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續前緣

施柔柔聽到這話,臉色一沉。

“哼,你知道我爸爸是誰嗎。”

施柔柔囂張地說道。那人聽到這話,心中不禁有些好笑,他沒想到這個施柔柔竟然拿親戚朋友來壓自己。

“那又怎麼樣?你以為我會怕你嗎?你以為你是高官,你就可以隨便打人嗎?我不一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小心我打你。”

他一臉不屑地說道。向晚聽到這話,心中不禁有些震驚。

“你……你別欺人太甚。”

施柔柔氣得說不出話來。

說著那人就叫人把姚露和女兒丟出門外。

那是一個個子很高的男人。

聲音清亮而富有磁性。

向晚感激的看著他,直到那個男人轉過身,向晚才發現這人竟然是季雲深。

“又見面了,真是好巧。”

季雲深扶了扶眼鏡,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

“竟然是你!”季雲深驚訝地說,“你怎麼會在這?碰到什麼事了?正好我有個朋友在這工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沒什麼,就是有點驚訝,你怎麼會來這座城市了?”

季雲深撓了撓頭。

“我在省城當醫生,聽說你也在那工作……我想著能不能見到你,你知道的,小時候我最喜歡跟你玩的……”季雲深低下了頭,臉紅紅的。

“我在想,能不能……”

“其實,我已經結婚了。”向晚微微一笑。

聽到對方已婚的訊息,季雲深愣住了。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複雜的情緒。他的心中五味雜陳,一時間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你……你已經結婚了?”季雲深有些顫抖地問。

向晚默默地點了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歉意。

季雲深感覺自己的心被重重地擊中,他努力地想要保持鎮定,但內心的痛苦卻難以掩飾。

他深吸了一口氣,儘量不讓自己的情緒崩潰。

“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季雲深的聲音有些顫抖,“我一直以為我們會有未來的。”

對方沉默了片刻,輕輕地說道:“對不起,你值得更好的……”

季雲深打斷了對方的話,他不想再聽下去。

他努力地調整著自己的情緒,儘量不讓向晚看到自己的脆弱。

“啊,這個……”對方有些猶豫。

“你放心,我不會吃了你,只是想和你一起度過一個愉快的週末。”季雲深急切地解釋道。

“沒什麼,祝你幸福。”季雲深擠出一絲微笑,“我們還是可以做朋友,不是嗎?”

“我一直把你當哥哥……”向晚不知道怎麼說。

“那個……我突然想到,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電影?正好最近有幾部新片上映,我請客。”季雲深緊張地搓著手,期待地看著對方。

向晚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你的心意,但有些事情並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她輕輕地說,“我想我們可以試著保持距離,也許這樣對我們都好。”

季雲深愣住了,他沒想到向晚會這樣說。他看著她,心中的失落感越來越重。

“我明白了。”他勉強笑了笑,“如果你需要任何幫助,隨時都可以聯絡我。”

向晚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兒。

“想什麼呢,現在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結婚了,我只是想要你一個聯絡方式。”季雲深低頭看著她,眼神中帶著一絲調皮。

“我知道了,謝謝你喜歡過我。”

季雲深愣住了,他沒想到向晚會這樣說。他看著她,心中的失落感漸漸被一股暖流取代。

“那聯絡方式……”

“好……好的。”向晚有些遲疑地回答道。

向晚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報給了季雲深自己的手機號。

季雲深興奮地跳了起來,趕緊記下了對方的電話號碼。

……

走出警局,兩人東拉西扯聊了起來。

“我來省城當醫生是個巧合吧,當時我救了一個產婦,母女平安,後來這事就傳開了,醫院的就把我招進去了。”

向晚笑了笑,沒有說下去。

“你呢,你是因為什麼當醫生。”向晚轉過頭看著季雲深,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

季雲深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開始說起自己的經歷。

“其實我想當一名老師,但我爸媽認為醫生這個職業更有前途,所以我就報了醫學院。”他輕輕笑了笑,“沒想到一入醫學門,從此便是苦行僧。”

向晚聽後不禁笑出聲來。

“不過現在我挺喜歡這個職業的,能救死扶傷,感覺挺有成就感的。”季雲深認真地說。

“是啊,醫學是個神聖的職業。”向晚感慨道,“好了,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季雲深點了點頭,目送著向晚離開。

一輛車停在不遠處,周聿馳坐在駕駛座上,看著向晚走近,按了下喇叭。向晚聽到聲音,轉頭看了看,微微一笑,開啟車門坐了進去。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周聿馳問道。

“遇到一個老朋友,聊了一會兒。”向晚回答。

周聿馳沒有再多問,發動車子,駛離了路邊。向晚看著窗外,思緒萬千。她知道,自己與季雲深之間的緣分或許就此結束,但那份曾經的情誼和回憶將永遠留在心中。

開了一會兒,周聿馳問道:“剛剛你那個老朋友,你們很熟嗎?以前沒聽你提起過。”

向晚沉默了一會兒,回答道:“其實也不是很熟,只是以前在鄉下一起玩的一個朋友。”

周聿馳聽後沒有再追問,專心開車。

車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但這種沉默並沒有讓向晚感到尷尬。

又過了一會兒,周聿馳說:“那你們是青梅竹馬咯?”

向晚愣了一下,沒想到周聿馳會這樣問。她輕輕點了點頭,回答道:“算是吧。”

“那以前怎麼不告訴我?”周聿馳的語氣有些不滿。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只是以前的一個朋友而已,我以為你不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