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分鐘,好奇心就驅使著這群公子哥迫不及待想要飛往雲市。

【你們要是敢嚇跑了我夫人,後果自負!】

厲璟安此話一出,眾人紛紛表示不敢來了。

厲三爺收拾他們的手段,那可真是……

想起來就毛骨悚然。

罷了罷了,好奇心害死貓,還是等以後的吧。

就不信厲三爺能把人藏在雲市一輩子。

總歸是要帶回京市的。

屆時,自然有見面的機會。

裴潛看到訊息後,私下給厲璟安打電話。

“我說你要不要這麼護犢子啊,大家就只是想來看一眼而已。”

厲璟安頗為懊惱地說:“你不懂夫人太優秀太受歡迎的苦惱。”

裴潛:“……”

沒救了,真戀愛腦實錘了!

厲璟安官宣沒多久,厲邵霆父母就透過人脈得知了這件事。

雖然她們看不見厲璟安的朋友圈,可訊息終究還是互通的。

周佩蘭給老公厲平威倒了杯茶,好奇地問:“你說這厲三爺能看上眼的姑娘,得是個什麼身份啊?怕不是哪家豪門的千金,強強聯姻的吧?”

一想到這個,周佩蘭心裡又不是滋味。

看看人家厲三爺選的妻子,再想想她兒子厲邵霆找的那個禍害,她就氣不順。

厲平威倒沒想這些,不過臉色也有些凝重,悠悠道:“我也是剛得到訊息,還什麼都不知道。”

甚至連人女方名字都沒打聽出來。

厲平威皺著眉沉思了片刻,望向妻子道:“邵霆呢?快把他叫回來,我有事要吩咐他。”

周佩蘭也不知道兒子跑哪兒野去了,最近總是不見人。

她暗罵白菀這個害人精禍害了她兒子,又忙不迭去打電話找人。

半個時辰後,醉醺醺的厲邵霆被人送回了家。

他顯然是被人從聲色場所撈回來的,一身的脂粉香氣混雜著菸酒氣,臭得燻人。

一進門,厲邵霆就扯了扯領帶,懶洋洋地癱在沙發上。

“爸媽,你們找我什麼事啊?”

語氣還頗有些不耐煩。

“不爭氣的東西!”厲平威眉頭早就皺了起來,數落了一句,“像個什麼樣子。”

周佩蘭又心疼了起來,趕緊出面說:“哎呀,你別說了,邵霆這兩天心情不好嘛。”

說話間,她還趕緊給厲邵霆倒了杯溫水,關心他難不難受。

厲平威重重嘆了口氣:“慈母多敗兒。”

周佩蘭不以為意。

厲邵霆臉色很差,也沒心情聽他們訓斥自己,起身要回房:“沒事的話我先去睡了。”

“站住!”厲平威又叫住了人,說,“厲三爺前不久來了雲市,傳言說他結婚了,你找個機會去送份新婚禮物,要是能趁機攀上這位大人物,咱們家在雲市的地位也能更上一層……”

“我不去!”

沒等厲平威把話說完,厲邵霆就直接拒絕了。

“你!”厲平威被氣得發抖,怒斥道,“這麼好的機會,別人想攀上厲三爺還沒這個資格呢。”

“你成天在外面玩,結交的那些個人物連人家手指頭都比不上!你平時做什麼我都由著你,唯獨這件事,你必須去辦。”

“既然這麼在意,那你為什麼自己不去?”

厲邵霆心情本來就不好,這會兒更是不留情面地說:“是因為你也知道人家不會搭理你吧。”

厲平威頓時有些惱羞成怒,急道:“你胡說什麼,我們都是一家人,他怎麼可能不給這個面子。”

厲邵霆臉色更難看了。

他雖從沒見過厲璟安,卻從小就在父母口中聽到這個名字。

作為這個大家族裡年齡相仿的兩個人,父母更是少不了拿他跟厲璟安比較。

經年累月的對此下來,厲邵霆心中逐漸對厲璟安十分不滿。

加上最近他本就心氣不順,還要被安排去討好厲璟安……

本就喝了酒,氣血一上湧,厲邵霆就顧不得什麼體面了,直接譏誚一笑,毫不留情道。

“醒醒吧,他要是真惦記著給你面子,就不會人在雲市,卻連個手下都沒遣來參加婚禮,可見在人家心裡,我們連個屁都不是,還要上趕著去巴結,臉都不要了是吧?”

聞言,厲平威和周佩蘭的臉色紛紛變得很是難看。

厲平威更是氣得抬手就要打他:“你這個逆子,怎麼跟你老子說話的!”

為了這個家才讓他伏低做小,委屈他了嗎?

“老公,別生氣啊!”

周佩蘭趕緊攔下厲平威,又讓厲邵霆趕緊道歉。

厲邵霆冷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厲平威不甘被親兒子落了面子,又冷聲譏諷道:“你還好意思提你那什麼勞什子婚禮。”

“還好人厲三爺沒來,不然鬧出這麼大的笑話,咱們厲家的臉都要丟到京市去了,以後還有什麼臉回京市發展?”

提起這事兒,周佩蘭也不再幫著兒子了,而是跟著附和道:“就是,白菀那個小賤人真是把我們全家的臉面都丟盡了!”

厲邵霆臉色沉了沉。

周佩蘭還渾然不覺,自顧自地說:“我當初就不該同意讓你娶這個禍害進門,一隻野山雞就是上不得檯面。”

“還好婚禮被取消了,以後她要是想進我們家的門,除非她跪下來認錯道歉,否則我是絕不會原諒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