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好久不見!”

白珂咧著一張嘴,不緊不慢地走上前和對方打招呼,但是宋霖知道對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雖然不知道對方究竟是用如何的方式能夠找到自己的存在,但是不得不說這個人確實是非常危險。

“你是誰。”他故意開口說道。

然而眼前的人卻不緊不慢地直接報出了宋霖的真實身份。

“宋霖,孤家寡人一個,現在正在替秦霄做事。”

“不久之前把我弄到一個地方,威脅我的時候也是你吧?”

真不愧是雲城的人。

竟然這麼輕而易舉地就能找到自己的存在。

“既然如此,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白先生想要幹什麼。”

“少廢話,我妹妹在哪兒!”白柯為了能夠找到自己妹妹的蛛絲馬跡,整整兩天都沒有睡覺了。

眼睛裡面充滿了血絲,而且也掛著濃重的黑眼圈,看上去戾氣十分重。

而且周圍的人也看著一個個不是什麼好惹的。

“只要宋先生能夠把實話交代出來,那麼我們便會不為難宋先生。”

“如果宋先生不好好配合的話……”

只見眼前的人說著,突然之間徒手掰斷了一個匕首。

不僅如此,他的手還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由此可見,這個人確實非常地厲害,宋霖也不由自主地嚥了咽口水。

現在該怎麼辦?究竟要不要把實情告訴對方?

倒也不是宋霖害怕。

就在他前四的時候,眼前的人已經步步緊逼。

“我並不知道白小姐現在在什麼地方,但是我可以幫忙去尋找,但是我有一個前提,就是希望白先生能夠儘快地將之前的所有事情交代清楚。”

雖然白珂就已經說的明明白白了,因為之前答應過好金主的,絕對不可能洩露對方的事情。

而如今眼前的宋霖又再次開口說道,反而讓人尷尬。

京城郊區。

在一個廢棄的工廠裡面,一個人早已經被人高高地吊在了懸樑之上。

身上早就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

渾身是血。

連空氣周圍也瀰漫著血腥味。

如今的人早就已經被打得面目全非。

“老大這人要是再打下去,怕是要不行了,不如我們就把這個人先吊著吧。”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將這個地皮給搞定。”

其中一個人罵罵咧咧地說道。

坐在不遠處蹺著二郎腿,緩慢地抽著煙吞雲吐霧之人,早已經將所有的一切安排得妥妥當當。

“放心吧,早就已經將這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當當,至於眼前的這個人……先把他晾著吧。”

說完眼前的人將手中的香菸扔在了地上,狠狠地踩滅。

轉頭便消失離開。

剎那間整個熱鬧的地方又變得安靜無比,唯獨只有一個人喘著微弱的氣息。

金虎已經完全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也不知道遭受了什麼樣的對待,只覺得自己渾身難受而且疼痛麻木。

已經好幾天沒有吃東西的,他只差臨門一腳,快要見到閻王爺了。

但是聽著他們口中所說的話,似乎他們準備要對秦霄的那塊地皮動手。

只可惜現在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力氣。

直到周圍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甚至消失不見他,這才突然之間有了一絲動力。

他咬著牙,歇斯底里地扯開了自己綁著的手,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原本身負重傷的,他無疑是重創。

傷口再一次被衝撞開,血腥味又再次瀰漫。

整個人瞬間眩暈,但是即便如此金虎還有自己的使命。

宋臣已經回到了京城,而且也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手下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不過他十有八九已經猜出來這件事情多少是白家人乾的。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準備看好那塊地皮。

沒想到宋臣正準備前去地皮察看情況,沒想到後一秒就被人匆匆地來此彙報。

“不好了!出大事了!”

宋臣的手下突然之間匆匆來報,神色慌張。

“怎麼了!”本來最近所發生的事情就足以讓他頭疼。

偏偏在這時又來了一茬。

詢問過後才得知事情的真相。

“你說什麼這塊地皮有問題?被封了?”宋臣頭一回感覺到壓力。

畢竟不久前被對方託付,要將這件事情給解決的,然而現在變成了這般模樣,他都不知道接下去應該怎麼給對方解釋。

“怎麼會這樣?”

宋臣不理解,但是也不能如此只得迅速地趕到現場檢視情況。

這才發現周圍早就已經被人拉起了警戒線。

不僅如此,就連京城的首相也來到了此處,看來這件事情確實牽連了不少的人。

顧思明也被這件事情給牽扯了進來,看到眼前的這塊地皮陷入了沉思。

與此同時焦陳泰也跟著匆匆來到此處,順便想要和顧思明瞭解一下情況。

“焦先生,好久不見,之前不是聽說要送藥材來嗎?為什麼時間過了這麼久了,連個藥材都沒有見到。”

很顯然對方就是想要用這樣的話來壓制著他。

而身邊不知何時早就已經在一旁等待多時的白振威卻突然之間揚起了嘴角。

“焦先生,恐怕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吧?”

“不過沒關係,現在這件事情我們白家人已經包攬了,想必很快就能解決。”

白振威正嘚瑟著。

殊不知對方的一舉一動,眼前的焦陳泰早就已經一目瞭然,而且也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對方非但沒有采取自己之前所提出的建議,甚至還請了一個所謂非常厲害的人來幫忙解決。

但對於焦陳泰而言,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如今能夠看到對方,也希望對方能夠儘快地聽從自己的勸說。

“顧先生,這件事情可不容小覷,由不得這些人隨意亂來。若是再這樣下去,怕覆水難收。”

“得了!焦先生就別在這兒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白振威一副得意至極的模樣,可把他給嘚瑟壞了,但實際上這件事情遠比自己想象中的更為嚴重。

“顧先生,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各抒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