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死死的盯著面前的李曼語,想要看她的臉上有什麼變化沒有。

我經過思考過後,那個生化母體有了這樣的病後,會怎麼做?會告訴別人嗎?

答案應該是不會的,這個園區可不需要這樣沒有價值的人的,即使不追究,生化母體為了自己的利益也是會隱瞞自己的病情的,畢竟,這種病一般可是看不出來的。

我艹,我的眼角抽了抽,這怎麼有了一股玩狼人殺的即視感了呢?

我起李靜的話,生化母體在不舒服的時候,可是來這裡看過病的,也就是說,眼前的李曼語可能是知道生化母體是有那樣的病的!

我想來想去,最大的可能不是王剛,反而是李曼語了!

出乎我意料的,李曼語的並沒有露出什麼破綻,反而是了臉上帶著一抹的驚訝:

“你問這個幹什麼,身體不舒服,難道你中招了嗎?”

我看著李曼語自然的反應,不像是知道這件事情的樣子,但我不確定她會不會是已經知道事情失敗,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的。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尤其是對於這種蛇蠍美人的。

“沒事,就是聽人家說,咱們的園區裡有人是有艾滋病的,所以我就想要問你一下,然後做些防範。”

我搖了搖頭,沒有將真實的原因說出來。

“這裡有一份名單,你要看嗎?”

李曼語說著,從自己的桌子上拿了一個本子,上面記了大概有十幾個人名,還不算有沒有被發現的那些。

“不用了,只要我潔身自好,應該就沒什麼事情。”

我轉身就要離開這個屋子,這裡面殘留的血腥氣味讓我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那,我要是說,我有艾滋呢?”

背後,傳來了李曼語略帶調侃幽幽的聲音。

我直接打了一個趔趄,扶住了門,才勉強沒有讓自己一頭栽到地上,臥槽尼瑪,李曼語要是有艾滋的話,那自己不就妥妥的中招了嗎?

“撲哧,開玩笑的了,看你慫的那個樣子,我是醫生,防範意識當然要高些了。”

李曼語看到我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聲,聽著她的笑聲,我暗暗的下定決心,不要給我那個機會,不然,我一定會在床上好好的鑿她的!

我哼了一聲,這是我最後的倔強了,走了出來。

不一會兒,蕭燻也是被那個女醫生給帶了出來,只是臉色有些微紅,我是有些搞不懂的,這個是用什麼方法檢查是不是第一次的。

“是第一次的。”

叫做小玲的女醫生把蕭燻送到我的身邊,聲音清冷的說出了結果,但是我卻沒有看到女子眼中的閃爍著恨意......

只能說,還是我太大意了,差一點就把自己的二弟留在了這裡。

我點了點頭,當時是沒有過多的懷疑的,我怎麼也不會想到的,一個我從來沒有見過面的人,為什麼要害我!

言歸正傳。

我和李曼語打了一個招呼後,就帶著蕭燻離開了這裡。

原本我是打算直接去找慶哥的,讓他給我帶到我被分配的住的區域的,但是後面卻傳來了蕭燻肚子的叫聲。

我看了一眼還沒從驚嚇中緩過來的蕭燻,她也是被文哥那個死胖子給騙過來的,估計是沒有吃飯的,我的眼中有些無奈,狠狠道:

“先去吃飯吧,這次我先把你墊了,就當是借給你的哈,要是沒錢還的話,肉償我也是不介意的。”

蕭燻認真地看著我,似乎是聽到心裡面去了,竟是點了點頭。

我扯了扯嘴角,你丫的,就算給我肉償,我也是不敢動你的呀。

我是想著晚上不得吃點好的,來些烤肉什麼的,再配上啤酒,結果蕭燻著娘們,還要才漁粉。

我人都麻了,這麼熱的天,還吃那麼熱的漁粉。

我當然是只給她買了一份的,我不會吃,但是卻表示尊重。

我正吃著烤肉,喝著啤酒的時候,旁邊不合時宜地出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這不是江白嗎?好巧啊......”

我皺了皺眉頭,看著面前的阿斌,突然就覺得手上肥美的肉串不香了。

此時的阿斌,身上沒有了編號的衣服,穿著黑色的短袖和長褲,身邊有兩個人渣恭維著。

讓我感到奇怪的是,裡面有我認識的一個人,也是那次鴻門宴中被我修理一頓的鼠老六的小弟小六。

按道理來講,即使阿斌成為了小組長,那也是選新的狗推,或者去接收別的組的沒有小組長狗推的,但是,這個小六明明是鼠老六的人,為什麼會跟在阿斌的旁邊呢?

“巧嗎?我在想那天晚上是不是讓人打的太輕了。”

我冷哼了一聲,看著面前的阿斌,心中是一點好感都沒得的。

阿斌聽到我的話,眼中閃過一絲的憤怒,不過立刻的就被他壓了下去。

“彼此,彼此,不過,你現在倒是活得滋潤啊......”

阿斌臉上帶著笑容,坐到了我的對面,瞥了一眼坐在我旁邊嗦粉的蕭燻。

“呵,你要對她動手就趕緊的,這樣亮哥才能找你的麻煩。”

我挑了挑眉,看到阿斌的神色,就知道他沒安什麼好心,還是將亮哥給推了出來。

其實我完全可以不說的,但是我怕連累我,還是決定說出來蕭燻背後的人,打消了用亮哥來對付阿斌的念頭。

“說實話,你還真的是讓我刮目相看的,那三百萬的業績很爽吧?happy夜也過的不錯吧?”

阿斌冷笑,不過當說到happy夜的時候,他的眼中卻流出興奮,喜悅。

我看到他的樣子,瞬間明白了些什麼,臥槽TM,對我動手的竟然是這小子!

我想過有他的可能,但是,卻因為阿斌沒有途徑,將他給排除了。

現在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阿斌的能量的。

不過,我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反而皺起了眉頭:

“你想說什麼?”

“告訴你個秘密,那晚有個女子是有艾滋的。”

阿斌炫耀般地看著我,我沒等他反應,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我旁邊的啤酒潑到了他的臉上,當然有些進到嘴裡的。

有艾滋?當我將有我唾液的酒水潑到閣下的嘴裡,又該如何應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