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豪宅

霍解楠坐立不安,踱來踱去。

“管家,我打秦霄電話也不接,你再派個人去鑑定機構打聽打聽是什麼結果?”

“是的老爺!”

管家又派了個人手去打聽了。

霍之星坐在沙發上沉吟不語,惴惴不安!

舒霜如則是翹著二郎腿,悠閒自如地喝著咖啡,幸災樂禍: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吶!這秦霄表面看著那麼靠譜,沒想到背地裡竟然是這樣一個渣男!”

“天生一副牛郎相,專門勾搭女人,還不知道是不是不止一個孩子呢?不行呀,老爺,咱們霍家可不能答應替他養兒子,指不定他外面還有好幾個兒子呢!”

“行了,能不能少說兩句?!”

霍解楠一聲怒吼。

霍之月竟然破天荒地站在了舒霜如一邊,也跟著攛掇起來:

“爸,舒阿姨這回說得有道理!妹妹,你可要三思而後行吶!”

“老爺,老爺,”管家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

霍解楠正發愁呢:

“叫魂嗎?叫魂嗎?一天到晚叫老爺,又是什麼事呀?”

“不是的,老爺,我只想說姑爺回來了!”

話音剛落,秦霄踏進了客廳大門,而身後依然跟著那個甩不掉的狗皮膏藥!

霍解楠急忙上前打聽:

“哎呀!好女婿,鑑定結果又出來了吧,這回可稱心如意?”

秦霄沒有回應,視線往霍之星的方向看去。

那小男孩人小鬼大,替秦霄向大家宣佈:

“十幾位專家共同鑑定,我就是爸爸的親兒子!”

霍解楠欲言又止,那要揮手打秦霄的手又改變方向捶自己的胸口。

舒霜如看熱鬧不嫌事大,拉著小男孩往沙發上坐,投餵他各種好吃的。

霍之月趁機離間:

“妹妹,你要是接受不了,就和秦霄哥離了吧!”

霍之星雙眸氤氳著溼氣,生氣得想離又捨不得。

霍解楠一把將霍之月拉到一邊:

“有你這麼當姐姐的嗎?當初讓他們結婚的是你,現在勸他們離婚的也是你!”

霍解楠是一萬個不願意讓女兒與秦霄離婚。主要還是秦霄是齊嘯雷的乾兒子這令人萬塵莫及又豔羨不已的身份!

秦霄百口莫辯,等待霍之星的決定。

霍之星心如刀絞,緩緩起身:

“秦霄哥,咱們去離婚吧!”

此話一出,有人歡喜有人愁。

“我不同意!除非我死了,否則你們休想離婚!”

霍解楠竟然厚著臉皮用這種極端手段阻撓。

可霍之星心意已決,拿起車鑰匙,讓秦霄跟她去離婚。

秦霄見霍之星如此毅然決然,心涼了一大截,就跟著她上了車。

霍解楠仍不死心,跑了出去任性地擋在霍之星的車前:

“之星,你今天要是想去離婚就從爹地身上開過去!”

霍解楠攤開雙臂,擋在車前,紋絲不動!

霍之星太瞭解自己的爹地了,他貪生怕死地很,根本不敢來真的,純屬嚇唬而已。

即刻,車子被霍之星啟動,緊接著她踩下油門,毫不猶豫地向前衝。

霍解楠這才知道女兒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腸,勸攔無果。

“呲溜”一下閃到道旁,一個重心不穩,摔了一大跤!

腰摔疼了,這本身腰就不太好,不能滿足舒霜如,這下慘了,估計沒一兩個月是好不了的節奏!

……

半晌之後

霍解楠趴在床上,讓舒霜如給他揉捏受傷的腰部,還一邊怒斥:

“給我輕點,想謀殺親夫嗎?”

舒霜如在背後又是翻白眼,又是暗自咒詛的。

“行了,行了,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舒霜如將藥水往床頭櫃一放,又偷偷白了霍解楠一眼就出去了。

在他眼裡,霍解楠現在除了是她的取款機以外,別無是處!連基本夫妻生活都無法滿足她的廢物!

正憋著氣無處發洩呢,那小蠻腰猝不及防地被人摟住了。

原來是霍解楠身邊的那位拳王保鏢,曾到賓館捉姦被秦霄一腳踢飛到訊號塔上的那位鄭遠。

“要死嗎?在霍家還敢這麼明目張膽?”

舒霜如嬌嗔道。

“越危險的地方,越刺激嘛!霍家姑爺和二小姐離婚去了,霍大小姐也出門了,霍董事長躺在床上想起身都難!夫人不寂寞嗎?”

舒霜如擰了一下鄭遠的小腹,欲擒故縱:

“死鬼,大白天的,不還有傭人進進出出嘛!”

鄭遠將自己緊貼著舒霜如的後背,讓她感觸感觸,回味回味他的龐然大物有多厲害。

舒霜如閉著眼睛,情難自控地呢喃起來,下一秒便急切地拉著鄭遠去了霍家豪宅的後花園。

後花園不比前面的大花園,一般白天都顯少有人。加上樹木鬱鬱蔥蔥,最適合暗通款曲不過了!

一到後花園,姦夫淫婦就迫不及待互脫對方的衣服。

鄭遠不愧是一代拳王,臂力猛如麒麟,輕輕一扔,竟把舒霜如的胸罩扔到了樹杆上了!

“死鬼,這還沒幹呢!你就用那麼大的勁兒,快上前幫我取下來。”

鄭遠急著要銷魂,抱著舒霜如不放:

“哎呀,等下再取下來,這個時候要專心!先爽了再說!”

鄭遠直接抱著舒霜如頂在粗大的樹杆上。

那力氣大得整棵樹都給折騰得搖搖晃晃,落下了不少的樹葉。

驀然,樹杆上有液體流下來,澆在他們的頭上。

“什麼東西?一股尿味!”

兩人驚慌失措,抬頭一看,樹枝上站著那個五六歲的小男孩。

秦霄和霍之星去離婚了,這孩子還放在霍家別墅呢,他是怎麼跑到後花園來的,又是這麼爬得這麼高,還敢在他們頭上撒尿?!

舒霜如氣急敗壞,罵罵捏捏:

“你個小畜生,竟敢在老孃頭上撒尿,看我不把你埋在這裡當化肥!死鬼,把他抓下來!”

鄭遠正要爬上樹抓人,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忙不迭地撿起地上的褲子先穿上。

那小男孩在樹枝上站出了六親不認的姿勢,笑得狂妄不羈:

“哈哈哈,你們這對不知廉恥的姦夫淫婦,還敢抓我?我要把你們的事告訴霍家老爺,看誰會被埋在後花園當化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