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夫婦二人房中的燈熄滅,鄧國公夫婦才輕手輕腳地來到門口。

房中,魏邵睡覺的位置已經從榻上移到了床上,裴瀅依舊躺在他的懷中,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魏邵開始心猿意馬。

“魏邵,你要不要納妾?”

魏邵剛準備伸出的手縮了回來。

“你就這麼想給我納妾嗎?”

“說句實話,我不想生孩子,我怕疼,更怕死,婦人生產,原本就是鬼門關走一趟,我心中對這事很是牴觸。”

“我又不勉強你生孩子。”

“我知道,可是你今天沒有看到外祖母的眼神,聽到我沒有懷孕,她特別失落,我感覺十分內疚。”

“他們的想法你不必在意,這是我和你的事,我們想什麼時候生,便什麼時候生。”

“可若是,我不想生呢?”

聽到裴瀅說這話時,堅定的語氣,魏邵才明白,她好像沒有和自己開玩笑。

“你不想生便不生。”

“可你終歸得有一個孩子。”

“那我也不和別人生。”

聽著魏邵的語氣有些生氣,裴瀅也不知該說什麼。

“睡吧。”

裴瀅轉過身去,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魏邵突然使勁,將她從身後緊緊地擁入懷中,用沙啞且低沉的磁性男聲,在她的耳邊說道:“裴瀅,我想要你。”

聽到這話裴瀅,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她還沒做好準備。

見裴瀅沒有回答,魏邵伸出手去解裴瀅的衣裳,裴瀅下意識地伸出手,按住了魏邵。

“我還沒做好準備。”

“我難受。”

說著,魏邵的肆無忌憚的吻洶湧而來,裴瀅的大腦一片空白,她此刻已經忘記了要推開他。

就這樣,這吻的力度越來越重,魏邵的呼吸也越發沉重,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再裴瀅的身上游走,來到了她的胸前,握住了那裡的飽滿。

魏邵感覺更加難受,裴瀅也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

半柱香後,房間裡傳來一陣嬌嗔的叫聲,鄧國公夫婦對視一眼,識趣地離開了。

“魏邵,不要。”

可裴瀅嘴裡說著不要,手卻環住了魏邵的脖頸。

魏邵的吻落在她的鎖骨,胸前,一路向下,裴瀅的身體止不住的發顫。

這個夜晚十分寧靜,一陣陣發自肺腑嬌嗔的叫聲從房中隱隱約約的傳出開,持續到了後半夜。

“魏邵,這是第三次了,你能不能放過我?”

“誰讓你這麼誘人。”

魏邵邊說邊使勁,裴瀅忍不住叫了出來,將剛才的問題拋諸腦後。

後半夜,兩人才相擁著沉沉地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雲柔端著洗臉水站在門外,被白徵攔了下來。

“王爺和王妃昨夜很累,你不要進去打擾。”

經過多次驗證,白徵已經知曉,只要是王爺不能按時晨起打拳練劍,都是昨夜太過勞累,現在的他,早已經不會像以前那樣冒失。

房間內,裴瀅躺在魏邵的懷中,屋外飄起了雪花,屋內的炭火散著餘溫,兩人的被窩裡十分溫暖。

這種赤身果體的相擁,裴瀅也緊挨著魏邵,他的身體如同一個滾燙的火爐,在寒冷的冬日裡,讓人忍不住想靠近。

魏邵先醒來的,來自他身體不受控制的反應,讓他慢慢睜開了眼睛。

眼睛掃過凌亂的床,視線落在了懷中的裴瀅身上,魏邵忍不住,一個吻落在她的額頭上。

就這一個吻,魏邵又起了反應,可看著她熟睡,他不忍心打擾。

他轉過身來,與裴瀅面對面,將右手自然的放在她的腰上,曼妙的腰肢讓他的內心再次蕩起層層漣漪。

裴瀅醒來的時候,看到魏邵與自己這個曖昧的姿勢,她感覺到自己赤果的身體,又想起昨夜的瘋狂,一時間大腦再次陷入混亂。

裴瀅,你怎麼能這樣呢?

唉......

“你醒啦?”

“嗯。”

“昨夜睡得好嗎?”

“嗯。”

“我還想再來一次。”

“嗯?”

裴瀅睜著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魏邵,不是,難道他都不會累嗎?

“等等,魏邵,你身體這麼好嗎?”

聽到她這樣問,魏邵有些羞澀的回答道:“我身體好不好,要你說了算。”

“要是你的精力實在釋放不完,那你就去打拳,或者練劍,實在不行去外面舉舉石頭也可以,消耗一下你的精力。”

“我.....不要.....”

“不是.....你......別......吻我......唔。”

裴瀅還沒反應過來,一陣昏天黑地的熱吻再次襲來,就這樣,她再次失身。

一陣翻雲覆雨過後,魏邵才心滿意足地躺在床上,裴瀅早已經虛脫無力。

破天荒地,這是魏邵活著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睡到巳時。

他精神抖擻,換了一身新的衣裳,裴瀅坐在大銅鏡面前,腰痠背痛,雲柔隱約看到王妃鎖骨處的一片紅印,羞的低下了頭。

裴瀅也注意到雲柔的害羞,將衣裳往上整理,蓋住了鎖骨處的紅印。

“王妃,您是不是腰不舒服?”

裴瀅點點頭說道:“是。”

“那我幫您揉揉?”

“不用了,你還是扶我上床去休息吧,我乏的很。”

“可是,您還沒有吃早膳。”

“你端來,我躺床上吃。”

雲柔沒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雲柔點頭說道:“我這就去端早膳。”

小丫頭剛出門,就看到王爺正端著早膳往房中來。

“雲柔,今日你去休息,我來照顧王妃。”

王爺的話,她明明聽懂了,可是也不敢相信。

看著院中一樣無事可做的白徵,雲柔一臉不解的走到他身邊。

“白徵,今天到底是怎麼了?王爺為何要親自照顧王妃,這可是我的事情,王爺做了我的事情,那我做什麼?”

白徵看了她一眼說道:“你想做什麼便做什麼。”

房間內,魏邵坐在床邊,他執意要喂裴瀅喝粥,裴瀅拒絕,但是無效。

見他一直盯著自己,裴瀅不敢與他對視,魏邵的眼中像是待著一條餓狼。

“我飽了。”

魏邵輕輕地幫她擦拭嘴角,裴瀅躺進了被窩中。

“外面下雪了,你再睡一覺,等你醒來,府中的雪應該能坐住。”

“......”

“要不要我同你一起睡?”

“......”

“你不回答,我便當你答應了。”

魏邵褪去身上的衣物,鑽進了溫暖的被窩裡,裴瀅又再次感受到了他滾燙的身體。

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