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銳淡淡的一笑,在老太太即將追上來之前,他身後的那名黑風衣直接擋在了前面。

腰間掛著的鋒利長刀瞬間出鞘。

直接就抵在了老太太的眉心位置。

那黑風衣面色冰冷,眼中更是帶著凜冽的殺機,就這麼冷冷的看著蘇老太太。

蘇老太太感覺到了一股狂風驟雨般的殺意襲來,讓他覺得自己就如同是那滄海當中的一葉孤舟,在風雨之中飄搖。

甚至當場直接嚇得失禁。

他的目光當中也逐漸地出現了無比惶恐的神情,腳下後退了一步,腿卻軟軟地跪在地。

那黑風衣臉上帶著一抹嘲笑,甚至沒有任何的言語,轉身就走。

在這一刻,蘇老太太才明白什麼叫做真正的大恐怖,也只是金銳身邊的一個人,就能展現出如此恐怖的氣勢,甚至遠遠的超過了之前那幾個想要對付金銳的人。

金銳到底是從哪裡找來的這樣的煞神?

或者說他自己本身就是個殺神?

難道是進去住了幾年的時間,在裡面認識了那些真正強大厲害的高手?

蘇老太太猜不透,也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了,此時他突然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金銳,你不能放棄我啊!”

“以後我保證再也不會給你找任何的麻煩,也會真心的對待小柔,求你了,能不能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千萬不要把那個錄影傳送出去,否則我就真的死定了,我不想被暗黑神殿的人盯上。”

“誰知道那些人會用什麼樣的恐怖手段來對付我。”

“不管怎麼說,你娶了小柔以後,我也算是你名義上的奶奶,你不能怎麼做,你容易被天打雷劈!”

他衝出去的時候,金銳的車輛早已離開。

而此時在地上丟著一個手機。

那手機正是蘇老太太自己的手機,他撿起來之後就看到了上面的資訊框。

這邊已經給出了回應。

只有幾個字。

“敢殺我們的人,等死吧你!”

蘇老太太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急忙地發資訊:“我也是被逼無奈,全部都是金銳逼我的,如果我不動手,金銳會親自動手,讓那個人生不如死。”

“正在死之前都露出了笑容,那明顯就是解脫了。”

“我是在幫你們的人。”

他這個資訊連續不斷的傳送過去,可是那邊再沒有任何的回應。

老太太整個人都不好了,目光當中更是充滿了深深的惶恐。

就連手腳都不斷的打哆嗦,活得越久越怕死。

現在他就是這種感覺,哪怕在別墅當中一個人孤獨到死,可至少自己還活著,如果要是被暗黑神殿的那些人抓走,說不定到時候會有什麼樣的殘忍手段來對付他。

要是想到那種結果,他就忍不住的全身顫抖,不止更是恐懼地當場嚇尿了。

“不行,我必須去找小柔,就像是那種見死不救,但至少柔不會有那麼硬的心腸。”

“金銳你這個畜生,我是絕對不會如你的願。”

“若是我真的會死,要在死之前拉上一個人當墊背。”

“是嗎?”突如其來的聲音,讓蘇老太太嚇得差點亡魂皆散。

猛然轉過頭就看到了黑暗當中站立著一個身影。

正是之前的那名黑風衣,他臉上帶著不屑和嘲弄的神情,聲音冰冷的道:“我們少主就已經猜到了,你這個老東西肯定不會好好的配合。”

“但還想要去找我們少夫人,還想拉上別人當墊背。”

“是不是覺得我們給你臉了,既然是要把影片傳送出去,早就已經想到了你會做什麼。”

“慢慢的等死吧,現在沒有任何人能救得了你,你想要離開別墅也得看我同不同意,現在只給你兩條路,選擇立刻滾回去,或者我拆斷你幾根骨頭,再把你丟回去。”

“你自己選!”

蘇老太太整個人都如遭雷擊,沒想到金銳還留下了人看守著她。

就是要逼死她啊!

他的目光當中逐漸的出現了巔峰的神色,咬牙切齒地怒道:“你們趁早死了這條心,我是不可能相信你的話,有種你就動我一下試試!”

說完他就往外衝。

他知道唯一的活路就在自己孫女的身上。

然而剛跑出兩步,就被那黑風衣直接抓住了後脖頸的,輕輕地捏也在了蘇老太太的肩膀上,骨骼直接脫臼。

蘇老太太的慘叫聲也隨之而起。

此刻他才真正的明白,金銳這就是要把她往火坑裡推,推進那萬丈懸崖之中。

“你們這些畜生,我就是做鬼,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有種你們等著,我死了也要拉你們當墊背,只要是給我手機,我立刻就給那邊打電話,我一定要讓他們報復你,讓你生不如死!”

蘇老太太那歇斯底里的喊叫聲帶著憤怒之極。

甚至現在他都想要直接將金銳給千刀萬剮,他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就只能站在別墅門前,無能狂怒。

那名黑風衣卻是拎著他直接走回了別墅當中,現在這裡的傭人都已經暫時的被清退,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蘇老太太的雙腿也被那名黑風衣拽脫臼。

現在動一下都感覺疼痛如絞,面色已經蒼白如紙,她內心當中更是充滿了絕望。

那種氣息彷彿都是在蔓延,而那名黑風衣冷笑了一聲:“慢慢的享受一個人的孤獨感覺吧,你聯絡不上任何人。”

“就算是湊巧聯絡上了,他們也不一定會幫你。”

“而且現在你就是一顆魚餌,你以為真的只是為了殺你?”

“你錯了,我們只是拿你在釣魚,暗黑神殿的那些人,一旦知道是你親自動手把他們的成員給弄死了,必然不會善罷甘休,等到他們的成員來找你報復之時,那就是我們動手之時。”

蘇老太太整個人都不好了,眼神當中更是出現了惶恐之色:“為什麼?”

“你為什麼一個個地都來欺負我?我僅僅只是想要拿回屬於我的產業,只是想要讓我的公司變成原來的樣子,就只是希望能讓我重新執掌話語權。”

“很難嗎?”