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你想的這樣。”我眼皮一跳,想要解釋一下,卻發現這事實就擺在眼前,越解釋下去,似乎越混亂。

李瑩瑩躡手躡腳的走進房間,探頭朝著床上的張萱看了一眼,嘴裡嘖嘖了一聲,故意打趣道,“明哥,你就不能輕點嘛,萱姐這得經歷了什麼,才能睡得這麼沉。”

我嘴角一抽,撇了她一眼,說道,“要不要你也來試試?”

“啊?”李瑩瑩臉色一慌,連忙搖頭,“不要,我才不要!”

說話間,她的目光逐漸從我的身上,挪到了我的身下,粉嫩的俏臉頓時羞紅了起來。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大腿上的傷口,她愣了一下,連忙湊了過來,蹲下身子,有些心疼的問道,“你這是怎麼弄的?”

“不小心被弄的。”我隨口說了一句。

李瑩瑩表情明顯一頓,轉頭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張萱,嚥了口唾沫,說道,“萱姐,這......這還是真猛啊。”

聽到這無厘頭的話,我心裡頓感無語。

得,被誤會了。

我也懶得去解釋,誤會就誤會吧,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李瑩瑩沉吟了幾秒,立馬起身朝著朝著廚房走去,頭也不回的說道,“流血過多很傷身子,今天下午柔姐燉了一鍋湯,我熱一下,端來給你補補氣血。”

過了七八分鐘左右。

她端著一大碗冒著熱氣的紅湯走到我的面前,不容置疑的說道,“喝吧,喝完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就好受些了。”

“你也真是的,受傷了都不跟我們說一下,就一個人忍著。”

她的語氣似埋怨,又似關心。

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緊緊盯著我大腿上的傷口,眼眶都逐漸紅了起來。

“我知道了,以後有什麼事情都跟你們說。”我心頭一暖,接過熱湯,一口喝光。

可喝完之後,我立馬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這熱湯似乎有些太補了些......

熱湯下肚,一陣陣暖流沿著身子的四肢逐漸流淌,隨後又迅速朝著心臟跟腦袋猛的奔湧。

察覺不妙,我連忙問道,“你......你這是用什麼熬的湯啊?”

“嗯...今天柔姐出門的時候碰到了一個老頭正在賣一隻上了年頭的老鱉,她就買回來燉湯了。”李瑩瑩平靜的說道。

我心裡咯噔一下。

老...老鱉?

還是上了年頭的!

忽然,李瑩瑩揉著下巴再次開口道,“除了這個之外,柔姐還買了一根幾十年的野山參一起燉,其他的配料倒是沒什麼,就是一些常見的紅棗,枸杞,芍藥......”

她越往下說一個藥名,我的心懸得越高。

我本身就擁有九陽體質,怎麼可能扛得住這麼大補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腦子裡如同什麼東西斷開了一般,我的視線瞬間清晰了無數倍,周身一陣陣暖流瘋狂奔流。

我心裡暗道不好,紅湯太補,導致九陽之體因為陽氣過重,爆發了!

李瑩瑩也看出了我的不對勁,連忙湊上前,扶著我,焦急的問道,“明哥,你怎麼了?”

我腦子裡昏昏沉沉,目光不經意的落在了她被單薄睡衣裹住的胸脯之上。

淡粉碎花睡衣,將她的嬌軀緊緊包裹,衣服的v型領口,使得兩團白嫩綿軟的大白兔露出大半。

礙於我身高的原因,從上往下看。

正好能看到大片勾人的春光!

身子逐漸不受控制,我的手鬼使神差的摟住了李瑩瑩的腰肢。

李瑩瑩臉色驟變,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目光朝著旁邊的熟睡的張萱看了一眼,語氣嬌弱道,“明...明哥,你別,萱姐還在這裡。”

“來不及了啊!”我低吼了一句,緊緊摟住嬌柔的腰肢,不顧她的掙扎,一雙粗糙的手掌上下游走者。

“別......明哥,別碰這裡!”

“不要在這裡,我們換地方行不行?”

李瑩瑩俏臉上逐漸浮起圈圈紅暈,想要掙扎開來,可力氣又沒有我一個大男人的大。

身子裡本就臨近極點,再喝上這麼一碗大補的湯,已經徹底不受控制。

九陽之體陽氣充裕爆發,這可是會瞬間要了我的命。

並且這一股股熱流湧向我的腦海,已經讓我逐漸失去了對身子的掌控權。

將李瑩瑩撲倒在床鋪上,就在張萱的旁邊。

她小臉已經羞紅得不成樣子,柔柔的嬌軀不斷微顫,雙臂緊緊摟住我的脖頸,聲音顫抖道,“明哥,別在這裡好不好,我們去外面,或者去......去院子裡都行!”

我也想去,可身子已經不受控制。

“刺啦!”一聲,直接將淡粉的碎花睡衣撕扯成碎片。

雪白的春光乍現眼前,面板傳來的陣陣溫熱刺激著我的神經,險些讓我直接失去控制!

李瑩瑩被嚇得驚呼了一聲,連忙又捂住了小嘴,如玉藕般的雙臂緊緊抱住中央,雙腿緊緊夾住,瘦小的身軀蜷縮在一起,目光有些害怕的看了我一眼。

過了一個多小時後。

感受著身子裡傳來的虛弱感,我喘著粗氣攤到在了床上,四肢痠痛得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目光挪向旁邊不著片縷的李瑩瑩。

她雙手緊緊攥住被子,指節都捏得發白,目光無神,彷彿任然在遊離天外,還沒有回過神來。

拿起旁邊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來到了凌晨六點,窗外的天空也逐漸白了起來。

我深撥出一口氣,將李瑩瑩摟到了懷裡,準備好好的休息一下。

可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張萱卻忽然動了。

她轉過身子,目光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又羨慕的看了看李瑩瑩,小聲說道,“你們兩個都不能讓人正常睡個覺的麼!”

空氣瞬間凝固。

原本以為她已經累得睡著了,可誰想到居然目睹了全程。

這種情況就很尷尬,讓我躁得慌。

臉色一僵,我訕笑了一聲,說道,“你...你原來沒睡啊?”

張萱白了我一眼,順勢將身子朝著我靠了靠,細膩的小手貼在我的胸口,小聲說道,“這麼吵,誰睡得著!”

說話間,張萱的小手逐漸朝著被窩裡探去。

語氣帶著一絲調皮的說道,“明哥,怎麼辦,我也有些不舒服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