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冠軍侯風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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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的那首《月下獨酌》他們不是不知道,恰恰相反,有些人甚至反覆觀摩了好幾遍。
這首詩寫的太好了!
以至於許多人都不相信,是吳王李恪所著。
然而今天,又一首上乘的詩詞出現在他們面前,讓眾人都有些目瞪口呆。
“哈哈哈!”
“好詩,好詩!”
“恪兒,你這首詩寫的好啊,將朕圍獵之景生動形象的描繪而出。”
“朕很喜歡!”
李世民豪邁的大笑著。
“多謝父皇誇獎,兒臣受之有愧。”李恪聽此,謙虛的回答。
抱歉了,王維……
算算時間,王維還有幾十年才出生呢。
自己提前剽了他的事,李恪能不受之有愧嗎。
“你呀你,剛開始還推脫,日後可莫要這樣藏拙了。”李世民拍了拍他的肩膀。
“父皇,兒臣沒有藏拙……”李恪苦笑不已。
呵呵,你小子如今還不說老實話。
李世民看了他一眼,也不戳穿,又賞賜了一番,這才陪同著長孫皇后離去。
只是他這一走,其他大臣和皇子看李恪的眼神可就變了。
特別是一眾皇子,恨不得把李恪給吃下去。
李承乾走了過來,看著他說道:“三弟,你這詩寫的可真好,皇兄自愧不如啊!”
話語之中,滿是咬牙切齒之意,但現場所有人都誇李恪的詩,他也不能表露出來。
“多謝皇兄誇獎,若非皇兄極力推薦,愚弟怕是寫不出來。”李恪看著他無奈道。
我都說了不寫,你非得跳出來逼我。
這能怪得了誰?
“好好好,希望待會兒的狩獵比拼,三弟還能大放異彩,奪得父皇讚賞!”李承乾冷笑一聲,轉身離去。
狩獵比拼?
是那個倒數第一就會被送去軍營鍛鍊的比賽?
對於這個,李恪倒是不擔心。
待會兒讓霍去病幫忙打點獵物,不至於最後一名就行。
李泰倒是笑呵呵的走了過來,恭賀道:“三弟今日可是又在父皇面前表現了一番,二哥佩服啊!”
“二哥你就別埋汰我了,這哪裡算是表現,這不吸引仇恨嗎?”李恪苦笑道。
“呵呵,三弟你就知足吧!”李泰說完,也是轉身離開。
其他人倒也盡數散去,並未前來巴結李恪。
畢竟哪怕詩做的再好,也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皇子罷了。
另一邊。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帳篷中,李承乾來回奔走,胸口劇烈起伏,顯然是被氣得不輕。
本來想著讓李恪出個醜,以報上次之仇。
結果反而是讓對方裝了一波,更得父皇的喜愛。
簡直是虧大了。
“殿下,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這時,角落中的一名謀臣出聲說道。
“說!”
李承乾怒目而視。
“殿下息怒,三皇子雖然詩詞天賦極好,但這一些總歸是旁門左道,上不得檯面。”
“當今陛下文武雙全,其一身軍功比之很多將軍都卓越。”
“因此,陛下更看重的應當還是武力,若是殿下能夠在此次秋獵奪魁,必定能夠得到陛下的誇讚和認同……”
隨著謀士的分析,李承乾逐漸冷靜下來,只是他心中依舊咽不下那口氣。
“公明所說,本宮都明白,只是連續兩次吃癟,心中著實難受,不知公明可有妙計?”李承乾皺著眉頭說道。
謀士聞言,沉思了一會兒,便忽然抬起了頭。
“殿下,此事簡單,我們只需要……”
謀士來到李承乾耳邊,將計謀詳細描繪而出,引得後者連聲讚歎。
“好好好,就依公明之計,快些去準備吧!”
一炷香後。
一眾皇子全副武裝的集合在圍場上,等待著李世民下令出發。
皇子的圍獵比皇帝圍獵的規模自然要小很多,並且因為此次還有個比賽,便又加了幾條規則。
但即便如此,一名皇子手下則還是有十幾人的,十幾名皇子的隊伍站在一起,規模依舊不小。
“諸位殿下,陛下有令,以日落為限,誰打回來的獵物價值最高,就可以摘得魁首!”
“各位殿下可自行安排。”
王蒙來到臺前,朗聲說道。
“臣等明白!”眾皇子齊聲而道。
話音落下,一眾皇子便帶著自己的隊伍,朝著圍場外的各個方向疾馳而去。
只留下了李恪等人。
王蒙見此,疑惑的問道:“吳王殿下,可是還有什麼疑惑?”
“王公公多慮了,吾只是在觀察形式而已。”李恪聞言,笑著說道。
“既然如此,殿下便快快啟程吧。”
李恪點點頭,隨後帶著霍去病等人朝南方而去。
李承乾走的是北方,因此只要他往南方走,那就必定不會碰到這個傢伙。
如此一來,應當就能改變命運了吧?
心中雖然想著,但離開圍場半個時辰後,依舊沒有系統提示。
“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歸有辦法的。”李恪深吸一口氣。
不過如今還得解決獵物的問題,想到這裡,他便將目光看向了霍去病。
“辛棄疾,吾把這把寶弓拿給你,打獵之事可就只能交給你辦了。”李恪看著他說道。
在這裡,人多眼雜,李恪早就跟霍去病商量好了,讓他化名辛棄疾,故而這番稱呼。
“殿下放心,區區狩獵罷了,定然不會丟了殿下的臉面。”霍去病接過寶弓,自信一笑。
“如此就好!”
有霍去病在,李恪自然是不用太擔心的。
只是話音未落,就看見他張弓搭箭,瞄準了天空上恰好飛來的大雁。
呦呵,運氣這麼好?
霍去病十分輕鬆的就將寶弓拉成了滿月,如今近距離的觀看,李恪只覺得心神震動。
這就少年將軍的實力!
“咔嚓!”
一聲脆響,緊跟著在李恪興奮的表情中,那一張寶弓……
斷了。
霍去病怔怔地看著手裡的斷弓,久久沒能回神。
不過射只大雁而已,他可沒有用上全力。
而旁邊的李恪臉色就要難看了不少,眯著眼睛,目色陰沉。
“好歹是一國太子,堂堂儲君,居然會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
說話間,李恪快步走到霍去病身前,一把將斷弓奪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