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三部,光是中大型家族的數量都要在百位以上。

他們內部的精英全都是不可多得的高手和人才。

雖然數千人的規模看上去並不多。

但那可全都是各個家族的精英啊!

再加上川島家族的武士團和辛吉斯帶來的聖光騎士,如此力量,幾乎都可以和聖都那些底蘊深厚的家族拼一拼了。

秦氏集團最近勢頭雖然兇猛,但那畢竟是在做生意上面。

如果真刀真槍的幹一場,在這幫人眼中,秦氏集團就是一個剛剛學會行走的嬰兒而已。

更何況還是這麼多家族聯手對抗!

就算秦川一統江南,可秦川那邊一幫生意人,燕家的燕雲十八騎也不見蹤影。

只靠著凌霄閣精英,根本不足為慮!

情勢,彷彿在這一刻,變得無法逆轉了。

齊恆看著自己這邊兵強馬壯,整個人的氣勢都不一樣了。

走起路來,都覺得自己虎虎生風。

說實話,如果讓他單獨面對秦川,他能被嚇得尿了褲子。

也正因為這樣,讓自尊心極強的他,在第一次和秦川見面的時候就埋下了仇恨的種子。

現如今秦川被團團包圍,就算是他有天大的能耐,也絕對不可能從天羅地網當中逃脫!

畢竟這可是他跟各大家族商量之後佈下的陷阱。

他早就料到以秦川的性格肯定不會坐以待斃,今天無論如何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所以早就安排好了這些人手,等著秦川出現,讓他自投羅網。

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齊恆的計劃進行著!

齊恆意氣風發,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川島英二和辛吉斯的身邊。

有這兩個超級高手在,秦川今天必死無疑。

“秦川,我現在就代表聖都,代表監察院,你,畏罪潛逃,並且涉嫌謀殺三王,甚至還為了挑起國際爭端,不惜殺害了川島櫻子小姐還有馬特烏斯教主!數罪併罰,殺無赦!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這個地方,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秦川哈哈大笑起來:“果然如我所料,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對吧。”

事到如今,齊恆也不打算隱瞞了。

自認為贏定了的他,已經不會再將秦川放在眼中了。

“沒錯,就是我!秦川,你不該得罪我!”

秦川冷笑一聲:“自己廢物外加小肚雞腸,我不過就是讓你丟了下面子而已,你就要對我痛下殺手,好狠的心啊。既然如此我也沒有必要對你仁慈了,我今天來這裡一方面是為了參加這場豐都大會,另一方面就是為了殺你!”

“你……”齊恆怒不可遏。

都這種情勢了,這個秦川竟然還敢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詞!

真是豈有此理。

“秦川,你少給我在這裡裝逼,看看你的四周,再看看你的面前,你現在退無可退,如果你肯服軟,然後來到我面前跪下求饒,我說不定還能給你一個痛快,順便給你留個全屍。否則的話,不單單是你,你身後的那些人,全都是同謀,一個都別想逃!”

眾人面色大變。

聯合謀殺南方三王,那可是重罪。

真要是定罪,他們一樣人頭不保。

但這些時日的相處,讓他們明白一件事。

秦川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他既然出現在了這裡,一定有後手!

所以大家雖然驚怒齊恆的那番說辭,但並未慌張。

而是不約而同的將目光落在了秦川的身上。

看到秦川面色淡定,他們也冷靜了下來。

這眼神,這表情,讓齊恆很是不爽。

死到臨頭,這幫人竟然還這麼硬氣!

這可不是齊恆預想到的畫面。

他預想到的畫面是這幫人跪地求饒,然後秦川眾叛親離。

可誰知道這些傢伙竟然如同鐵桶一般,一個跳反的都沒有。

這讓齊恆覺得很沒有面子。

所以耐心也在這一刻消耗殆盡。

“秦川,我沒有閒心跟你在這裡扯皮,你現在只有兩條路,被我們抓住,然後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人被一個個幹掉。”

“第二種,就是自己過來,當這種人的面認罪自裁,我就大發善心,放過其他人。”

秦川輕蔑一笑:“我選第三種,你死!”

說著,秦川直接出現在了齊恆的面前。

速度之快,連川島英二和辛吉斯都沒有反應過來。

等他們發現不對勁的時候,齊恆已經雙眼暴突,歪著腦袋,倒在了地上。

秦川淡淡的看著生機全無的齊恆,輕蔑道:“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對我身邊的人動手!”

說著,秦川又來到了辛吉斯的身邊。

“剛才的光之封護劍,就是你這個老傢伙釋放出來的吧。”

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秦川,辛吉斯嚇了一跳。

正準備反擊,忽然發現手中的權杖消失不見了。

抬頭一看,只見權杖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秦川的手中。

秦川把玩了一番,點點頭說道;“勉強算是個初級法器,咦?上面的石頭有點意思,但是用來增幅聖法,有些大材小用了。”

說著,秦川直接把上面晶瑩剔透的寶石給拆了下來。

然後隨手將價值不菲的權杖丟到了地上。

眾人看得是目瞪口呆。

要知道這把權杖在整個聖教都是十分厲害的神器。

是教皇大人賞賜給大主教的寶貝。

大主教自己都不捨得用,這一次如果不是為了開啟華國的大門,大主教哪裡捨得講這個東西交給辛吉斯。

可現在,寶石被人拿走了,權杖被人像是丟垃圾一樣丟到了地上!

就算沒有這顆寶石,這把權杖的材質也是十分珍貴的。

“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辛吉斯氣得面臉通紅,恐怖的力量瞬間迸發出來。

“急什麼,這是你剛才對我兩位師姐動手的賠禮,我沒要你的命,已經是看在我師父的面子上了。”

雖然秦川不知道聖教和師父有什麼關係。

但師父既然說自己連神子是誰都能決定,那師父給自己的信物肯定不簡單。

所以區區一個主教,秦川根本沒放在眼裡。

不過還是看在師父的面子上,留了對方一條命。

如果不是還有師父這場關係,辛吉斯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