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羅診所公佈的名單,讓整個東海省的醫學界都震驚了!

因為,這批名單當中,竟然大部分都是來自於非三甲醫院的清河縣醫院的醫生!

“臥槽,這是梅羅診所在搞精準扶貧嗎?專門挑這種沒名氣,水平差的小醫院?”

“開什麼玩笑,三甲醫院沒一個人……幾乎都是縣醫院和鄉鎮醫院的醫生?”

“我們東海省醫院居然一個醫生都沒入選?這搞什麼,胡院長不上衛生局問問?”

醫生們在看到這名單之後,都是不由大吃一驚,紛紛愕然,表示了不解。

梅羅診所的醫學水平當然可以說是全世界最一流的,裝置也是最頂尖的,沒有人會覺得自己醫學水平很高,不需要到那裡去跟更頂尖的專家學習學習。

胡德也讓這份名單給氣得半死,梅羅診所雖然很牛逼,但他們東海省醫院才是東海省醫學界的執牛耳者,可梅羅診所偏偏沒讓他們醫院的任何一人進名單!

這什麼意思啊?看不起省醫院?

省醫的醫生,還不如那些縣醫院和鄉鎮醫院?

這份名單,在齊等閒的意料之中,因為,入選的那些醫生所在醫院,都和天籟藥業有合作關係的。

省醫院、市醫院這些三甲醫院不給他面子,他憑什麼要給他們面子?

“這麼搞是不是有點過火了啊?畢竟,一個三甲醫院的醫生都沒有!”李雲婉看著名單,有些苦笑著說道。

“有什麼過火的?他們做初一,我做十五!況且,梅羅診所是私立醫院,還是外資,他們能拿梅羅診所怎麼樣?”齊等閒淡淡一笑,非常不屑。

李雲婉卻道:“這樣做,等於是把梅羅診所自己架在火上烤啊,得罪了這麼多三甲醫院!”

齊等閒聳了聳肩,一攤手,道:“醫院本來就是個能者為王的地方,那些三甲醫院要是覺得自己牛逼,那就去踢館嘍!看看是梅羅診所的醫生厲害,還是他們厲害唄!”

李雲婉聽後覺得也是這個道理。

踢館,開什麼玩笑呢……

就說梅羅診所的骨科主任諾維茨基,那是來自日耳曼國的頂尖醫學家,發表骨科論文多達上百篇,幾乎每一篇都被骨科醫生奉為經典,而且,他更是能在世界醫學交流大會上,在一群牛人面前上臺當老師講課的超級猛男。

這館,你去踢下試試?腳趾頭估計都要粉碎性骨折!

梅羅診所,說是診所,但吊打大多數醫院都沒任何問題,估計也就只有米國的梅奧診所能夠掰掰腕子了。

挖了這麼多頂尖專家,通吃了雪國中央醫院的所有器械,無論是人才還是裝置,都是超一流水準,想從華國找個能跟他們打一下的醫院,估計都困難。

到時候,政府指不定還要在梅羅診所附近修一個小型機場,方便讓各國的貴客直接乘飛機過來看診呢……

“這是真金不怕火煉,弗拉基米爾這個院長都不擔心得罪人,我們擔心什麼?”齊等閒很輕鬆地笑了笑。

總而言之,梅羅診所的這份名單出來之後,讓天籟藥業上上下下都感覺到非常的解氣。

齊等閒說道:“你已經接觸孫氏製藥了嗎?我讓孫有為打招呼了。”

李雲婉道:“正準備去接觸,最近兩天有點忙。”

齊等閒道:“這事兒別拖了,你明天就去辦吧……陳家的配方已經到手,裝置也都運過來了,必須儘快投產,咱們才能藉此突破封鎖。”

李雲婉立刻答應了下來。

最近是真的忙得團團轉,不過,她很享受這種忙碌的感覺,看著事業一天比一天旺,是一件讓人格外開心的事情。

齊等閒在今天下班之後,直接把黃憧和楊關關兩個徒弟叫到了天籟藥業的大樓頂層。

站在二十層的樓頂,冷風那是颼颼的,讓人忍不住直縮脖子。

齊等閒一個翻身,直接跳到了天台的圍牆上,圍牆也就兩個巴掌這麼寬,往外一點,就是幾十米的落差!

“今天在這兒練你們的身法,順帶著考驗考驗膽子。”齊等閒很嚴厲地說道。

黃憧沒像楊關關一樣在懸崖邊上練過膽子,不由嚇得臉色慘白,雖然是特種部隊出來的,但這麼危險的訓練,還是很少乾的。

楊關關則是一個箭步,用了馬形身法一躍,噔的一聲跳到了圍牆上來。

站上來時,身體趔趄,眼看就要摔下去,把黃憧心臟都要嚇得跳出來了!

但下一刻,楊關關立刻一個“猴蹲身”,穩穩在圍牆上站住了。

“她進步這麼快,甩開我好多啊!”黃憧看到這一幕,心裡不由暗暗感嘆。

如果不論規則單打獨鬥的話,楊關關或許並非黃憧對手,但只用齊等閒教授的武學技巧實戰,那麼,結果就會反過來了。

齊等閒看了楊關關一眼,覺得不錯,然後讓黃憧也上來。

黃憧畢竟是特種兵出身,調整心態之後,也跳上了圍牆。

齊等閒從圍牆上跳下去,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根兩米多長的杆子,提在手裡,說道:“注意腳下啊,別掉下去,死了我不負責的。”

兩人頓時緊張了起來。

然後,齊等閒舉起杆子就拍打了過來,第一下,是打的黃憧的腦袋。

黃憧急忙把脖子一縮,剛躲過去,就感覺到膝蓋一涼,當即抬腿,用“金雞獨立”站穩。

齊等閒手腕一抖,杆子以更快的速度朝一旁的楊關關的腰部掃了過去。

楊關關猛一抖身體,整個腰身往後翻去,一個“鐵板橋”,躲過。

齊等閒的杆子掠過楊關關身體上方時一頓,立刻接一下下拍!

楊關關的身體一翻,右手摳住圍牆邊緣,腳下一動,借力把身體甩了出去,整個人的身體都甩出了圍牆,看得黃憧心慌意亂。

就見她的身體在圍牆外甩了一個半圓,藉助摳住圍牆的這隻手用力一拉,把身體又拉了回來,噌的一下,一個“猴上樹”又爬到了圍牆上。

這種藝高人膽大的躲避方式,黃憧自忖是難做出來的,柔韌性本就不及楊關關,應變能力也有欠缺,這麼學一下,估計得把自己摔死。

然後,就見齊等閒的杆子噼裡啪啦拍打下來,圍牆上的兩人艱難地閃轉騰挪著。

如果不是冬天暗得比較快,讓下面的行人看到樓頂的這一幕,恐怕也都得被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