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正要說什麼,還是算了,先讓趙賂發洩發洩吧!他走到門口外面把門關上替趙賂把風。

趙賂在裡面,將這幾年的恥辱一洗到底!

只聽裡頭傳出來了勇哥慘絕人寰的哀嚎。

趙賂足足報復了半晌,報復到自己都快筋疲力竭了才痛快。

秦霄見裡頭動靜小了,才再次進房,看著被暴菊的勇哥快奄奄一息了,秦霄忙不迭追問:

“你認識季震涵嗎?你們是一路的嗎?”

“你招聘司機開黑車,要把人口販賣到哪裡?”

勇哥還守著最後一絲倔強,有氣無力地冷笑著不說話。

“不說是吧?”趙賂又拿起道具,在勇哥面前晃呀晃的:

“那就暴到你肝腸寸斷!”

“別……我說……我說……”勇哥終於是受不住了,“我的老大是櫻花國最強武士,他與季震涵是師兄弟。我們將人口販賣至世界各國,每年他們師兄弟謀取數不盡的利潤。”

果然與季震涵有關!這個敗類貪得無厭,擁有了季氏集團還不夠,還要做這些見不得人的生意!

秦霄一腳踩在勇哥的臉上:

“念你也是顆棋子,不殺你,不過你得帶我們去見那位櫻花國武士!”

“這……”勇哥為難,“他不是我們想見就能見的,況且他是斧子幫,匕首幫、手銬幫……的老大,其黑暗勢力遍佈全世界各地,見他一面比登天還難。”

秦霄不信,踩他臉的力度又加深了五分,勇哥這才又透露了一些道:

“不過……不過……聽說他與F國一女子有指腹為婚的婚約,今年正是完婚之年,聽說他已經來F國了!”

“呸—”趙賂往勇哥臉上吐了一口水,“敬酒不吃吃罰酒!偏要體罰才肯說實話!這位櫻花國武士來F國會住在哪呢?”

“住……住季氏集團旗下的“耀皇”酒店。每次他來F國,整個“耀皇”酒店不得入住其他人,只為他和他的人服務!”

秦霄和趙賂互相對視了一眼,一腳將勇哥踢到牆角,然後走人。

臨走之時,趙賂冷冷地從前女友身邊經過,瞅都不再瞅她一眼了。

“趙賂,別丟下我,你把勇哥打成這樣,他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這屬於感情問題,秦霄也不好摻合。

趙賂做起了純爺們的事來,走到勇哥身旁蹲下來,威脅道:

“這女人好歹也讓你爽了幾年,你現在膩了可以甩了,但是要是個爺們的話就別找她麻煩!要是敢找她麻煩,我和我兄弟還會再殺回來!”

勇哥雖沒有回答,不過心裡是很忌憚他們的,不會再對他們的人胡作非為了!

趙賂的前女友以為趙賂對她餘情未了,忙不迭地挽著他的手臂,要跟他一起離開。

趙賂甩開了她的手,語氣生硬:

“樹要皮,人要臉!你好自為之吧!我趙賂不舔了!”

秦霄向趙賂豎起了大拇指:

“純爺們!”

……

要對付這背後幫派勢力強盛的櫻花國武士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秦霄先帶著趙賂回霍家。

趙賂聽秦霄道出了自己贅婿的身份之後,反而羨慕不已地打趣道:

“秦霄,這霍家還有植物人女兒嗎?還需要一個贅婿嗎?”

秦霄滿額頭的黑線!

打趣之際,霍解楠父女從集團回來了,季震涵竟然也跟來了霍家。

秦霄和季震涵互相仇視著對方,空氣裡彌散著滿滿的火藥味。

霍解楠這位岳父現在是左右為難,誰也不敢得罪了,好在他反應得快,見到了陌生的趙賂,忙不迭地打聽道:

“秦霄,這位小夥子是……”

秦霄這才斂起仇視的目光,對霍解楠徵求道:

“岳父大人,這位是我在孤兒院一起長大的兄弟趙賂,他能暫時住霍家嗎?”

“當然可以,霍家就是你們的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霍解楠看在秦霄是齊嘯雷乾兒子的份上,有求必應!

“老公,開飯了!”

舒霜如扭著小蠻腰出來道。

“好了,大家吃飯去吧!”

霍解楠一視同仁地招待兩位女婿。

可這一餐註定吃得不安寧!

偌大的餐桌,大家圍著坐了下來。

“來嘍!第一道菜佛跳牆!”廚師助理端了上來往餐桌上一放。

霍解楠都不知道先給哪位女婿盛湯好。

斟酌之間,餐桌中間放的佛跳牆竟然鬼使神差地動了起來。

佛跳牆鍋中的鮑魚和魚翅竟然像長了翅膀似的飛起來了。

而秦霄與季震涵的雙手可都是隻按在餐桌上,並無其他舉動。

緊接著佛跳牆裡的魚唇、鱉裙、鹿筋和鴿蛋也紛紛跳動了起來,尤其是鴿子蛋在桌子上像乒乓球似的在秦霄和季震涵之間來回蹦噠。

最後竟然跑偏方向彈到了霍解楠的眼睛上,那鴿子蛋的彈力太大,大到將霍解楠直接彈倒在地。

霍解楠從凳子上甩個仰面朝天!

“哎呀,老公,你沒事吧?”

“爹地!”

霍之月和舒霜如一人扶著霍解楠一邊的手臂,將他扶了起來。

而秦霄和季震涵依然紋絲不動地坐在那裡,表面上看好像相安無事,實際上都在按著餐桌運功。

旁人看不出來。

霍解楠叫出廚師一頓訓斥:

“混賬東西,今天拿什麼鬼東西招待我的兩位乘龍快婿?!”

廚師長看著霍解楠的頭髮上還有幾個魚翅,差點就笑出聲,只能強憋著笑意,憋到膀胱疼!

“進去重新弄一份佛跳牆出來。還有其它菜餚也趕緊上!”

“是,是,是。”

廚師長拿著湯勺,頻頻點頭。

”還不趕快去!愣著豬頭在這幹什麼?!”

霍解楠給氣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不一會兒,廚師助理又端出了一盤奶油培根意麵。

好傢伙,這個更誇張了,整盤奶油培根意麵飛了起來像一張網,在秦霄和季震涵上方的中間進行極限拉扯。

整整僵持了一分鐘左右,看得餐桌旁的人都目瞪口呆。

最後秦霄和季震涵不約而同地往餐桌上一拍,奶油培根意麵又鬼使神差地落在了霍解楠的頭上,活脫脫得像一套假髮戴在了他的頭上。

一旁的趙賂都忍不住想笑出鵝聲,忙不迭地捂緊了嘴巴。

再一看餐桌,好傢伙!餐桌裂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