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接受商演

劉柱答應商演的訊息爆出後，直接重新整理了網民的價值觀。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錢就是好使！

甚至有些網友開始對劉柱產生莫名的好感，稱讚他已經到了沒臉沒皮，天下無敵的境界。

有些專家分析，當真誠善良的人慢慢被社會所淘汰。劉柱這種境界，可能會是人類進化的終點。

劉柱看到這條新聞，第一次覺得專家放了一個有用的屁！

離上演還有三天，舞臺設在本市最大的一個體育場。門票早已搶空，直播預售也達到空前的銷量。

所有人都在期待那個卑鄙無恥的人，會以一種怎樣的姿態站在舞臺上。到時候面對全場謾罵，他又會怎樣應對。

網民的期待值已經拉滿，這世界上其實有許多更重要的事，但沒有人去關心。

深夜，劉柱收到一條微信：你一定要去那場商演嗎？

是曉琴發來的，劉柱放下酒杯，只回復了兩個字：晚安！

他不想做任何解釋，更不希望任何人因為自己而受到牽連，甚至是網路暴力。

一分鐘後，曉琴又發來微信：我也會看直播，但真的很擔心你。

劉柱看完後，露出一絲笑容，回覆：過好你自己的人生吧！不要妨礙我了，那首歌我還沒學會呢！

曉琴在被窩裡忍不住笑了，想想劉柱登臺演唱那首歌，既好笑又覺得悲涼。

她發出一句：晚安！加上一個可愛的表情。

關上手機不再打擾劉柱，在心裡默默祈禱：他一定有自己的打算，他肯定會成功的。

劉柱開啟手機又聽了一遍，像我這樣卑鄙無恥的人。說實話，他五音不全真不適合唱歌，再怎麼學也唱不好。

不過也不是很重要，商家和現場觀眾，還有螢幕前無數的網民。應該沒有人期待他的歌聲，都是想看他如何出醜而已。

而且網上也在徵集問題，選出最具代表性的幾條。

現場主持人會在劉柱演唱完後，跟他進行一次互動。勢要將流量推到最大化，才肯罷休。

劉柱又給自己倒上一杯酒，感嘆：這才是生活，迎接所有人的謾罵，但自己卻活得自由自在，而且實現財富自由。

回想曾經的自己，像一頭牲口一樣，從清晨忙碌到深夜，得到那點酬勞，也只是勉強維持生活而已。

主打就是一個餓不死也吃不好，這就是生活對他的態度。而最大的獎賞就是，認識他的人會稱讚一句：他是個好人、正經人、老實人……

想到自己曾經那些頭銜，劉柱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認真的學唱那首：像我這樣卑鄙無恥的人！他真的喜歡上這首歌了。

突然手機響起，劉柱接起電話，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等待對方開口。

“對不起！”老闆娘在電話那頭哭泣的道歉。

她應該最清楚劉柱是一個怎樣的人，但對於那些謠言汙衊，她從沒有為劉柱解釋一句。

劉柱深呼吸，平靜的安慰：“我們之間沒有誰虧欠誰，你不用道歉。”

“你會恨我嗎？”老闆娘傷心的問。

“我知道你也是為了自己的孩子，才沒有幫我解釋。”劉柱坦然的告訴她，然後又認真提醒：“我們的關係就此結束，你還是我生命中一段美好的回憶。”

老闆娘聽出劉柱話裡的意思，無奈的解釋道：“我並不想打擾你，只是每次看到你的新聞，我都會感到深深的自責。”

劉柱嚴肅的告訴她：“我需要的東西已經得到了，別人對我的看法我並不在乎。但是那幾個年輕人，並沒有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這是讓我感到憤怒的事。”

“我知道，他們太任性不懂事，犯了一些錯誤。”老闆娘趕緊附和，她對自己孩子的行為也很愧疚。

“你還覺得他們是不懂事嗎？”劉柱憤怒的質問一句，不想再說什麼了。丟下一句：“我們沒有再聯絡的必要了！”

然後直接掛掉電話，他不想責怪那個女人。但沒打算放過那幾個年輕人，包括那個女人的兒子。

三天後，商演順利開演。期間被某些部門阻撓過，聲稱演出者的影響過於負面。

其實就是指劉柱，雖然他並沒有違反任何一條法律，還好資本的力量擺平了障礙。

體育場裡座無虛席人山人海，氣氛高漲到極致。他們都在期待一個人的出場，一個劣跡斑斑臭名遠揚的健身網紅。

曉琴在宿舍用手機觀看直播，她把彈幕關掉了。因為滿屏全是對劉柱的謾罵和期待，曉琴看不了這些。

她是單純的想見見那個男人，想看看他現在還好嗎？

劉柱坐在後臺化妝室裡，他沒有經紀人，也沒有助理和化妝師。他一個人坐在角落裡，等待壓軸上場。

沒有人主動接近他，他也懶得搭理任何人。

節目已經過半，一名女主持人介紹完節目後，歌手開始演唱。她來到後臺化妝室，面帶笑容靠近劉柱。

“一會兒您表演完節目後，我會提問幾個從網友那裡挑選的問題，希望您不要介意。”女主持人小心翼翼的商量。

劉柱抬頭盯著面前的女主持人，她身材高挑但豐盈婀娜。特別是胸口的事業線，殺傷力太強。

顏值就更不用說了，必須得撐得起檯面。自己這段時間也沒碰過女人，讓她這麼一刺激，還真有點衝動。

“你隨便問，我都能接受。”劉柱無所謂的告訴她。

“謝謝您的配合。”女主持人高興的表示感謝，然後又疑惑道：“你在這裡安靜的坐了兩個小時，感覺不像網上流傳的那種人。但你好像從來沒有為自己辯解過。”

劉柱面帶微笑，看著女主持人問：“你覺得我是哪種人？”

女主持人迎接劉柱的眼神，笑著回答：“長的挺帥，身材很好的那種人。”

劉柱直接邀請：“演出完後，有沒有興趣一起玩玩！”

“玩玩？”女主持人不可思議的重複，她沒想到這個男人會如此輕浮。

“對，只是玩玩！”劉柱也認真的重複一遍，態度極其真誠。

雖然劉柱的邀請很沒有禮貌，但女主持人彷彿感受到了他的真誠。

在這個圈子裡，每個人都戴著面具。偶爾碰到一個實在人，還挺新奇的。

“我考慮一下，等你演出完後，再決定吧！”她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

劉柱更是無所謂，反正自己也沒抱什麼希望。畢竟這種姿色，應該是那些大富商的菜。

在那些真正有錢人面前，劉柱知道自己經濟上，還是有無法逾越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