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姐?”

蘇球彷彿沒有聽到我的聲音一樣,她抬頭冷漠的掃了我一眼,紅著眼朝著我一刀捅了過來。

我急忙側身躲開。

“球姐,你要做什麼!?”

我心裡閃過一道念頭,難道眼前的蘇球也是假的?

我跟球姐纏鬥在一起,因為對方拿刀的原因,我身上被劃了很多傷痕,雨水低落在傷口裡發出灼燒般的疼痛。

我感受著對方的溫熱的體溫,確定對方是活人。

打到最後,我有些急了,抬腳狠狠踹向對方肚子。

“嘭!”

球姐摔倒在泥地裡,倒吸一口涼氣,潔白的小臉上沾滿了泥沙,整個人狼狽不堪。

“你要做什麼?上來什麼也不說先扎我幾刀!”

我瞪著泥地裡的球姐,一邊撕扯衣服包紮傷口。

球姐頓了頓,遲疑了一會兒才開口說了句。

“你是.......陸明?不是紙人?”

“廢話!”

球姐噎住,猶豫了好半晌才低聲道歉。

我也逐漸冷靜了下來,開始詢問她究竟發生了什麼,怎麼上來就用刀捅我。

球姐說她在那邊遇到了一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

那個人差點就把她給......要不是她發現對方身體裡一絲陽氣都沒有,估計就失身了。

對方被發現後,立馬就跑了。

我愣在原地。

球姐差點被紙紮人給糟蹋了?

怪不得上來就追著我捅,原來是把我當成紙人了。

我上下打量了一眼球姐。

她身上的裙子雖然沾滿了泥土,但是能看出來有被撕扯過的痕跡,胸口的兩個圓球都露出了大半,十分誘人。

似乎因為在泥地裡奔跑的原因,鞋子都給跑丟了。

整個人屬實太過狼狽。

我心軟下來,連忙把她扶到屋簷下。

球姐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伸手摸了摸後背。

我連忙低頭檢視了一番,卻發現一道猙獰的傷口布在她嬌嫩的面板上。

傷口周圍的面板逐漸紫青。

我心中一驚。

有毒!

球姐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虛弱的看向我,解釋說是對付那個紙人的時候被對方用什麼東西給傷到了。

看面板的顏色,這個毒應該不簡單。

球姐哀求我給她吸毒。

我猶豫半天答應了下來。

現在可沒有時間管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先救人再說。

我連忙抱著球姐進入到最近的房子裡,隨便找了一間臥室把她放在床上。

球姐直接將本就破碎不堪的裙子撕了下來,整個身子暴露在我眼前。

她纖細的手臂摟住胸脯背過身去。

“開......開始吧。”

看著眼前微顫的香肩,我清楚她心裡有些猶豫。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沒有多餘的選擇。

我深吸一口氣,按住她的傷口,用力吸出毒血,隨後吐到地上。

球姐發出‘嬰寧’一聲,整個人匍匐在床上,就連隱秘之處都忘記了掩蓋,潔白絲滑的面板後背全部展現在我的眼前。

我強忍著球姐散發出來的體香,繼續吸出毒血。

這個女人.......太能勾引人了。

我廢了半天勁,終於把她後背的毒素吸了出來。

球姐虛弱的轉身抱住我。

“謝...謝謝。”

我感受著球姐溫熱的體溫,有些手足無措。

一股子淡淡的香味瘋狂湧進我的鼻腔,讓我小帳篷都撐了起來。

我抗拒的掙脫開球姐。

“姐,你是在玩兒火啊!”

球姐聞言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怎麼了,我把身子給你,你還覺得吃虧了?”

我臉色一紅,沒有說話。

突然!

球姐嬌瘦的身子,直接纏到了我身上。

她伸手勾住我的脖頸,香唇直接堵住我的嘴。

“唔...”

我沒想到球姐會這麼主動!

我也很久沒有洩陽了,最近又常常被球姐勾引得慾火騰昇,早就忍不住了。

球姐大口喘息著,緩緩坐到了我的身子上,溼漉漉的頭髮垂在額頭,顯得更加迷人。

她將腦袋埋進我的脖頸,低聲呢喃了一句。

"我......我還是第一次,輕點!"

“嗯!”

不得不說,球姐的身材是真的好,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也小。

尤其是胸口的兩顆圓球,很軟.......

球姐雖然是第一次,但她也儘量的在迎合我,讓我盡情的發揮出來。

許久.......

我起身穿衣,在屋子裡找了一件不知道是誰的衣服給她穿上。

我有些尷尬的回想起剛才的一幕,結結巴巴道:“球姐,咱們走吧,去找老三!”

球姐臉紅的點了點頭。

剛出門。

我發現拿到白霧雨來越近了,已經開始將村子外圍籠罩了起來。

礙於球姐不舒服,邁不開步子,走不快。

我們只能慢悠悠的在村子裡邊走邊喊。

村子只有這麼大。

老三究竟去哪兒了?

我懷著一肚子的疑惑,繼續尋找老三。

但正當我們走到一戶人家時,突然發現了詭異的一幕。

在房子門口,有一個穿著紅嫁衣,臉色慘白的女人正蓋著紅蓋頭,坐在一把破舊的椅子上,正對著我們。

我仔細看了看,注意到對方腰間的紅嫁衣缺失了一塊。

我心中一驚。

這女人不就是給我紅布那個嗎?

她怎麼會在這裡!?

看樣子,她似乎已經死了,沒有一點生息。

但看對方的坐姿,很像是在等什麼人一樣。

球姐看到有人在,心中有些高興,但沒走兩步就發現了不對經,連忙退到一邊問我怎麼辦。

我遲疑了一下,準備走過去看看,耳邊卻傳來一陣刺耳的嗩吶聲。

我回頭望去。

只見白霧裡緩緩走出一隊人影,他們抬著嬌子,穿著紅衣服,吹鑼打鼓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我慌忙將球姐拉到旁邊的房間裡,透過窗戶看著它們。

這群人從白霧裡出來之後,吹著嗩吶,徑直朝著那女人走了過去,之後它們直接將女人抬上嬌子,又原路走向白霧。

球姐看著這一幕,身子忍不住抖了抖。

“鬼接親?”

她這麼一說,讓我突然想了起來,之前在張撇子的書中看到過,鬼接親是一種極為詭異的陰術。

一般是用做獻祭使用。

但是......

鬼接親這種事情,怎麼會發生在王家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