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龐雪梅朝著福寶衝了過去,可剛要衝到福寶面前,一把菜刀就從天而降,直接把龐雪梅的鼻子切了下來。

“啊……”頓時血流如注啊!

福寶嚥了咽口水,看著麗麗道:“麗姐,這……不太好吧?”

麗麗冷哼一聲道:“對付這種女人有什麼不好的?她都想要你的小命了,笨福寶。”

錢豹豹、徐秋香和豆芽冷冷看著那些旁邊的肌肉男,然後矇住他們的鼻子,不一會兒,這院子裡倒下一大片。

白芨看著這些人道:“去把派出所的人叫來,就說這些人搶劫。”

冬青很快就去了,福寶搖了搖頭道:“好好做生意不可以嗎?非得找事,真是好煩,我還以為多了個合作伙伴呢!”

白芨笑道:“行了,財迷,你想賣這些東西,放在咱們鋪子裡就行,白玉膏,咱們就定50塊錢一盒。”

福寶點了點頭:“我還有其他的化妝品,咱們要不要一起上?”

白芨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道:

“你這小傢伙每天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

現在是災年,喜歡這些的女人非富即貴,咱們也就是帶著賣賣而已……”

也對啊!過幾年,會迎來更大的動盪,不適合,有時候,她總是忘記自己身處的時空。

福寶點了點頭道:“師父,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

白芨笑道:“那你注意安全。”

白芨知道福寶的厲害,看著她小小的背影道:“這孩子身上的秘密可真不少。”

福寶一蹦一跳地往耿家去,可居然就被一大波人攔住了,那人看著她道:“噗!就是這個小丫頭是吧?”

“對,就是她,白芨的徒弟,白芨挺寵她的,聽說白芨立了遺囑,以後他名下所有的產業,都是這小丫頭的。”有人回答。

福寶害怕地看著眼前身形瘦削的男人道:“你們想幹什麼?”

白果嘴角微翹:“你們說,老子變成了這小丫頭的第一個男人,那白芨會是什麼反應?長得倒是挺漂亮的,這臉蛋可真漂亮。”

白果的手慢慢伸向福寶,突然一把菜刀從天而降,切在了他的手指上:“嗷嗷嗷……”

白果抱著自己的手,那手瞬間鮮血四濺,所有的人往後退了一步。

福寶蹲下來看著他道:“疼嗎?你怎麼了?”

白果驚恐地看著她道:“妖怪,妖女……啊……”

福寶撐著頭道:“你這樣的也想成為本小姐的男人,你也不照照鏡子,哼!討厭,影響本小姐的心情。”

白果吼道:“你們愣著幹什麼?把她拿下……”

可突然所有人就跟點了穴一樣,渾身癱軟,然後就動不了了。

福寶沒想到,她身上的金蠶蠱居然動了,朝白果飛去,這白果是啥都沾。

黃賭毒,福寶是服的,不過多寶似乎特別喜歡那毒的味道,歡呼雀躍地飛了進去。

現在都看出來這金蠶蠱有什麼厲害的地方,時不時地就會出來吃些毒,吃點甜品,吃點蠍子,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不是說金蠶蠱特別牛逼嗎?除了能吃,是真的沒看出來哪裡牛逼?

沒想到,耿年餘和高二毛居然找了過來,耿年餘的金蠶蠱突然動了,他就知道不對勁。

福寶躲在角落裡,看著金蠶蠱吸收著白果體內的毒,就看到耿年餘衝了過來道:“我說旺財怎麼動了,福寶,你在這裡幹啥?”

福寶抬頭道:“噓!年餘哥哥,我覺得多寶好像大了一些,而且她的食量現在好驚人。”

多寶是可以吸收毒的,耿年餘的旺財也飛了過去,耿年餘黑著臉道:“這是重點嗎?他們是不是想欺負你?”

福寶委屈地點點頭道:“對,就是想欺負我,等多寶和旺財吃飽了,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呃……你想怎麼收拾他們?”高二毛好奇。

“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過了二十多分鐘,這倆貨總算吃飽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福寶看著高二毛和耿年餘,他們看著福寶,福寶又看著他們道:“你們不收拾嗎?難不成你們指望我收拾?”

高二毛差點撇嘴道:“說了半天,還是要我們收拾殘局啊?這些人是什麼來頭?不會又是唐朝派來的吧?”

耿年餘笑道:“你不要瞎說,唐朝現在可沒空管你,他現在在接受調查。”

“那這是什麼人?”高二毛不明白。

福寶道:“白果……不過,這傢伙長得跟白芨一點都不一樣,怎麼猥瑣成這樣?嘖嘖嘖……”

現在福寶還有心情挑剔人家外貌的,耿年餘想了想道:“咱們還是回去找爸爸商量一下吧!”

耿仁和正在家裡跟孟浩之下棋,就被耿年餘、福寶叫了出來,趕到那裡一看,二十多個人堆成一座小山了。

耿仁和嚇得抖了抖,慢慢過去試了試鼻息道:“這居然還是活的?哎呀!嚇死我了,活的你們找我做什麼?”

跟在後頭的耿老爺子翻了幾個白眼道:

“要不是他長得這麼像我,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我的親兒子。

媽的,跟智障一樣,就這樣的,真上了戰場,都活不過一天。”

耿年餘嘆了口氣道:“那……我去找張叔吧!”

張叔看著這些人道:“白家的,呵呵!有點意思,直接送他們去局子好像不太好,要不就打打,出口氣算了。”

說完,張叔那些手下,就把這些人拖走了。

耿仁和點了點頭道:“到底是白家的,那我們就回去了,不過就打他們一頓,未免有點……哎!算了。”

福寶和耿年餘互看一眼,張叔的意思,絕對不可能是簡簡單單打他們一頓的。

果然,晚上張叔就來了,耿年餘問道:“張叔,那些人怎麼樣了?”

“哦!還留著口氣呢!死不了,給扔回白家去了。”張叔輕描淡寫地喝著茶。

此時的白家家族裡,亂成了一鍋粥,白芨的繼母張桂芝哭得梨花帶雨:

“要命啊!我兒子被打成這樣了,你們族裡都不幫我們是吧?

我們以前也交了那麼多錢,你們憑什麼對我們不管不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