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在末世手撕喪屍(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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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去殺個七階喪屍。到時候你們離遠一點,免得被濺一身,挺髒的。”
木木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她一天要給寧寶換三套衣服耶。
“是一隻土屬性的七階喪屍嗎?”
李清蘭有點意外的低頭看向木木:
“你們見過了?”
“見過啦見過啦,寧寶還和他打了一架呢。”
寧寶蹦跳著舉著小手搶答,小奶音無比的歡快,沒有一點正常小孩見到一隻七階喪屍該有的恐懼。
李清蘭這才把目光投向她身上一圈又一圈的繃帶:
“你…受傷了?”
她一開始還當是這兩個孩子鬧著玩呢,畢竟她剛出現的時候,木木給寧寶解腿上的繃帶,她又不是沒看見。
再說了,明明一點血腥味也沒有呀。
“所以你們是怎麼活著逃出來的?”
“那邊有一群人和一隻七階喪屍打起來了,我們本來就是後來被牽扯進去的,找個機會就開溜了。”
木木假裝思考的樣子,其實以她的腦子,聽過一遍就能牢牢的記得,根本不需要想:
“我聽他們隊伍裡的人稱那個領頭的人叫…叫朱睿澤。大姐姐你認識他嗎?”
她就是試探一下,朱睿澤好歹也是一個六階的水系異能者,多少應該有點名氣吧。對方故意把喪屍往寧寶這裡引的事,她還記著呢。
“那是個大變態,你們少接觸。”
李清蘭的神色變得奇怪起來:
“走吧,我帶你們回基地。”
“大姐姐不去打喪屍了嗎?”
小寧寶眨巴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哪怕都已經被包成了一隻小粽子,她仍然對打架這件事情躍躍欲試。
“不去了,讓朱睿澤他們打去吧。”
木木覺得這裡面肯定有事兒,但又不好多問,畢竟她們才是第一次見面而已。
寧寶倒是沒想這麼多,她只是有些茫然的環顧了一圈四周,然後看向木木:
“木木木木,寧寶是不是忘了點什麼呀?”
“能忘什麼呀…把楊晨藝給忘了!”
“楊晨藝是誰?你不是說只有你們兩個人跑出來了嗎?”
李清蘭略帶懷疑的目光落到木木身上,主要是吧,這兩個孩子,一看就是這個大的比較聰明。那個小的,看著就沒什麼腦子的樣子。咳,她不是說孩子笨,只是說孩子單純的就像是末世前的孩子。
“她是我們在路上遇見的喪屍,大姐姐你見了就知道了,他很不一樣。不管是思想,還是行為習慣,比起喪屍,它都更像是個人類。”
寧寶連連點頭,因為楊晨藝總是搶她的飯吃,超可惡的。
一開始楊晨藝每到飯點就盯著寧寶流口水的時候,木木還以為楊晨藝想要吃寧寶呢,結果後來發現,楊晨藝居然是想搶寧寶的飯吃。
要論武力值的話,寧寶絕對甩了楊晨藝八條街,可是楊晨藝他會玩陰的呀,每次都把小寧寶氣得跳腳。就算木木後來增加了做飯的量,依然擋不住這倆貨鬧騰。
李清蘭既沒說信,也沒說不信。木木看了她兩眼,稍微思考了一下,就直接走在了最前面帶路。果然,後面兩個人都跟了上來。
當一眾人找到楊晨藝的時候,楊晨藝已經生無可戀的躺在了地上,彷彿一條失去了夢想的鹹魚。
啊啊啊!他不乾淨了!
楊晨藝想哭,可惜,不管是作為喪屍,還是作為傀儡,他都沒有哭這種功能。
“這…是喪屍?”
李清蘭眸中閃過驚訝,蹲下身來仔細的看。
雖然面對一隻喪屍的時候,靠的這麼近,多少是有點危險。但李清蘭和楊晨藝之間的等階相差這麼大,要是楊晨藝真有什麼攻擊的想法,估計他剛一動作,腦袋裡的晶核就被掏出來了。
當然了,他也壓根就沒有想要攻擊的意思。寧寶和木木帶來的人,四捨五入,那就是自己人,他幹嘛要攻擊啊?吃飽了撐的嗎?
而且他現在的狀態吧……
嗯,怎麼說呢。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碎了,脖子上手臂上都有很多的咬痕,看著就怪怪的,像是被揉虐了一樣。
楊晨藝:……
還不是那幫沒腦子的喪屍,連同類和人類都分不出來,抓著他就咔咔啃。就他現在這副身體,可是木木有製作傀儡的材料煉製出來的,說白了,大部分都是金屬的,那些喪屍啃得動嗎!
這也就算了,動作也不知道溫柔一點,給他衣服都扯碎了。木木那裡只有女款的衣服,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兩個小孩會帶成人型號的衣服,但這都不妨礙他得自己親自動手改啊!
他自己動手改件衣服容易嗎?那針戳在他的金屬手指上,都彎了好幾根。木木後來都不願意再給他針了,讓他把那些彎了的針掰直了繼續用。
李清蘭收回放在楊晨藝腦袋上的手,神色複雜。這玩意兒居然真的是個喪屍,腦袋裡面有晶核的力量波動。所以……
變成喪屍的人,還能恢復理智嗎?
如果說末世剛剛降臨的時候,人們還對藥物抱有巨大的期待,就指著什麼時候能研究出專門針對喪屍的藥,能夠讓變成喪屍的人再變回人類。
那麼到了現在,末世50年,幾乎已經沒有人再提出這種想法了。失敗的太多了,也就不抱有什麼希望了。
“大姐姐想拿他去做研究對不對?”
木木早就猜到了李清蘭的想法,畢竟這真的很好猜啊。只要是個正常人類,看到思維正常的喪屍,都會生出希望的不是嗎?
“是。”
李清蘭並不隱瞞,大大方方的點頭承認。畢竟這也沒有什麼隱瞞的必要。
地上剛剛還在躺屍的揚晨藝一下子跳了起來,不可思議的指著木木:
“我才不在多久啊?你們就把我給賣了!我不就是吃的多了一點,偶爾拖後腿了一點,做東西的時候手殘了一點……”
他越說聲音越小,但最後還是突然拔高音量,用盡全部的勇氣喊了一句:
“那你們也不至於把我給賣了呀,我…我都可以改的,我還以為我們是朋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