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痛?”

張炎在女刺客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沒過癮。

這一巴掌打下去,手感真他奶奶的好。

“你,打我!”

女孩一臉難以置信的,這傢伙不當眾侮辱他,居然不輕不重的打她的屁股。

這是幾個意思?

“服不服?”

張炎見女孩眼中又迷茫又倔強,又抬起手,一巴掌打下去。

啪。

聲音清脆可口。

“你給我住手。”

女孩覺得這種侮辱,比把她那個了都要令她羞辱得多。

“我在替你姐姐教育你。”

張炎淡淡道:“你做事不經腦子,該打。”

啪。

一個大屁股兜。

“不調查清楚別人的身份地位實力,就咋呼呼地跑去送死。

該打。”

啪。

“輸了就是輸了,忍辱負重,先活下來再說。你這都想不到,還一臉不服氣。

也就是遇到了我,如果你遇到其他人,死掉都是輕的。

這世上,可有許多事情,比死亡更可怕。

該打。”

啪啪啪。

張炎接連在女孩的屁股上打了好幾下。

不要說她,就連旁邊跪著的兩個青年寄魂師,都目瞪口呆,隱隱覺得屁股發痛。

張炎視線掃過去,他們倆頓時菊花一緊,下意識地捂住了臀部。

“你在教我做事?”

女孩被張炎打得越想越氣,氣鼓鼓道:“你以為你是誰?

憑什麼你要替我姐打我?

你誰啊!”

“我是誰不重要。”

張炎慢吞吞地說:“不過你可以叫我姐夫。”

“哈!”

女孩愣了。

女孩旁邊的兩個年輕寄魂師也懵逼了。

啥?

姐夫。

他是欣怡姐姐的丈夫?

“不可能。

我姐姐沒有未婚夫,她甚至都沒有喜歡的人。

你撒謊!”

女孩瞪了張炎一眼,但語氣卻有些沒那麼自信。

她的姐姐很獨立,萬一真的給自己找了個姐夫……

不,不可能。

就算姐姐要找,作為天之驕女的她,眼光也會很高。

張炎才只是個E1級的寄魂師,姐姐怎麼可能看得上他?

張炎從女孩的小眼神中,看出了她心裡的想法:“我一個E1級的寄魂師,可是把你們打得沒有還手之力喔。”

女孩鬱悶了。

張炎說的沒錯,自己一個E4,兩個E3,被張炎一個E1三下五除二地搞定了。

實力的差距懸殊。

他們三人用了計謀,都毫無還手之力。

這張炎,太詭異了。

但更詭異的是,張炎笑嘻嘻地又打了她幾下屁股,覺得索然無味了,突然喊道:“陳凌萱。”

“在。”

陳凌萱打了個激靈,下意識地回答。

一回答,她就心裡咯噔一聲響。

不對啊,這渾蛋,怎麼會知道自己的真名!

她愕然的努力抬起頭,望著張炎的眼睛:“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中還要多。”

張炎撇撇嘴,又在她翹臀上拍了一下:“還不自己站起來,你要趴在我膝蓋上多久啊!”

陳凌萱氣死了,明明是這個渾蛋,強行將自己壓在他膝蓋上打的。

她被他壓得屁股痛,胸也被壓痛了。

現在他打舒服了,神清氣爽了,就要她自己起來了。

這算什麼道理。

呸,臭流氓。

陳凌萱氣鼓鼓地嘟著嘴:“我不起來,除非你告訴我,你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

她算是看出來了,張炎確實對她們沒有殺心。

打又打不過。

只能耍一下賴這樣子咯。

“都說了,我是你姐夫。”

張炎肯定不會告訴陳凌萱,是上一世的陳欣怡告訴他的。

“屁的姐夫。

真的是我姐夫,怎麼會把小姨子按在膝蓋上打屁股,佔便宜。”

陳凌萱哼哼著:“你把我屁股都打腫了,我姐都沒有這麼打過我。”

她想了又想,自己姐姐確實從未提到過張炎這號人物。

他張口閉口就說是自己的姐夫……

突然,陳凌萱的小腦袋瓜裡,想到了一種可能。

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直想到咯咯地笑出了聲音來。

張炎被笑得莫名其妙,這妮子,該不會是被自己打出了心理問題吧?

不妙啊。

真被自己打出問題了,今後陳欣怡還不得找自己拼命。

“你沒事吧,我打的是你的屁股,你兩個同伴都能作證。

你可不要誣賴我把你腦袋打出問題了。”

張炎弱弱將陳凌萱從膝蓋上趕了下去。

陳凌萱更不幹了,賴在他膝蓋上,笑眯眯的看著張炎,看得張炎直發毛。

“我知道了,哼哼哼。”

陳凌萱一臉推理出了真相的模樣,用指頭指著張炎:“我姐姐,不認識你吧?”

“現在,應該不認識。”

張炎仔細一想。

這一世的陳欣怡,現在這個時間段,確實是不認識自己的。

不過,他並不在意。

自己知道她的一切,感情嘛,慢慢重新培養回來就好了。

“哼哼哼。

果然如此。”

陳凌萱摸著下巴,嗯嗯的點著小腦袋:“真相只有一個,而且已經被我看透了。”

“你腦袋真沒有問題?”

張炎忍不住又問。

“我才沒有問題呢,有問題的明明是你才對。”

陳凌萱撇撇嘴:“我姐姐可是個大大大美女,以前肯定在某個陽光明媚的正午,你剛好看到了我姐從你身旁路過。

頓時驚為天人。

那細腰,那披肩的長髮,那天使般的絕麗臉孔。

剛好一陣風吹過來,吹起了我姐的長髮,你聞到了她長髮上的味道。

陽光正好灑落在我姐的身上,你目不轉睛地望著我姐。

心想,這個女人,如果是我老婆該有多好。

於是,你就開始暗中調查我姐,還自我催眠,妄想已經和她結了婚,成了我的姐夫。”

陳凌萱一臉星星眼,完全被自己的推理折服了:“你這種人,在我姐旁邊多了去了。說好聽點是舔狗,說難聽點,就是跟蹤狂。”

張炎滿頭的黑線。

這女娃,想象力太豐富了,平日裡肯定沒有少看霸總小說。

“我說的對不對?”

陳凌萱見張炎一聲不吭,一副被震驚的模樣,得意地將俏臉湊到他面前。

她呼吸的熱氣,都噴到了張炎的臉上。

張炎聳了聳肩膀,無所謂地道:“就當你說的對吧。”

“哼哼哼。

我就知道,真理永遠逃不過我的眼睛。”

陳凌萱揚了揚小腦袋:“既然你是我姐的舔狗,你找詭門辦尋找我姐下落的事,就有圓滿的解釋了。”

得。

這小傢伙還邏輯自洽了,倒也省得張炎再找理由解釋。

“既然誤會解除了,我們就走了。”

陳凌萱在兩個跟班的腦袋上一拍,就準備走人。

還沒等他們走到門口。

張炎微微一笑,身旁的聶小倩的身影,瞬間挪移過去,擋住了出口。

“我讓你們走了嗎?”

張炎一拍身旁的沙發:“坐下,咱們再聊聊。”

陳凌萱翻了個白眼,心裡切了一聲,無奈的只好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