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希不是聖母,她想汙衊她,現在又想全身而退,休想。

傅薇茗狠狠一怔,顯然沒有料到秦希居然這麼喋喋不休。

傅薇茗扯著嘴角,臉色難看了幾分,“這不用了吧,或許是在房間裡,我回去找找,不麻煩希希姐了,希希姐你們不是準備走了嗎,我送送你們吧。”

秦希巧笑嫣然,側頭看向旁邊面色不善的陸薄琛,“我們著急走嗎?”

陸薄琛垂眸看著她,“不急。”

“聽,你琛哥都不急,我自然也不急,幫人幫到底,自然是要幫你找到的。”

傅薇茗怎麼不知道秦希原來這麼“好心”的。

她總感覺心口惴惴不安,理智告訴她不能再找下去,應該結束這件事情。

“真是不用了,傅家這麼大,一條項鍊找起來簡直跟大海撈針一樣,太麻煩你們了。”傅薇茗站在原地,繼續說道,“我有點不舒服,先去休息一下。”

傅薇茗說完,伸手去接回傭人手中的包。

“傅小姐。”秦希繼續叫住傅薇茗。

傅薇茗的手一抖,自己的手包直接掉落在地上。

秦希見傅薇茗被嚇到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傅小姐嚇到你了。”

說著秦希親自蹲下身子替傅薇茗撿起包。

傅薇茗的手包是沒有拉鍊的,掉出來不少東西,口紅,化妝品,手機,還有一條半掛在外面的……藍寶石項鍊!

傅薇茗手狠狠一抖,臉色狠狠一白。

“這不是那條藍寶石項鍊嗎?怎麼在傅小姐的包裡。”

“天啊,這是怎麼回事?”

“對啊,不是找不到嗎?怎麼在她自己包裡。”

項鍊在傅薇茗的手包裡。

秦希撿起那條項鍊,淡淡地站起身子,看著傅薇茗問,“傅小姐這是你丟的那條項鍊嗎?”

傅薇茗的臉白了又白,怎麼回事,怎麼可能會在她自己的包裡,她明明是放進秦希的手包裡了,怎麼可能會回到她的包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傅薇茗一臉不敢置信。

“傅小姐?”

“搞了這麼久,居然是在她自己的手包裡,這是在搞什麼?玩呢?”

“就是啊傅小姐你這也有點過分了吧,在自己的手包裡,卻一口咬定在秦小姐的手包裡。”

“秦小姐這被冤枉的也太慘了吧。”

“傅小姐你應該要向秦小姐道歉,這次真的是冤枉慘了人家了。”

傅薇茗手指顫抖,她抬起眼看向秦希,秦希的嘴角依舊勾著一抹笑意。

一開始她就不慌不亂好像在操控全域性一般,所以她早就知道自己的手包里根本沒有項鍊。

那她又是什麼時候把項鍊放到她的手包裡的,傅薇茗仔細想細節,只有在房間門口秦希靠近她的時候。

所以她早就識破了一切,剛剛只是陪著她玩!

可惡的女人,她真的是大意了。

傅薇茗愣了幾秒才道,“我……我可能是放在包裡就忘記掉了。”

“這樣啊。”秦希看著她淡淡開口,“我如果沒記錯,剛剛你們家的傭人說她是宴會開始前把項鍊放回到房間裡的。

傅小姐在宴會開始後一直在宴會廳招待客人吧,我若是沒有記錯,傅小姐只跟我一起回過房間一次,只有那一次,你有機會把項鍊放在包裡的對嗎?

我和你走出房間是半個小時前的事情,不算上你剛剛跟我爭論的時間,就按照你將項鍊放進包裡,然後我換完衣服出來,下樓後你叫住我這段時間來看,不足十分鐘,怎麼?在短短的十分鐘之內,傅小姐就把自己把項鍊放進自己包裡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秦希冷笑,“那麼作為一名醫生,我由衷地建議傅小姐去腦科看看,是不是得了健忘症?”

眾人紛紛看向傅薇茗。

傅薇茗的臉色發白,難看至極,腳步朝後退了一步。

大家細想一下,這裡面的小心思就全明白了。

傅薇茗陪秦希一起回得房間,並把自己的項鍊放到了自己的包裡,這麼短的時間她不可能忘記,所以她在誣陷秦希偷盜。

她為什麼冤枉秦希?

秦希跟她無冤無仇吧?

不,秦希是陸總身邊的女人,而傅薇茗喜歡陸薄琛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那麼傅薇茗誣陷秦希是因為陸薄琛。

原來如此。

“真是夠了,賊喊捉賊,傅小姐玩的可真的6。”

“誰能想到呢,把我們都當傻子一樣,結果她自己打臉。”

傅薇茗抬眸看著秦希,感覺全身冰冷,周圍不斷響起的嘲諷聲令她無地自容。

秦希盯著她挑眉一笑,似有似無的笑意裡滿是嘲諷跟冷意,她什麼都沒再說,好像真的只是想替她找到項鍊似的。

秦希轉頭看向陸薄琛,“既然傅小姐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回家吧,宸宸暖暖再見不到我們怕是要鬧了。”

“好。”

陸薄琛不再看任何人一眼,手自然地摟著秦希,離開宴會廳。

陸景辰自然也將今天的事情看得透透的,淡淡的掃了一眼傅薇茗,呵呵地笑了兩聲,跟著陸薄琛跟秦希走了。

傅薇茗死死地捏緊手,周圍的竊竊私語和不斷投來的目光讓她感覺無地自容。

電梯門緩緩開啟,陸薄琛拉著秦希進入電梯,陸景辰見電梯門要關上,連忙跑了過去,“喂,哥我還沒上電梯呢。”

陸薄琛根本沒有等陸景辰的意思。

陸景辰看著非常果斷,無情關上的電梯門,無語地艹了一聲。

“你怎麼不等陸景辰?有你這麼當哥的嗎?”

秦希剛剛可沒錯過陸景辰那無語又可憐的表情。

陸薄琛幽深的眸子盯著她的臉,低啞的聲音淡淡響起,“他,礙事。”

“礙事?礙你什麼事兒了?”秦希眨著眼睛問他。

陸薄琛修長的手指在他白皙的臉上輕輕劃過,盯著她的唇,笑道,“你說呢?”

秦希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星眸一閃,連忙躲開。

可是來不及了,男人的唇已經封了下來。

秦希身子狠狠顫了顫,想推開陸薄琛,但他們現在是男女朋友關係,這種親親抱抱完全屬於正常的行為。

只是秦希身子緊繃,心不斷地亂顫。

“張嘴,嗯?”

沒被拒絕的某人,越發的有底氣,聲音裡都含著笑意。

腰上一隻手臂強勢地摟了過來,他繼續俯身,加深了這個吻,他的舌尖不由分說的撬開她的齒關,勾著她的舌尖,極致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