,如果看不好人,蕭燻失身,那自己肯定是要被張亮興師問罪的。

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

慶哥把我帶到了一個燈火通明的建築,二樓,拐角處的一個房間。

來到二樓的時候,我注意到,並排的三個房間都是沒有開燈的。

慶哥帶我進入到了距離樓梯最近的房間裡,開啟了燈,裡面擺著一張辦公桌,房間裡比較乾淨,是打掃過的,和其他小組長的房間是沒有什麼兩樣的。

硬說不同的話,就是我的這裡面空間比較大,放著一張床在牆邊貼著的。

其實,這也是每個小組長都有的待遇的,自由選擇的,像虎哥,屋子比較小,就沒有把床放在裡面,選擇和狗住在一起。

“這裡是你待的地方,旁邊是你和你的小組成員工作的地方,先給你安排了幾個,明天來工作,你要是不滿意的話,是可以再換的。”

“第三個房間,就是考慮到你要照顧這個女人,怕你不方便,亮哥特地給她搞的一個單間。”

慶哥來到了桌子前,拍了拍桌子,跟我說了三個房間的用途。

“亮哥費心了,我會好好做出業績孝敬他的,當然還有慶哥你。”

我臉上帶著笑容,當即就給慶哥畫了一個大餅。

其實我是知道的,沒有王剛的那個資源盤的話,我真實的實力就有一點的不堪入目了。

“怪不得亮哥那麼喜歡你小子呢,就是懂事,行了,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慶哥笑了笑,沒有再多逗留,就離開了這裡。

我將慶哥送走後,看著還留在我房間裡的蕭燻,不由地調侃:

“你不回你的房間,難道想和我睡一張床的嗎?”

蕭燻聽到我的話,抬頭看了我一眼,神色中帶著複雜,沒有說什麼,然後轉身去了第三個房間。

我聽著被重重摔上的房門,搖了搖頭,小妮子,脾氣還挺大的。

伸了伸懶腰,打了一個哈欠,真是有些累的,回到屋子裡面,就躺到了床上。

半夜的時候,我感到我的身上突然有些重,這個感覺,就好像鬼壓床一般。

我先是沒有在意,只當是做夢,但是隨著手上的疼痛傳來,我立刻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臥槽尼瑪,什麼鬼的壓床啊,把我的手都快給壓掉了。

我睜開眼睛,因為我是側著身體的,我翻了一個身,臉上傳來柔軟的觸感。

我直接一個好傢伙,向斜上方看去,藉著走廊上的燈光,我看到了一張有些微紅的震驚的臉,蕭燻竟然跨在我的身上。

想我一個正人君子,怎麼會束手就擒,直接抬手就推著臉上的球體將蕭薰給推下了我的床。

顧不得回味手上的觸感,我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下面的蕭燻:

“你想要害死我嗎?”

被我推到了下面的蕭燻,哎呀了一聲,應該是挺痛的,我的話音落下,才聽到她幽幽的回覆:

“長夜漫漫,講真的,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